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腺我做主,关你屁事!
欧阳余有些慌了,“漫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回科室了!”路漫漫离开了。
欧阳余一个人楞在原地,他说这么多,其实不是真的想挽回瞿薇,他只是想增加一下自己和路漫漫的交集。
路漫漫回科室没多久,就接到穆棱的电话。
穆棱没有给路漫漫打过电话,所以穆棱的电话,路漫漫没有,所以,路漫漫公事公办的接起电话,“你好!”
“路小姐,是我,穆棱!”
“穆棱?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路漫漫有些意外。
“我们老板交给我的。”
“修先生?”路漫漫更疑惑了。
“嗯,对!”
“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老板今晚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晚宴时间是今晚8点,老板缺一个一同出席的女伴,您能不能帮帮忙?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
“女伴?晚宴?”路漫漫求之不得呀,但是,她有些纠结,“可是,我没有晚礼服,我们又不能临时请假,8点的时间太赶了。”
“您放心,晚礼服我们都安排好了,我们老板5点会出发去接您,您现在安心上班就好,下班以后再准备,也来得及。”穆棱告诉路漫漫,解决她的后顾之忧。“路小姐,我还有其他事,需要安排,今晚就麻烦你们了。再见!”
“再见!”路漫漫放下手机。
她过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给修远兮发了一条消息:修先生,听说,你要接我参加晚宴?
然后,过了好几个小时,修远兮才回了一个:嗯。
然而,另一边的气氛,明显就没有这一边的云淡风轻,和平共处了!
林悠悠迷迷糊糊地醒来,就看到穆棱发来的休假信息。
于是又愉快地睡过去了。
林悠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了,林悠悠昨晚又哭又闹,宁泽延被她折腾了一个晚上,早上快7点了,才有休息时间,宁泽延出去买了一点儿醒酒药,蜂蜜,还有一些吃的东西,刚刚才回来没多久,这会儿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林悠悠蓬头散发的起床,脑袋要炸了,她记得昨晚和宁泽延撸串来着,后来……
后来,她喝了两份煮啤酒,然后点了一瓶白酒,再后来,她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林悠悠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她洗漱完毕就去厨房觅食,就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宁泽延!
林悠悠用脚踹了踹宁泽延,“宁泽延!你怎么在我家?!”
宁泽延累得不行,艰难的睁开眼皮,“林大小姐,你昨晚喝大了,你不记得了?”
“喝大了?”林悠悠尴尬地问“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宁泽延知道,林悠悠喝多了会失忆,所以现在他怎么编都行,“嗯,你非礼我了,抱着我亲个不停!”
林悠悠狠狠踹了宁泽延屁股一脚,“宁泽延,你大爷的!你放屁,老娘绝对不可能亲你!”
“你看吧,我实话实说,你又不信!”宁泽延吊儿郎当的,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淑女形象的林悠悠,这么多年了,只有这一次,看到她,好真实!宁泽延这些年,深刻的体会了一把,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两句话的深刻含义。
林悠悠才不信,自己不可能对宁泽延还有**,不可能!
宁泽延知道她不信,才会说的,“好了,不逗你了,你昨晚哭了。”
“哭了?”难怪,今天早上起来眼睛都肿了。
“嗯,你说你是弃婴,路漫漫出事儿的时候,你很难过,很害怕。你哭了整整一夜。”宁泽延把关于自己的那一部分省略了。“你怎么这么能哭啊?”
“要你管!泪腺长我身上,我爱哭就哭!”林悠悠嘴硬。
宁泽延突然看着她笑,“桌上有蜂蜜水,还是温热的,喝一点儿,醒醒酒!如果还难受,我还买了解酒药,解酒药也在桌上,可以吃一颗。”
林悠悠去饭厅了“知道了!啰里啰嗦的。”
“灶台上,有小笼包和粥,你以前挺爱吃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我怕冷了,就放在锅里了。”宁泽延站起身,“我去给你拿出来,应该有点儿烫,你毛毛躁躁的,会烫到手的。”
宁泽延有些晕,没站稳,一下子倒在林悠悠身上,额头靠在林悠悠脸上,林悠悠吓到了,“宁泽延,你怎么了?你额头好烫啊!”
宁泽延立起身来,尽量站直,“没事儿,你快去吃饭吧!”
林悠悠有些害怕,“宁泽延,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小问题,不碍事,你快去吃饭,你胃不好,饿久了会疼。我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好了!”宁泽延又躺着沙发上。
林悠悠打开了客房的门,又返回来扶宁泽延,沙发有些小,宁泽延躺了一夜,肯定很不舒服,“宁泽延,去屋里躺一会吧!”
林悠悠看宁泽延犹豫,“你放心,不是我的房间,那是郑煜之前住的房间,他走了之后,本来想让漫漫搬过来的,我刚打扫过,床单被套都是洗干净的,都是新的,房间很干净的。”林悠悠知道宁泽延有轻微洁癖。
宁泽延靠在林悠悠肩膀上笑,“你和郑煜都谈婚论嫁,还分房睡?”
“当然!又没有真的结婚,总不能让他占我便宜吧!”林悠悠不可能在宁泽延身上吃亏了,又在郑煜身上吃亏啊!有些时候,有些界限还是该划清楚些。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