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螳螂川了,从哪里开始,我们就顺水而下!”
“好的!水同志!”
“问一下,你们谁会做竹筏啊?有段路我们可以坐竹筏走!”
“啊,还有这好事情啊!”
“可是演习指挥部说只能步行前进啊!”
“我说了吗?在说,竹筏自己做的,你们部队里说的徒步可包含这些的,我只是说不得有任何扰民行为!”
“对,对,纪律就两条,不准带食物,不准有任何扰民行为!”
“哈哈,谭秀才还是你记得清楚,要是大家都按我说的,可真是要走路啊!”
“你们还没回答我呢,谁会做?”
“水同志,你放心,交给方宝玉和孙玉伯把!”
“嗯,有人会就好,我只能指挥,不能做,力气太小了,扛不起整根竹子!”
“哎,停,停!有薄荷!”
楚留香赶紧把马拉住,经过几小时与马的相处,楚留香发现果下马脾气温顺,非常好驾驭;
“楚同志,那边的薄荷看到没有?”
“嗯!”
楚留香本来想从喉咙里发声,不知怎么地,却从鼻腔里发出了,好像给人一种他非常不情愿的样子。
“那就麻烦你去采摘一点,一会可以当调料!”
听见楚留香那声不愿意的鼻音,水灵光直接就指挥起了楚留香;楚留香似乎感觉自己刚才确实不对,也没说什么,将马缰递给水灵光,然后向看到的那些薄荷走去;
“水同志,我也去!”
郭大路听见是薄荷,也想去采摘点;但是大家听着郭大路的话怎么有些别捏;
如果郭大路要离队,是要获得楚留香批准,哪怕大家都尊称他为大哥,但部队纪律大约一切个人情感;
“也好,两人去,多摘点!一会给你们搞好吃的!”
水灵光同意了郭大路的请求;
不大一会,楚留香与郭大路双手都抱着大大的一把薄荷回来了;
“嗯,不错,这些薄荷肯定没人摘过,挺肥的!”
看着郭大路手上的薄荷,水灵光对这些薄荷非常满意;
“水同志,这云南薄荷好大啊,比我老家那边要肥大很多!一片有我们那边两片大!”
郭大路看着自己手上那些薄荷,露出他那两颗被草烟熏黄的门牙;
“大家注意,上路了!”
楚留香把薄荷递给孙玉伯之后,重新回到队伍前面,牵起马,大步向前;
“世杰,班长怎么有点不高兴,是不是牵马累了,或者是水同志的关系?要不你去换一下?缓解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宝玉,你想多了,班长会这些事情不高兴?别瞎扯,我到没看出他有什么不高兴!他脑子里有事情!”
楚留香炊事班一行走了20多分钟,就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一条河流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条河就是螳螂川!
“一片螳川水,纡回人大江。浮将碧鸡色,飞上木兰艭。我甫来京口,人先去石淙。fēng_liú两地尽,惟有浪舂撞”
水灵光看到景色秀美的螳螂川,立即随口就朗诵了一首诗词;
这是古人对螳螂川美丽风景的赞扬,也是螳螂川周边普通老百姓的真实生活写照。
螳螂川是高原湖泊——滇池的唯一出水口,出水口处就叫海口,当地小镇就叫海口镇,
海口镇到安宁这一段河叫海口河,安宁到富民县境内这段叫螳螂川,过了富民县进入禄劝县境内,称普渡河。
普渡河流入金沙江。因此,螳螂川是金沙江的上游河流。
明代大知识家杨慎对螳螂川有着特殊的喜爱,在此留诗不少,如:
“月游浑似昼,水泛不知寒。星罾惊鸟跃,双枝起鹤盘”
这些都是当地老百姓熟悉并喜爱的诗句,它将螳螂川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依然还身处高山之上的楚留香一眼望去,螳螂川,蜿蜒曲折,象一条玉带,河岸两边布满良田和村庄。
螳螂川向哪里拐弯,沿岸的村庄也随着拐弯,一个个村庄,就象镶嵌在螳螂川这条玉带上的一颗颗钻石。
村庄总是跟随着螳螂川走,总是在螳螂川两岸,两岸也出现了不少在云南很少见的平地,平地上面种植着绿油油的各种庄稼。
“大家看到没有?我们这一路会经过很多村庄!”
“水同志,我们不能有任何扰民行为,经过怎么多村庄干嘛?”
“倪不小,有村庄至少说明,水同志带我们走的这条路是经常有人走的地方!”
“哎,看我这脑子,是啊,有人走,就有路,总比我们刚才在大山里走那些没有路的地方强好多啊!”
“全体注意,准备下山!”
楚留香观察了下山之路并不容易之后,下达了下山准备;听到命令,炊事班战士们立即自己所携带的东西,以便在下山的过程中不出现什么状况;
俗话说,山上容易,下山难,这里虽然能望见螳螂川及螳螂川两岸的平地,但下山之路却异常陡峭。
不仅这里,螳螂川其实就是在高山之间流淌的一条河流,两岸高山时而耸入云霄、时而悬崖绝壁、时而宽阔无比;
有些路甚至是从大山的石头上用斧凿一点一点开出。
经过40分钟的艰难下山路,楚留香炊事班终于抵达了螳螂川;
楚留香注意这一段的螳螂川水面很是平静,河面宽阔,并没有什么激流险滩,但刚才在大山里听到的水声是从哪里来的呢?
“水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