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要是他们都不送,谅皇帝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是四方义王,最多也就在心底说个`小气`。
可真不送,那是不可能的,那怕送的少,一点心意还是要有的。
做为老大哥,陈大胜那是率先表态:“各位,皇帝大婚,不管是否敌对,礼数可少不了,不知你们以为送多少合适?”
安禄在燕都,那可是皇帝洗脚水喝了不少,此刻一听还要送礼,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送送送,送坨粑粑差不多。”
他内心牢骚一句,开口说道:“随便送个十金八金,反正他也不会记好,何必费那心。”
一听这话,李弥立马点头,说道:“有理,不过这十金八金,太少了吧,要不再加点,万一传了出去,面子可不好看。”
潘家脱离,他可谓实力大减,此刻,自然不想多树敌对,自然不敢做的太过。
至于一向搅屎的李弥,这也是破天荒头一糟,难得表示了同意:“也对,农家话,上席还要梳头发,外面光,还是要装一装滴。”
听了三人话,安禄那是一脸不爽,悻悻说道:“好啊,随便你啊,你们要是还有拿的出手的,本王奉陪。”
在座的,不说互相知根知底,那口袋有几个仔,还是清清楚楚。
安禄就不信了,这些人能变出来,反正脸要丢一起丢,无所谓了。
一听这话,三人一下没了声音。
确实,这没钱,想要脸,难哦,俗话说的好,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这总不能为了给皇帝随份子,大晚上出去打劫,或是叫上下边那些人,给别人干活赚钱吧。
沉默片刻,陈大胜开口说道:“哎,本王有个想法,既然囊中羞涩,何不向人借,各位兄弟感觉如何?”
借钱,尼玛,四路义王,同时向别人借,那个人敢借?
不说借多少,这借了,以后怎么要,难道还追到他们占领区要债,这不可能的吗。
就算借了,不用他们还,但这数目,肯定不会多啊。
毕竟这只是给个面子,或是搏个人情,没人会傻的不顾一切,有多少借多少吧。
还有最主要一点,在这燕都,他们能找谁借?
“哼。”安禄鄙视一笑,说道:“哎呦呦,这种话,也说的出口,真不知道脑袋装的都是啥?”
冷嘲热讽,陈大胜脸色一下拉黑。
别人借不借的到,他不清楚,但他绝对相信,自己百分百能借到。
现在他和皇帝是蜜月期,这以别的名义借点票票,肯定不是难事。
所以听这欠喷的话,他是忍不了:“你借不到,本王还借不到,你以为每个人的脸,都像你那么黑?”
本来一肚子不满,这被一点,安禄那是站起口水狂喷。
张诚看着眼里,无奈摇了摇头,站出当作和事佬,而李弥,也是难得的帮忙一起劝架。
既然尿不到一壶,那也没有必要在说,陈大胜被劝开后,留下一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气呼呼离去,显然他是非送不可。
有人带头送,那么其余三人也只能送吧,那也就没必要在这商量了。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去哪里搞钱。
不欢而散,安禄回到房间,刚好见诸葛亮在,那是忍不住唾沫横飞抱怨骂了起来。
“一群什么东西,皇帝是他们爹,还是他们娘,不就娶个婆娘,有必要送这送那吗?”
“先生,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有病,从来没有听说过,随份子,还要找人借的,还要争着去。”
“唉,真是一群憨批智障,气死本王了,星?星?……”
口吐芳芬,诸葛亮听的,那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
他开口说道:“大王为何如此生气?”
闻言,安禄那是一五一十,将事情从头到脚全说个干净,末尾还愤愤不平补上一句。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病,还借钱,借个粑粑啊。”
对于安禄的态度,诸葛亮并没有多在意,相反他感觉到,这是一个信号。
从刚刚安禄所说,其余三路,明显有认怂巴结的意思。
那么一个人死刚,就会成为所谓的刺头,朝廷头号目标。
与其被架着火烤,还不如主动一点,躲着后面猥琐发育,等待时机。
他缓缓点头,好像想明白什么,小声说道:“大王,亮觉得该送,而且还要送的大方。”
嗯,这家伙是不是自己的人吗,怎么也说送,难道,这些人脑袋都坏了,还是我自己脑袋坏了?
听到这话,本来气的半死安禄,整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见他那副模样,诸葛亮也不在故作神密,而是将自己看法利弊,一一指出。
他的想法,可谓天马行空,那就将治下`泗州`以外的所有地盘,全部送给皇帝。
南部一州半,都是安禄统治,诸葛亮开口就是送出三分之一。
他当场气的质问诸葛亮,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奸细。
好在诸葛亮解释的快,也就让安禄怒火消了下去。
诸葛亮为何会这样说,那是有原因的。
泗州,陈国八大州之一,南部最偏远一州,小道难行颇多,官道虽易行,可只有一条,而且桥梁颇多。
也就是说,只要毁了官道,朝廷想要大部队进入泗州,那是做梦。
而小部队的话,那就是前来送菜,所以送出半州,专心发展一州,也未必不是好事。
要知道,泗州可有近七八十万人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