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手指放在了戒指之上,忽然想起了他们欢爱过的见证此刻就在里面,面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深锁的眉头也终于揭开了來。微微一叹,月未弦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故而,有些沉重的道:“是舍不得他们?亦或是,根本就不想跟着我离开?”
闻言,她的手轻轻一抖,心更加的凌乱。
她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月未弦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痛得一双剑眉再次皱在了一起。在这个时候跟她说话,是不是不太合适。接二连三的受伤,是为了那般。
“你就不能不说话吗?”这么一打岔,使得帝迷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这不是典型的沒事找抽吗?”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使得他根本沒有开口的机会。
可是想得到答案的月未弦那里肯就这么放过她。哪怕冒着被她虐 待的危险,也还是不肯乖乖配合的闭上嘴巴,反而急切的道:“不能,你今天不给我答案,就沒完了。”
他的话,顿时就让帝迷蝶傻眼了。一个冷冰,说话带刺的男人,什么时候也有这么耍赖的一面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还是要相处了才知道。
话一出口,月未弦自己都惊了一刹。不过,也只是那么一刹那的事情。只要能让她跟着自己走,稍微牺牲一下也是无所谓的。尤其是看见她吃惊时红唇微张的摸样,可口至极。如果不是他现在有伤在身,真会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个够。
终于,再次回过神來,嗔怒的看了一眼受伤之后还不安分的男人,气恼得用手在他伤口上稍微用力的按了一下。
腰间传來一阵刺痛,月未弦禁不住大喊了起來:“哎哟,你谋杀亲夫啊!”
羞得帝迷蝶差点沒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她不过是想让他闭嘴罢了,他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來。恼怒的看了他一眼,愤然道:“胡说什么,八字还沒有一撇呢。”嗔怒的摸样羞中带怯,虽在责骂,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甜味。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哪里八字沒有一撇了?”说着,得意非凡的扬了扬自己的戒指,示意证据就在里面。同时,把她羞红的俏脸尽收眼里。心里的把握更大了几分。看來,在她心里,他并不是完全沒有地位的。
“你……”虽然有心忘记,可是却从不曾忘记。近來,她偶尔总会梦见前段时间那羞人的一幕。每次都会惊醒,然后彻夜难眠。
神色一收,把刚才的那分得意给收了起來。同时,也把自己的担忧和想法说了出來,神色凝重道:“你难道不好奇,哪天我们为何会那么失控吗?”
闻言,眉头微皱,帝迷蝶心头的疑惑再次被勾了出來。她还以为他沒有注意到呢,结果是小看别人了。不由得有些尴尬,羞涩中带着好奇道:“你知道吗?”
那天,她很失控。事后,她都为自己的大胆感到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他主动提出來,她是羞于启齿的。却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我记得当时我扎了一你一针之后,空气中就出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后你就开始反常,再扎了我一针,才开始失控的。”极力的回忆着,试图把那天发生的一切弄个清清楚楚。
拒脸蛋红得近乎滴血,帝迷蝶还是竭尽全力的回忆着,显得有些羞涩的道:“恩,那个味道我也闻到了。而且,我扎了你之后,那个味道就更加的强烈了。”说完之后,她的脖子都红了。之后,他们就纠缠在了一起。这句话,她说什么也无法说出口的。
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艰难的坐了起來。然后,月未弦循序善诱的道:“我父亲见多识广,说不准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如你跟我去问问吧,这句话,他聪明的沒有说出口。不然目的就太明显了不是?
一瘪嘴,帝迷蝶才不上当,皱了一下鼻子,很不屑的道:“要去问,我还不如问我师傅去呢。我干嘛要舍近求远。”她跟他才刚开始,就去他家见长辈,脸皮还不够厚啊。
“哦?”嗓门提高了半度,状似无意的道:“你回去了还能出的來吗?”
一句话,直接戳中的帝迷蝶的死穴。刚还得意的人刷的一下就焉了下去。比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还效果更佳。想赌气说肯定能出來的话,结果,努力了半天,自己决然沒有底气说出这句话來。这才不的不狠狠一咬牙,“你确定你爹知道?”
“我父亲是狼族之主,他不知道也沒关系,那些个闭关的前辈肯定有人知道的。”关键时刻,月未弦终于亮明了自己的家族。拒,那个家族除了父亲,他对于其他人并无太多的好感。为了能把她拐回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虽然早就知道他跟狼有关,可是沒有想到他的身份这么特殊。不由得吓了帝迷蝶一大跳。问題是,她和他也算是天敌了吧。不由得面色一苦,半天不吭声。
她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反而轻声而温柔的安慰道:“别担心,我父亲很开明的,加上你的师门比之狼族丝毫不弱,他们不敢为难你的。”
男人的紧张和安慰,让帝迷蝶心中一暖。加之以前师傅的话,让她紧紧是苦恼了一下,就下定了决心。因为有了决定,所以声音都轻快了不少,“恩,那就去你家吧。不过,要是有人欺负我的话,你可得帮我呀。”说完,俏皮的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闻言,月未弦大喜。紧张之色尽褪,面带笑容,使得他苍白的俊彦都带上了一分红色。故而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