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当塞纳巴意外出现,余大江原以为自己可以籍此听到一些秘辛,或者说是有价值的讯息。
但实际上,并没有。
就是单纯的听到紫裳女子受伤的事情,上门来表关心。
当然了,虽然塞纳巴没有说什么,可是余大江从其欲言又止的神情完全辨识的出,其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
但最终还是按捺住了。
余大江很容易就为之联想到其跟踪阿黛尔的事情。
直觉告诉他,二者之间有很大概率是有联系的。
但在事情真有眉目之情,他亦不敢妄作结论。
人生很反复无常,世间的各种事情,亦是十分难以估料。
当事人真正能做的,用心、努力,然后静待结果。
过于求成,只能应验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更何况,失败是人生常态。
如果世间的事情,只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世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生而为人,已然不易,为什么不看开看淡点呢?
余大江心里感慨着,亦没有多加观看。
乃是直接去附近打探消息了。
相较于苦守豪宅,或者是跟踪塞纳巴等消息,主动打听情况,反而更能让他对整个事情做出更好的判断。
马鹂说他很难让人琢磨,其实,主要是他的心境也一直在变化。
不再像过往那般执着于事情的表象,更多的时候,是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
成皇是目标,但亦不是唯一。
真为之说起来,这即是他会有道胎的根本原因。
他的心性,已然不再拘泥于红尘俗世,相较而论,已然有一些出尘。
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在心里想,自己这样又算什么?
是要看破红尘出家为僧的节奏了吗?
可更真实的情况,是他即嗜好美食,还好色,更有野心。
但这些,都是建立在一颗平和心之上的存在。
想想,他自己都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也许,这即是佛家所谓的出尘需要入尘。
真正的佛性,不是在表象,乃是在于心中。
心中有佛,哪里都是佛。
心中无佛,身处宝相庄严的寺庙里,亦是没佛。
他偶尔,真会纠结于相应的东西。
但真的只是较真一会的时间。
过后,他便会自我反省到自己所存在的问题。
紧接着,便什么也不想,而是改去做一些自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总的来说,他现在的心性真的变得很没有所谓。
有一点像他看香焦赘婿宁毅的即视感。
当余大江在大街上一番很小心的熟练打探过后,他知晓了很多相关的事宜。
豪宅里居住的,是塞外类似亲王一样的人物。
当地人管其叫闲王。
是闲王,不是经常能听到的贤。
闲的意思很明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般而言,闲王是不可以涉政的。
有大量的封地,每年更会有一定量的俸禄。
当然,如果当事人想的话,是可以选择经商。
另外呢,地位也是实打实有一些的。
毕竟皇亲国戚,尖锐点,打狗还得看主人!
有一说一,如果闲王本身是没有企图心的人,自然是小日子过得美滋滋,一生衣食无忧。
倘若有野心,便会很郁闷了,真的可以说是处处受限!
可话又不仅说回来,大部分的闲王或多或少是会涉政的,积累一定的人脉,只要度拿捏的好,一般也没有人会故意找他们的麻烦。
真说起来,闲王虽闲,但每一届也就那么零散的一二个而已。
在成为闲王之前,皇室之中,一个个的兄弟姐妹们,鲜有会相亲相爱的,在权利的漩涡里,都敌不过各方利益的牵扯,最终死的死,逃的逃。
完全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王生成万人苦。
到最后,当事人未尝不会羡慕那些平凡人家的孩子们。
该说不说,尽管他们从出生就拥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亲情之间的温暖,于他们而言呢,很多时候会变得极其奢侈……
余大江在打探消息中,听到旁人聊相关的嘴碎之事,亦没有不耐烦的打断,乃是十分喜闻乐见。
实话,他以前算是命运多舛,因此,听到别人的不幸,就算不心理阴暗,可作为俗人的他还是难免会觉得心里舒服。
最主要的,是打听消息时,如果用心过于刻意,很容易引起他人怀疑。
跟人侃大山似的交流,虽然有一些浪费时间,但对余大江而论,还真的极有意义。
在他心里认为,大部分的人,都喜欢吹牛逼,而真正牛逼的,又真没有几个。
可问题是,真正牛逼的人,也是从吹牛逼开始的!
只不过,相较而言,真正牛逼的人,是把牛逼吹圆乎了,所以便厉害了。
余大江或许是因为自身系从屌丝一路艰辛走过来的,为此,对于那些大道理什么的,听的会很腻。
恰恰相反,身处于市井之中,听着贩夫走卒们的胡天海地,他反而会觉得更有意思,与真实!
有一段时间里,他还为之跟马鹂好生辩论过。
就他自己认为呢,大道理什么的,其实真的只是听听即好。
很简单的道理,那些成大事者之人,本身的努力不可能否认,但他们成功的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
讲道理,这三者合而为一的情况,不是你当事人简单便能凑齐,需要一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