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烟云听到这话后,眼底尽是羡慕地看着他,活动着自己已经感觉很疼的关节,“所以,做男人真好!”
本來沒有把她的话特意地放在心上的单桓瑾,在听到她的感慨后,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严肃地看着她,“不行,你要是做男人了,那我怎么办?”
就在两人要讨论这个问題的时候,已经等他们不耐烦的黎瞑一边靠着女卫生间的墙壁上,吸着烟,而商谦却直径地來到女卫生间的门口,轻轻地敲打着,“烟云,你上了一个卫生间,怎么用了好几个小时?你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題了吗?沒事吧?”
听到商谦的声音,本來心情还是很好的单桓瑾,感觉到自己的好心情一下子掉入了谷底,他脸色很差地刚要说出话,但却被一旁的冷烟云给封住了嘴唇,只不过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本來已经恢复好精神的他更想在继续了。
但沒有听到冷烟云声音的商谦,脸色很是难看,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一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一个个地敲门进去,却发现最后一扇门是关着的,刚要敲门,却走进來了一个想上卫生间的老年人。
看着他不由地叫出声,“你,你,你,你这个男人怎么出现在女生卫生间!”说完这话,也不听他的回答,一把拿起拖把狠狠地打着他,直到将他打出了卫生间,她才坏心情地嘀咕着,“不久前才遇到一个进來卫生间的男人,这又來一个,这年头男人的卫生间是不是人太多了!”
不过这一句嘀咕的话并沒有让商谦听到,而她也离开了这卫生间。
感觉到外面沒有传來任何声音,好像暂时安全的冷烟云一把将他给推开,但沒有想到的是看到他下半身 已经 激动 地站起來的某一部分,面对这个情况,她无语地说道:“如果我们再不出去,他们会发疯的!”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对于霸道的单桓瑾來说,他是不希望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口中还说别的男人,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于是,脸色一黑他一把将她抵着门口,继续着他想接下來的动作,“发疯?我先发疯不可!”
直到事情 做 完 后,已经过去了两小时的时间,穿好衣服的冷烟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以及几千个來电通话以及短信,一想到自己和他的疯狂,她无奈地叹口气,一一查看了起來,却发现这是商谦发來的和打來的。
她心里一暖,立马打开门走了出去,先是洗了手,走到门口,等待着洗完手出來的单桓瑾,两人刚想走到餐厅时,却出现了埋伏在四周的记者媒体们,直到照相机的快门传出声音,他们便知道自己被拍到了。
不过作为从小生活在这样圈子里的单桓瑾并沒有很紧张,而是很自然地将冷烟云拥入怀里,对着记者们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疑惑,比如为何我们会从一个卫生间里出來,比如我会为何沒去男卫生间里,而是去女卫生间里,但是,作为交换,你们的消息是谁通知而來的,这件事情是不是也要和我们说一下呢?”
记者们都不太熟悉单桓瑾,毕竟对他们來说单桓瑾是一个商界之神的存在,只是经常在报纸,杂志以及视频等等见过,并沒有真的去接触过他这个人,更不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话,其实是发怒的前兆。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长的很清秀,很斯文的女记者却拿着话筒回答了单桓瑾刚才的话,“那是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电话号码,不过,我们已经在人肉到底是谁了,等会就有消息了!”
面对这样的回答,单桓瑾的脸色并沒有好转,他只是抱着冷烟云,再那里笑着等待。
几分钟后,拿到最后消息的女记者的跟班來到女记者的旁边,刚打算告诉女记者,这个电话的人是谁时,却注意到单桓瑾直射过來的眼神,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因为那种眼神真的很恐怖。
吓得不敢说的女记者的跟班,女记者看在眼底,急在心里,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下属是出了名的胆小,所以会这样也很正常,不过,现在沒有时间管他性格了,如果小明要是在不说出口,自己就拿不到采访了,她立马直接拍打着自己的下属,“小明,刚才你查到谁了吗?”
被叫到名字的小明,拿着刚才的结果,下意识地点下头,有点胆小地后退几步,想要躲开单桓瑾的眼神,却怎么都躲不开,又看着自己的上司的脸色很难看,紧张到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查..查...到了....是...那个...商.....谦....!”
本來只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能知道答案,却花费了四分钟的时间才知道,对于单桓瑾來说,知道是谁要毁掉冷烟云的事情后,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上次商谦救了自己和冷烟云,可现在商谦竟然这么做。
深深叹口气的他,知道自己不会放过商谦的,因为只要是为了冷烟云,就算是和自己最好的朋友黄了,他都无怨无悔。
面对单桓瑾的复杂的情绪,冷烟云的心情也很复杂,她甚至是怀疑记者们刚才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不知道为何虽然和商谦才接触不到多久的时间,对于她來说,商谦是真的对自己很好,也很喜欢自己,但是,商谦怎么会这么做呢。
脸色很不好看的她紧紧地盯着刚才的小明,“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把手机号码给说出來,我自己对一下!”
本來还以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的小明看着冷烟云,下意识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