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决已经迫不及待去旖旎舫,找到绝心,问个清楚!
到了旖旎舫,连决直奔绝情坊,绝情坊中竟然灯光通明,大堂里,空空荡荡,有个女人坐在桌边喝茶,
女人极不情愿地朝连决勾了勾手,示意连决走过来。只见这女人慵懒斜坐,白嫩的指肚捏着翠壶柄,拎高了轻轻一倒,一道蜜色的茶汤化成长弧,从翡翠壶嘴流泻而出,飘着袅袅热气地灌入了小杯。
女人的手指作拈花状,持着杯盏让了让连决,嘴里却毋庸置疑地命令道:“小子,口渴了吧?过来!”
连决清醒了许多,一下地走路,仍然脚底发软,一股清荷般的香味扑面而来,让连决更加口干舌燥,急忙接过茶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虽然没有细品,但嘴里清气环绕,有一点点苦涩,又有一丝丝回甘,反反复复的滋味不绝如缕,连决不懂怎么形容,只大声说了句:“真好喝!”
苏儿抬起脸,一双无神的眼珠剜向连决,苦笑道:“我忽然想起来,在摄魂窟中事情了。”
言及此处,几滴清澈的泪滴,在苏儿干瘪的眼眶里打转。
苏儿的神思顺着回忆飘向远方——
那还是和秦长辉周旋的那天,苏儿被中了白秋浣下的毒。
“你中毒了?”当时,在一旁的秦长辉一脸狐疑,追问道:“攀鸿和青鼠都不擅用毒,你怎么伤得怎么厉害?”
见苏儿越来越萎靡,煞白的肌肤已泛着灰暗,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变成这模样,的确教人唏嘘,尤其这祸端还源于自己。秦长辉静静看着苏儿,沉声道:“你告诉我那人是谁,说不定我能救你!”
“白长老,白秋浣!”苏儿瞪了秦长辉一眼,说道,袭来一阵头晕目眩,浑身力气蒸发得越来越稀薄,苏儿一个趔趄,从床沿坠跌地面,嘴里紧接着涌出一股腥血,苏儿脑海一懵,想起十年夙愿,顿时泪目氤氲。
秦长辉急忙将苏儿扶上床躺好,从腰间抽出一柄从来不露的墨黑软剑,凝重道:“我会在门里设下封印结界,外面看不出端倪,但打不开石门机关。你要撑到我回来,但你要是先死了,就怪不着我了!”
苏儿咬牙盯着秦长辉,心道:这个人就算救人,说话也这么招人恨!苏儿忿忿地将脸别到一边点了点头,只听一声尖锐的呼啸,苏儿没来得及回头,秦长辉已从密闭的石室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响起迫切的捶门声,门外人高声喊道:“苏儿!开门!我听到你在里面了!”
苏儿紧闭的石门“轰隆隆“滑开了,攀鸿一个猝不及防,慌忙将烈火湮灭于焰魔袖。
只见苏儿粉腮带春,眼含秋波,弱柳扶风般地倚在门旁,一袭薄纱轻衫下,白嫩丰腴的雪肌若隐若现,她娇声道:“圣王,我就小憩一会儿的工夫,你们怎么就堵着我的门吵吵闹闹了?”
攀鸿几乎直了眼睛,根本没听苏儿说了些什么——苏儿半透的衣衫下,春光若隐若现,或许因为酣眠的缘故,她的脸颊比平时还红润,简直鲜嫩欲滴,一颦一笑间,潋滟的眼波几乎溢出,勾人的风情更加浓郁,令人看上一眼就几乎难以自制......
苏儿随意地一揽滑落香肩的衣襟,延颈秀项更显得窈窕,柔声道:“你们俩进来坐坐么?”
攀鸿见青鼠偷偷瞥着苏儿,目光已露痴色,便敛了敛神态,正色道:“不了,你先歇息吧,我等会再来找你。”
苏儿颔首微笑,如沐花雨,她款款走回门后,贴着石门听攀鸿的动静,攀鸿和青鼠的脚步渐行渐远,她咬住发烫的朱唇,一把推死了石门,疾步走到室中,揭开石头床板,凛凛道:“秦长辉,你究竟给我吃的什么药?我怎么这么热!”
秦长辉从石床板底翻身而出,见苏儿衣衫透薄,一副颠倒众生的媚态,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到她呼气如兰,急促发热,而身前一起一伏的饱满,早泛起一片掩饰不住的旖旎潮红。
秦长辉微微一笑:“能解毒的药,必定是好药,只不过——”秦长辉低头瞥了一眼药瓶,笑意越发深浓,“这瓶解药叫,荡漾散!”
苏儿侧过头,气恼地哼了一声,执一柄纸扇,轻扇着发烫的肌肤,雪白的轻纱微微迭起,迷人的轮廓更令人浮想联翩。
秦长辉毫不掩饰地“欣赏”着苏儿,苏儿白了秦长辉一眼,愤然地背过身去坐。在春心荡漾散的作用下,苏儿轻颦薄怒,竟也显得媚眼如丝,秦长辉身体深处一阵滚烫,连忙起身说道:“你用冰水梳洗一下就好了,我先走了!”
苏儿取笑道:“原来还有你秦长辉怕的事情,我以为你神通广大,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呢!”
秦长辉仍不直视苏儿,只是偏头一忖,笑道:“我们是一条绳的蚂蚱,你死了对我没好处,那些中听的不中听的话,你都收起来吧。”说罢,秦长辉“噌”地从石椅上站起,撩开衣角就向石门走去。
没想到,苏儿碎步迎上,柔嫩的玉指一把握住了秦长辉的手腕,眉眼含情道:“你告诉我,你毫发无伤地从通天鼎出来,又这么快找到白长老的解药,究竟怎么回事?”
苏儿浑身肤如凝脂,手指更柔若无骨,秦长辉手腕一阵温热的酥麻,脸上顿时飞红,竟结巴起来:“你、你别这样。”
“那你就告诉我。”苏儿温柔款款。
秦长辉喉结上下一耸,发干的喉咙竭力吞了口唾沫,惊叹苏儿果然是个令人把持不住的女人!秦长辉执起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