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看了眼李巨石，便往门外走去：“兄弟，你先跟我下去吧。”
见牛莽对自己的称呼从“石哥”变为“兄弟”，李巨石心知其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发生改变。
他面不改色，双拳却暗中微微握紧。
被人轻视让其内心有些不太好受，但他也知道，要想得到尊重，只能靠自己真正的本事。
……
楼梯上，两人一前一后。
“等下带你去小巷口，再过会，你直接进巷子里，我的弟兄到时也会出来。”
牛莽淡淡地述说着接下来的步骤，神色却没有之前在尧风面前的那般恭敬拘束。
“知道了。”
李巨石点头，没有多说。
闻言，牛莽忍不住瞥了眼对方，问道：“兄弟，你要点东西护身吧？”
“不用。”
说着，李巨石手里拿出一把军用短刀道：“我拿这个就行。”
“军刀？”
看到刀上的细微痕迹和缺口，牛莽不禁双眼一眯，蹙眉道：“你这刀用多久了？”
“一年。”
“一年就成这样了？”
牛莽诧异，想起对方之前说的话，忍不住问道：“你上战场就是用的这个？”
见对方点头，牛莽轻笑了几声，挑眉咧嘴道：“可以啊，看来你用的挺频繁嘛，怎么样？战场上近身杀过几个人？”
闻言，李巨石想了想，才平静道：“死在这刀下的……”
“差不多上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