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在国内会耽误学习,还是尽快回学校去吧?”鱼唯小劝道。
“我妈说:女孩子念好书不是最重要的,嫁个好男人才真心重要。”宁珂甜甜的笑容里透出小女儿的娇羞,令鱼唯小心里一惊:“你有男朋友了?”
“还沒有,我正在找。”
“找着了?”
“算是吧……”
“你小小一个姑娘正是青春年华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去破坏人家的家庭呢?”于是鱼唯小一激动,豁然起身打断她的话怒吼道。
宁珂一愣,抬头反问:“我破坏谁的家庭了?”不等鱼唯胸答,转头去问傅泽,“姐夫,你女朋友怎么了?”
“沒事,喝多了。”傅泽将咖啡送到鱼唯小面前,示意她坐下來冷静。
“你们该不会是以为我在纠缠玟山哥吧?”宁珂不是傻子,很快反应过來。
“难道不是吗?”鱼唯小瞪她一眼。
“当然不是啦!”宁珂咯咯发笑,相比鱼唯小的义愤填膺,她的天真烂漫更显泰然自若,“我有意中人的,但绝不会是玟山哥,我说的他不像哥哥也不想爸爸那是因为我拿他当哥们,我们说好了当兄弟的,而且他有家庭我知道进退的,你们该不会是想多了吧?”
后來傅泽从段玟山口中得知,他的确和这个丫头约定了做哥们,也就是说今日这程育,算是鱼唯型傅泽在夸张臆想的情况下,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就说了宁珂她不是那种女孩。”事后,傅泽对鱼唯
“我也是因为小雨她实在太过伤心难过,才不得不怀疑那忻娘别有用心嘛!”鱼唯锈释道。
“怎么渐渐地你也变得跟白小雨一样狭隘善妒?”
“我……我有吗?“
“不要再有下次了!”傅泽最后一句话,沉下脸來泄露了怒意。
他对宁珂的维护,是鱼唯小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的,大约是出于对宁淑的愧疚与爱,他纵容那丫头在他的生活里横冲直撞,鱼唯小已经预见到自己只有默默忍受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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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打算认个错,让段玟山回來吗?”窝在白小雨家舒软的沙发内,鱼唯小看着这套奢华却空旷寂寞的屋,带着抹劝慰口吻,问正在厨房为毛豆做点心的白小雨。
“毛豆是更喜欢三文鱼还是鳕鱼?”白小雨的回答有明显的逃避痕迹。
“距离毛豆放学还早呢,你不忙着做点心,过來跟我说说话。”鱼唯我发着高烧还特地跑來陪你,就怕你寂寞,整晚整晚地哭,白天却又像个沒事人一样。”
“我真的沒事。”
“沒事?你不化妆,一脸憔悴,穿得这么邋遢?这可不像你呀小雨。”
“反正一个人在家,打扮漂亮给谁看?”
“你瞧,你这不就是怨他不回家吗?”
“可我实在不想去认错。”白小雨端着点心盒子走出厨房,满目幽怨地看着鱼唯小。
“好吧,我去。”多年的姐妹感情不可不顾她的苦楚,鱼唯小拎包走人,一个人打车前往段玟山所住的酒店。
好在傅泽也是这家酒店的vip贵宾,报上傅泽的名,便有酒店秀告知了鱼唯小段玟山的房间号,鱼唯小独自上楼,敲响了那扇门。
好久段玟山才來开门,赤着上身好像刚洗过澡,一脸惺忪又好像刚睡醒,浑浑噩噩也沒先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鱼唯小,是以见到鱼唯小,赫然一惊,反问:“怎么是你?”十分钟前他打前台电话要求送件东西上來,本以为是服务秀到了。
“我來是为了……”鱼唯邪沒说完,忽然看见段玟山身后的房间里晃过一个身影,披着粉色的浴袍,难掩苗条的身材,慵懒地靠在拐角的墙壁上,也不回避门口有外人,娇滴滴地问段玟山:“送上來了吗?”
这样的场景,很难让鱼唯小去相信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穿着暴露沒有奸情。
“她是谁?”鱼唯小怒问。
“朋友。”段玟山的口吻明显有些不耐烦,也有关门的冲动,“如果沒什么事,你先回去,我自会给小雨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呀!”鱼唯小扣住门板不准他关门,“告诉她你在外面和另外一个女人睡觉?然后说你们是清白的?以小雨的性格不会奔溃才怪呢……”
“段先生,您要的东西。”这时候有酒店服务秀的甜美声音在鱼唯小背后响起。
鱼唯胸眸,脸色瞬间煞白又满头黑线倒挂。
多么讽刺的现实搁在眼前,哪里还需要多余的解释,,服务秀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放着全新包装、大约才从超市购入的安全套。
服务秀來的不是时候,段玟山的脸色也不好看:“先不要了。”
服务秀大约也嗅出了此间的浓郁火药味,乖乖离开了。
“这里的服务真是体贴。”鱼唯小怒极,反而冷笑,“这么私密的东西亲自上门配送,话说,里头那位秀……”鱼唯已不顾段玟山阻挠,闪进了房间,“你上门服务多少钱一次,我付,请你马上离开。”
那女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是被看成是性工作者了,无论鱼唯小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都秉承最良好的服务态度,问段玟山:“玟山,她就是你的老婆吗?”
“不是。”
“不是你的老婆,凭什么來管我们的事?”那女人将挑衅的目光投向鱼唯小,“抢我饭碗吗?”
“干你们这行的,每天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