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防醒来已是三天后,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脸上神色复杂的即墨等人,以及听到正争着抢着嚷着在说我先来的依依芽芽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们这么奇怪的看着我?”
陈防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怒意点燃的后遗症让他全身肌肉酸疼,并且感到虚弱无力,支撑身体的手臂扶着床沿在不断颤抖,要不是即墨见机快扶住他,没准就倒回去了。
“陈防,有件事你需要解释一下。”
妩媚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表情浓重地看着陈防,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咋地了,我这刚醒呢,应该没法干什么坏事吧。”陈防一愣一愣得。
“你生了个孩子知道不,你居然背着我们在外面找了其他野女人,还生娃,渣男。”妩媚突然露出悲痛的表情说道。
陈防下意识摸了摸脑袋,果然秃了,不对现在不是纠结秃不秃的事,一脸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的茫然,“你说的什么鬼,我哪来的孩子,什么野女人,我怎么就渣男了,你说清楚。”
事关清白,又有即墨闻人和两个徒弟在场,陈防不想让人误会。
妩媚转身指了指身后,陈防顺着看过去,见到依依芽芽正围着一个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瞧着年龄只有两三岁的女童,在争夺着搂抱蹭脸的权利。
板凳边还趴着如同相互取暖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鸡雏和小狐狸。
女童有着一头黑色及臀长发,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玲珑精致的五官构成了一副瓷娃娃般漂亮可爱的面容,外露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在透窗日光的照射下,发射出象牙般的光晕,身上穿着一套洁白小裙,忽视掉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看过去就像是一只神话中的小精灵。
这个可爱的小精灵,此时正以大马金刀的模样坐在小板凳上,胖嘟嘟的小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挥舞驱赶着不断凑到她身边来的依依芽芽,张着只有两颗乳牙的嘴巴,咿咿呀呀地奶声奶气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婴语,看意思应该是说着拒绝或是别来烦我的话,配上小脸挂着不耐烦的小表情,别说有多可爱了。
哦呵,太可爱了,老夫的少女心裂开了。
陈防发现自己对萌物没点抵抗力,也好像过去抱抱蹭脸脸。
不对,这娃儿是谁?为什么有点眼熟的样子?奇怪,看着也就两三岁的样子,难道是熟人的孩子?可是我认识的人中,有这种年龄孩子的人,好像没有长得跟她差不多的人呀。
“这谁家孩子?”陈防好奇地问道。
“你自己认真瞧瞧。”
妩媚收回装出来悲伤的假表情,露出怪异的笑容。
陈防奇怪地看了妩媚一下,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即墨和闻人,结果并没有从她们那里得到答案,于是便仔细打量起了那个女童来。
瞧着瞧着,陈防发现了女童身上的一些异样。
咦,黑头发黑瞳孔,我认识的人中没有这种特征,也只有我自己是,奇了怪了。
还别说,这头发和眼睛像我,等等,咋看起来有点我以前在蓝星样貌的影子,还有点阿琉丝的模样,难道是我跟阿琉丝……
陈防越瞧着女童越像是自己跟阿琉丝的糅合体,实在是女童眉宇间有着他们两人太多的相似,当然相似的地方阿琉丝占多数,要不然小萝莉也不会这么漂亮。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陈防看到女童的时候,无形之中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就像是他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这种感觉说不出,但陈防就是能够感觉到,十分不可思议。
见鬼,阿琉丝只是魂体,我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让一个灵魂怀孕吧,更何况阿琉丝在我体内,总不能说我自亵吧,而且我和阿琉丝也没发生过什么。
陈防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之前我在灵魂明面晕过去的时候,她对我不轨了?陈防突然想到,但又很快否定了。
那也不对,这孩子明显是活人,阿琉丝只是灵魂哪生的出来。
可是不是阿琉丝又是谁?难道是我,别开玩笑了,性别为男,我可没这功能。
陈防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苦笑着问出来,“你们就直接告诉我吧,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姐刚刚不是说了,她是你生的。”闻人挑挑眉毛说。
“我生的?”
陈防看着闻人,露出一副你在逗我的样子。
男人生娃,旷世奇闻,你这番话说出来谁信,挑战三观也不用这样吧,真拿我当傻子。
陈防瞟了闻人一眼,将目光投向即墨发出询问,在他看来这房间里面最靠谱的还是最稳重的即墨了,她不会随便说话。
“她们说的都是真得,孩子是你生下来的,在场的人亲眼瞧着孩子出世。”即墨点点头郑重地说道。
陈防听了惊呆了,尤有不信,目光扫向自己两个徒弟。
落落和洛洛点点头。
一个两个人说,陈防还能不信,但是就连即墨和洛洛都一样肯定这孩子是自己生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防瞳孔一缩,慌张地起身拉开裤衩和内裤往里探视。
还好,棍子没裂开,应该不是从这出来。
大松了一口气,陈防松开了裤子。
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屁股一探,菊花如故未绽放,接着掀起被不知谁换上的上衣,看看肚子,完好。
这就奇怪了,能够想到的地方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