“嗯?这是什么?”终于,看见某女老实之后,月未弦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她露出的哪只胳膊上面。拒他是真的想吞了她,可现在却不是时候。
这只胳膊比之她其他的皮肤更加的红,细看之下,甚至能看见一丝紫色在里面,顿时就吸引了月未弦全部的注意力。
男人终于不再挑逗她,这让帝迷蝶终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对于这个男人,如果他來真的话,她拿什么去阻止他?被他这么一挑逗,整个人都显得很是恍惚,含羞带怯中却也有些害怕,压根就沒有听见男人在说什么。加之一路下來她根本沒有心思关注自己身体的异常,自然也是沒有发现自己胳膊的异常的。
轻叹一声,发现问題所在的月未弦已经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同时也就沒有了心思去挑逗她了。轻轻的摇了摇在自己怀中神游天外的女人,担忧的道:“看看你自己的手,知道是怎么弄的吗?”
被惊了一跳的女人,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又被偷袭。结果却看见了一张神色凝重的俊脸。不由有些尴尬,讪讪一笑,“刚才你说什么?我沒听清楚。”看他的神色,想來是自己想多了。
月未弦也不废话,直接把她的胳膊给她的眼前,“你自己看看,是怎么回事?”
“咦!这只手!”吃惊的看了看自己异常的胳膊,似乎也在意料当中,只是沒有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
“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來听听。”
“这几天,这只手老是有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特别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特别的明显。可是找來找去,又找不出个所以然來。沒想到今天居然发作了。”轻轻的回忆了一下,帝迷蝶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啊!我想起來了,刚才离心和马二遇险的时候,我特别激动,是不是那个时候?”说道这里的时候,惊惧的看了月未弦一眼,帝迷蝶想知道他的想法。
认真的听着女人的说话,同时仔细的查看她的胳膊,才缓缓的道:“那你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虽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歪着头,仔细一想,忽然,一个画面从帝迷蝶的脑海中一闪而逝,豁然一吼,“我想起來,上一次你身边那个女人拉我手之后,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是沒有被我放在心上。会不会是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小心的看了一眼男人。毕竟那个女人是跟在他身边,如果话语不当倒霉的还是自己。
“你怀疑是她?”沒有帝迷蝶想象中的反驳,月未弦相当的冷静。同时眼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迟疑了一下,帝迷蝶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也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自从她下山,遇到和接触的人其实都不多。而唯一对自己具有敌意的,似乎也只有那个女人了。难道被毒了?不至于这么悲催吧!
“说说看,有那些症状。”
再次迟疑了一下,帝迷蝶犹豫着要不要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一咬牙,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我发力全失,浑身无力,温度有些高。”
看见她的表现,男人眉梢都带着一丝喜色,很是满意。然后从怀中掏了一个精致的玉盒出來,轻轻打开,原來是装的是亮闪闪的银针。
“你要干什么?”看见银针,帝迷蝶本能的一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面移动,激动的吼道。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这类尖尖的东西。其中以银针为最,小时候她可沒有少被这东西伺候,然后就打心底里害怕。
眼神闪烁,紧张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死命的想避开或者打翻他手里的东西。奈何,她现在力气太小,根本撼动不了他的手半分。
“银针试毒!别告诉我你这个都不知道。”惊讶于女人强烈的反应,记在心里。却还是执意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银子,然后果断的扎在了她那只一样的胳膊上。
在帝迷蝶皮肤扎破,血液流出的一瞬间。两个人浑身禁不住一抖。仿佛是什么东西从他们的身体里活跃了起來了一般。然后,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甜甜的香味,让两个人的体温骤然升高。
觉察到异常的月未弦,拒心中好奇,却还是压制了下去。银针沒有变色,只是有一丝淡淡的紫色。顿时,就让他的脸色沉重了起來。
空中那淡淡的味道弥漫开之后,心底的**似乎被放大了一些。只是,这些都被他忽略了。
那淡淡的味道,让本身温度就高于常人的帝迷蝶整个就跟煮熟的鸭子一般,浑身通红,温度高得她差点头顶冒热气了。此时,尽在眼前的俊脸似乎更加的吸引人了。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她亲吻她时的画面。一幕幕的回访,让的眼神越发的朦胧了。
在她的血流出來的那一瞬间,他体内的血液尽然忽然加速了!这是为何?一边观察着帝迷蝶的胳膊内拔出來的银针,一把关注着自己的身体内的异常,月未弦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帝迷蝶的异常。
在那一瞬间,帝迷蝶鬼使神差的夺过月未弦手里的银针,顺势扎到了他的手指上。扎出血的那一刻,帝迷蝶双眼泛红,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狂了。
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最后一丝的理智,随着女人的动作烟消云散。拒他极力的克制,却随着空气中由淡变浓的甜味,宣布无效。然后心底的欲 望被无限的放大开來。
心里的欲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