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10号炊事班的聊天,水灵光突然感觉身后来了好多人;
回头一看,原来是铁翼与百里追扶着倪不小过来了,郝世杰也一起过来了,不过他手上拿着一捆粗大的绳子;
“水同志,我们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在下回合之前,去采摘的时间够不够!”
“应该还够,比试刀功给的时间多!走!”
水灵光非常干脆的迈着大步伐向外走去;
10号炊事班的战士们突然发现78号炊事班也在边上,那眼神有些奇怪;
因为他们都看着被百里追和铁翼架着的倪不小;
“原来他们真是伤兵啊?”
不知道10号炊事班里谁说了这一句;
听见这句话的水灵光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而百里追则一副正经地对着前面的战士说到:
“同志,这里有伤兵,麻烦照顾,照顾!”
前面的那些战士转身看到倪不小那直不起来的腰,自觉将前排让了出来;
“谢谢,谢谢!”
倪不小一副痛苦表情不停地跟让出位置的战士们道谢!
“不用谢,志愿军同志!”
几乎所有人都报以善意的回答,倪不小他们身上确实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军服,这是荣誉的象征;
这世界现在除了国明党特务还有土匪,没人会去伪造志愿军的军服,更何况他们的身份演习指挥部也认可;
倪不小站到了第一排,看到郭大路往这边看,立即挣脱百里追架着的一只手,挥动起来;
郭大路看到挥动手臂的倪不小,脸上出现了笑容;
“石逸,倪不小那小子在那呢!”
“看到了,不知道刚才去干吗了,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人没事就好,估计是在哪里把脚给歪了!你怎么样?”
“没有雕刀,用菜刀有些不顺手,不过慢慢来,时间还有些!”
楚留香与郝世杰一路尾随着水灵光,尤其是楚留香,好像故意躲着一样;
他实在不知道跟水灵光说些什么,就连遇到水灵光的那天晚上,楚留香都是好长时间以后,才大着胆子主动询问水灵光的姓名。
而开口那句:“你总有名字把?”
如果是其他人,楚留香可能早被别人白眼了,可偏偏是水灵光,她好像没听出这里面有不尊重的意思;
其实楚留香没有半点不尊重的意思,本来想说的并不是这意思,可偏偏这一句话就出来了!
“楚班长,你入伍几年了?”
“报告水同志,1944年参军!”
听见楚留香如此回答她,水灵光停住脚步,转身之后,将自己稍微凌乱的头发往耳后梳理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着楚留香,不知道为何楚留香要用这样的方式回答他。
然而,当她看到不知什么原因把自己脸搞红的楚留香,也就没再多问了;
而一边的郝世杰则呵呵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那年入伍的啊?”
“我啊,1948年入伍!”
“你们都是老兵了啊!尤其你们班长,还是当过八路的!”
“嗯,我们班长不仅打过日本鬼子,还跟着二野进过大别山!”
“哦,楚班长,我问个问题,别介意!”
“说,说把!”
楚留香结巴了一下,同意回答水灵光的问题;
“你1944年当兵,怎么现在还是个班长,而且还是炊事班班长?”
“这?能力不够啊!”
楚留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非常笼统的说了一个理由!
“什么啊,水同志,我跟你说,我们班长以前可是当过师直属侦察连连长,我就是他招的兵!”
“啊,当到连长了啊?还是侦查连啊!犯错误被撸下来了?”
“不是,不是!”
郝世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与水灵光并排而走,拉了拉水灵光的衣角,悄声说到:
“水同志,这问题我们不说了,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看着神秘兮兮的郝世杰,水灵光明白,肯定有什么不能当着楚留香的面说,于是也不问了;
“看,爬上前面那坡,就可以看到那颗重楼了!”
聪明的水灵光既然知道不能再问了,立即用那株野草转移了话题;
郝世杰如何不知水灵光的用意,转头就问:
“班长,这野草重楼是干什么的?”
“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良药,很难得!尤其是滇重楼更是极品!”
“对的,我们云南非常出名的云南白药知道不?”
“知道,知道,我们在朝鲜就用它,很神奇啊!”
“云南白药的主要成份就是用这种野草!”
“哦,原来是它?那水同志我们多挖几颗把?”
“我倒想啊,这山我转了大半了,就发现这一颗,还在悬崖上!”
“数量这么稀少啊?难怪我们在朝鲜,那些卫生员拿云南白药跟宝贝似得,一点都不让我们多用!”
“那是哦,这东西紧急时刻服用,能保命的!”
“世杰,滇重楼有“宜荫畏晒,喜湿忌燥”的习性,喜湿润、荫蔽的环境;”
“滇重楼生长过程中,要求较高的空气湿度和遮蔽度。适宜生长在海拔为1600~3100m的地区;”
“所以,水同志说的那颗重楼能生长在悬崖处本身就是奇迹,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想它才没被挖走!”
“楚班长,你知道的可真详细!从那里知道的?”
“我只是略懂而已,从小记事开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