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脉之术?”金诡智老怔怔惊言,一字一顿似乎难以置信般,他无论如何也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她怎会不,假的,一定假的!金诡智老摆着头,一步一步向后挪着步。
此时司南安与瀛裳二人依旧深陷困境之中,他们拼命挣扎在生死边缘之际。
“金印已解,为何他们依旧如此?说!”霁南葵立在石柱之下,昂首俯视,面色不惊,质问道。
“除非是金诡神使亲临,否则是那医仙降临,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金诡智老屏着一口气,强装镇定。
“那金诡神使究竟是什么?!”霁南葵眉头一皱,逼问着。
金诡智老双掌合十,目光虔诚目光纯净不带毫无一丝秽意:“金诡神使乃神石之主,石柱命脉所在,我沙丘金诡一族信奉之神。”
“我管你们什么信奉之神!我要他们活!”霁南葵几乎嘶吼着嗓门,冲一众人高马大的食人魔吼去。
她骤然抬手,弹指一挥间,冰霜迅速凝结,一瞬整个沙丘部落往如陷入了冰窖之中。
食人魔惊恐失色的面容被冰封定格在了一块巨大光滑而又透明冰晶内,只剩金诡智老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此时的霁南葵双眸尽满杀怒之意,似乎毫无转圜余地:“我只要轻轻一捏,他们变回化作一卷风沙,随风消逝,还不说?”
“我我说”金诡智老瑟瑟发抖颤着唇,缓缓垂下了头。
霁南葵皱眉轻虚,偏头侧目打量着,生怕此人在出些什么幺蛾子。
南安,瀛裳你们坚持住!她缓缓攥紧了双拳,侧目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浑身颤抖,面色通红,青筋暴起的二人。
此时金诡智老单指作符,嘴里喃喃细语,似乎念着什么密咒,突然他嘴角轻勾,一瞬抬头,畏人的表情死死定住霁南葵。
“我阿丘什从不认输从未!”
随着密语声起,一道金印符从天而降,霁南葵猛然一怔,才反应过来方才那道金印符,闯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你你找死!”霁南葵拧了拧脖子,咬牙切齿,将全身灵力汇聚右掌,只见她右掌旋指紧紧一捏。
咔——咔咔远处巨大冰晶缓缓裂开一道长口,惊裂而开的裂口一道接着一道,被冰封在冰晶之内的食人魔五官逐渐垮裂,似乎马上要分崩离析,碎晶而亡。
此时不知为何,本因崩裂而开的冰晶,竟然重新聚合,霁南葵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噗”一口鲜血咯出,霁南葵难以置信的看着掌心处的咯血,她怔怔抬眸,看向此时面色阴沉的金诡智老。
“啊——”此时霁南葵顿感体内经络寸断,似乎无数重锤反复捶打着她的身子般剧烈疼痛,痛得她无法呼吸。
痛苦已然盖过了她咬破唇的疼痛,她无力瘫软的垂下了头
就在金诡智老松下一口气之际,只见他似乎看见了什么,猛然跪地参拜,神情惶恐不安。
她她怎么会!金诡智老难以置信的重复着口中的话语。
他试探性的抬眸,只见一团刺眼的金光将霁南葵包裹在内,从金光云内四射而出奕奕夺目的五彩神光。
半空中悬起一盏鎏光四射的冰蓝琥珀琉璃灯,整架灯身映着金光云撒出的夺目五彩神光,格外晶莹剔透。
方才被霁南葵用灵脉之术冰封住的食人魔,动了下,只见厚实的冰晶逐渐开裂,嘭的一声,冰晶炸裂开来。
原本被冰封在内的食人魔,被眼前神光熠熠的景象给怔住了眼,晃过神来,仿佛金诡智老般,目光虔诚中带着神色异样,立即跪地参拜起来。
“阿嘟伯,阿嘟伯,神使大人请受吾等一拜。”
此时霁南葵被金光云团团围住,听见方才一阵浑厚而又虔诚的告礼,给吓得一怔。
他们这是在拜谁?神使?莫非是那什么金诡神使当真降临了?逗我呢?霁南葵似信非信,望着面前这团金光鎏转的金光云,不明所以。
“呼呼。”霁南葵吹了吹面前的云团,怎么回事?她动了动手臂,扭了扭脖颈,不痛了?
正当她困烦面前这团金光云之时,突然方才紧实不透光的金光云,化作一缕烟,飘进了石柱之内。
霁南葵无意识胸口一顶,定睛瞠疑看着胸口前的那块闪着五彩神光的晶石。
这不是阐润的她话还未道完,余光一扫,面前黑压压一片,她不明所以随意抬眸一看。
骇怪不已,只见连同金诡智老的一众食人魔纷纷跪拜参礼,她犹疑片刻向后看去。
拜拜谁呢?没人啊。她怔怔回头,横扫四周,发现四周是空空如也。
她节节抬臂,指向了自己,难道是在拜我?!
“你们这是作甚?”霁南葵高声唤道。
只见金诡智老低着头,始终不肯抬头直视:“伟大的金诡神使,吾等有眼不识泰山,竟得罪了您,如若要罚便罚吧”
“什么?!你说谁呢?金诡神使?我?!”霁南葵还是不肯相信,方才还在争斗个你死我活的场面,此时却变得如何和谐,可以说是和谐得有一丝诡异
只见金诡智老点了点头,长叹一声:“我沙丘金诡一族,苦寻百年的神石掌管之主,原就在眼前,哎枉我阿丘什聪明一世,怎会没有料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当真如何?不是为何是我?”霁南葵难以信,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一族信奉之神
“百年前原本石柱与神石乃一体,怎奈突遭横变,石柱与神石分离,沙丘金诡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