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南葵做出嘘声的手势,示意司南安不要说话。
随后,悄声无息溜到门边上,贴门紧听着。
片刻后,门外的几人几乎无声从窗外溜走。
要说这小二还真的不知好歹,明显是心有怨气,这才将二人安排了个二楼最角楼的位置。
这好巧不巧,竟一不小心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事儿。
“你说,门外那群人是要干嘛?”霁南葵缓缓起身,问道。
“不知。”司南安思虑一番道。
霁南葵又问道:“要不出去看看?”
谁知司南安一听,一手将跃跃欲试的霁南葵拦下,摇头道:“切莫轻举妄动。”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暴乱之声。
“都别动!将你们管事的叫出来。”一声具有挑衅意味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三层客栈。
“莫非是刚刚那一行人?”霁南葵问道。
随后又听见小二用哆嗦的嗓门回道:“这我们阐润公子不不在呀。”
那人冷漠质问:“找死?”
“没没”只见那小二话还没道完,便被那人一刀封喉。
场面一下失了控,本在楼下喝酒打万饼条的众人,惊声尖叫,四处逃窜。
血直接pēn_shè而出,溅到了房帘之上,映着那颗颗红宝石,倒是显得格外诡异。
楼上楼板传来阵阵有序脚步声,不细辨恐怕听不出,看来楼上的一些人皆是身怀武功之人。
眼看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出大事儿了。
闻听一男子之声:“且慢,不知各位光临寒栈,有何贵干?”
“阐润公子,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们想要什么?”那人边说着边将刀架在了阐润的脖子上回道。
谁知那阐润沉着如水般回道:“我不明白。”
就在此时,楼上传来一声声尖叫。不!准确来说是惨叫。
眼见血溢出三楼楼板,正往下滴落。
“哦?那你是想看整个客栈都陷入血海之中?”那人扫了一眼楼上滴落下来的血,挑衅之声回荡在整个客栈。
很快,开门声逐渐朝霁南葵二人逼近。
一扇两扇
每开一次门,便从里面传出一声惨叫之声。
当歹人将霁南葵二人门拉开之际,嗖——,一支弓箭直射歹人心脏,那歹人面容扭曲,骤然倒地。
咚——咚,闻声探去,门外几名歹人一人接一人,纷纷倒地。
致命之处,皆深插有一之弓箭。
随之霁南葵跨过地上倒下的几具尸体,向下探头一望,与楼下那名黑衣蒙面之人目光对视。
她当着那黑衣人的面,一一将楼上歹人身上的弓箭拔出,当着那人的面,用白布擦起了上面的血迹。
那黑衣人眉目微怔,心底一团怒火瞬间燃烧,抽出腰间的飞刀,一甩,飞刀飞速朝霁南葵逼去。
霁南葵一个侧身躲过了飞刀,谁知那黑衣人见状:看你怎么躲。那人轻虚着眼,五指夹刀,眼见十把飞刀顺势而发,齐刷刷朝霁南葵逼来。
此时,司南安一把将霁南葵拉进房内,一瞬将门紧闭。
嗒——嗒嗒,只见那上金丝楠木门上深插进十把飞刀。
黑衣人见状,跃身而起,借力踏柱,正准备翻到二层时。
怎料阐润之所以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原是早有准备。
只见一张闪着绿光的密网,顺势铺开,将黑衣人包裹在内,任凭那人如何挣扎,那绿网仿佛韧性及佳般,就是无法破网而出。
楼下剩余的几名黑衣人,也随之被一根同样透着绿光的藤条捆住。
阐润不紧不慢踏上木梯,朝二楼走去。
轻声敲门道:“多谢二位少侠出手相助。”
司南安将门从里推开,眼前映入一位翩翩公子模样的男子,那人身着一袭绣有雅致竹纹的丝绸长衫,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温润儒雅的面带笑意。
“在下,阐润。”那人彬彬有礼敬道。
司南安回礼:“南安。”
阐润征求问道:“不知二位可愿随我入阐府一趟,有要事相求。”
霁南葵跨一步接道:“有何要事?”
阐润摊掌向外道:“二位请随我来。”
刚出客栈外,就有几辆马车早早等候。
三人坐上马车,一路平坦的向北而去,消失在长长的街道之中。
驭——,良久二人缓缓下车。
眼前一座府邸,门匾上跃然出现——阐府二字。
这府邸,看着平平无奇,谁知里面倒是大有名堂。
开门的不是管家,而是一支用木头雕刻而成的一只会动的灵猴。
一跨进府邸,映入一潭流动的水池,水池便种植了各类名花名草,甚至还有在南望山才能一见的灯笼草。
一扫,这府邸大的出奇,光是偏房便有不下十间,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仆人、侍女,反倒是一些会走会动的木雕。
二人紧跟着阐润的步伐,来到大堂。
招呼二人就坐后,便直入主题道:“二位可知,阐某因何非要劳烦二位来一趟阐府?”
二人摇头。
阐润接着说道:“这淘金城恐怕要变天了,想必二位可知那偷金大盗?”
霁南葵一番回忆,回道:“啊,我知道,那日我与南安刚至这淘金城,便遇上了一队偷金大盗。”
“说来也惭愧,我阐府算是一大户,这淘金城大部分基业皆出自我我府,可尽管家财万贯又如何?还是拿那群偷金大盗没办法。”阐润叹气摇头道。
随后鞠躬恳求道:“若是二位能出手相助,我阐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