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样说,吕布就不会再多问什么,可没有想,接下来竟说公主是他的。
这种话,陈大胜一听,那是直接原地爆炸。
“畜生,你区区义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对父王婆娘想入非非,你可知罪?”
苦口婆心,本以为可劝陈大胜将公主还给自己,没想到却被骂的狗血淋头。
吕布恨的直咬牙,双手不由握拳,一股羞辱感由内而生。
可最终,他还是松了手,不为别的,只为心上人。
此刻闹僵,对公主最为不利,一个女子,若是承受不了流言蜚语,自寻短见,不是没有可能。
他虽一介武夫,可是一个多情种,暖男。
他略带哀求说道:“义父,我对公主一见钟情,还请义父成全,往后孩儿必倾尽所用,为义父亲开疆扩土。”
why?
一见钟情,老子也是一见钟情,还付出了二十万斤粮食。
你倒好,直接张口,就想把人挖走,做你的梦吧。
要不是指望你效力,老子现在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这种无理要求,陈大胜脸一黑,大声喝道:“来人,将吕布给本王叉出去,叉出去!”
帐外亲侍,听闻这充满怒火的话,那是赶紧进入,拉着吕布离去。
被人扯出营帐,吕布那是彻底对陈大胜死心。
“既然你不念情,那就别怪我不仁。”
他脸色变的恐怖阴森,冷冷望着帐门。
这一刻,帅气阳光傲气的吕布不见,转而成为阴暗自私不信他人的吕布。
他气冲冲回到自己大帐,提起方天画戟,就欲挑了陈大胜。
不过……他还未出帐,就被亲信拦了下来。
“将军、将军,您这气呼呼的是干啥,是谁让您生气了?”
被亲信阻拦,吕布那是更气,直接一脚,将他踢翻。
“滚开,陈大胜欺人太甚,我要取他头颅,方泄心头之恨!”
直呼天王,不,东王大名,那可是杀头大罪,亲信吓的赶紧爬起。
“将军,将军小声点,此处都是耳目,一不小心,可会丢了性命。”
吕布一听,脸露冷笑说道:“本将想走,普天之下,那里走不得,看你忠心耿耿份上,快点让开!”
这话意思,不就在说,再不让开,那就揍了。
亲信是什么人,那是最亲近,又信任的人。
相反,他对吕布,那也是了解的很。
顺坡下驴,他开口说道:“将军要去,何不和小的说说始末,小的万一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岂不是更好。”
吕布一听,哎,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快速将事情前因后果叙述一遍。
亲信听完,双眼微转小会,说道:“将军,要真是这样,大王确实无情,可万一是公主她……”
“住口!”一听想要将锅耍向公主,吕布是气的不轻,直接暴喝打断。
亲信一看,那是已经清楚,什么bō_bō公主,已经完全将吕布迷的神魂颠倒。
既然这样,那么在陈大胜处,妥妥是待不了。
他开口说道:“将军,既然如此,何不带公主私奔,转投他人。”
嗯,这到是一个选择。
经时间的冷静,吕布冲动已经退去许多,不过,心中的恼火,还是存在。
眼下被亲信一劝,双眼快速转动起来。
投靠他人,累死累活,到头搞不好还是如此下场。
不行,我吕布勇猛无敌,怎能久居人下,何不趁这个机会,取而代之。
陈大胜起家,多靠陈家,若是能说服陈平,直立山头不是没有问题。
脸露阴笑,他缓缓说道:“去,将陈公子请来!”
闻言,亲信一顿,内心已猜出一丝。
他小声回答道:“将军,小的见陈公子,去安禄营帐了,还有其余义王和世族,想必是讨论大王与朝廷关系。”
亲信之言,让吕布更是为之一喜。
他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之辈,但见过太多的合合分分,也明白一点其中道道。
此刻,这些人抛开陈大胜单独聚集一起商议,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是要甩了这墙头草吧。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这样,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杀了陈大胜,事实摆着眼前,陈平还有的选择?
一门心思想要杀掉陈大胜,夺回心上人,吕布已经陷入魔怔。
他小声附耳对着亲信开始交代起来。
另外一边,陈大胜那是生活过的美滋滋,这不,小酒喝起,小歌哼着。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
“嘶,哎,啧啧啧,好酒。”
“咔嚓咔……”
老牛吃嫩草,舒服痛快!
不知道,那bō_bō公主,现在睡了没有,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时候,不能猴急了,不然那几个憨批,不知道要说成啥样。
不过……这公主倒是真的魅力大,连年轻小伙吕布,都迷的六神无主。
可就这他那个样子,要不是自己重用,指不定现在混成啥样。
对于吕布前来质问,陈大胜那是没有多想,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血气方刚之辈,做出一些鲁莽举动,也不是难以理解。
他相信,经今日严厉的苛责,处于低谷的吕布,一定会倍加反省,好好效犬马之劳。
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夜已入深。
一股困意袭来,他命人撤去酒菜,准备睡个美美的觉。
可那想刚卸下盔甲长袍,吕布突然闯进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