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竭的孙宇听着自己哥哥的话,不由地露出了嘴角上的微笑,“哥哥,我就是一个傻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才见过好人姐姐几面,就将她放在心里了,不知道为何我觉得到现在我好像沒那么傻了!”
说着说着,他吐了一口鲜血,但他并沒有很在意,而是继续跪着來到了冷烟云的脚下,一把抱着冷烟云的脚,对着她说道:“好人姐姐,其实我之所以只长年纪,还是很傻,那是因为我童年发烧了,沒有处理,导致后遗症!也许我快死了,老天可怜我,让我恢复了!可是,我却不想离开你啊,好人姐姐!”
冷烟云看着抱着自己脚不放的孙宇,心里也是很是伤感,从來都沒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个男的为了自己不要离开,而选择不要自己的生命,深吸一口气的她蹲下身子,将他的手握着,拿出了方巾给他特意地围了起來,想给他止住鲜血,但沒有想到体力早就透支的他直接摔进了自己的怀里。
而这一幕刚好被觉得事情不妙的单桓瑾所看到眼底,但她并沒有发现单桓瑾的身影,而是艰难地通过孙曜的帮忙将他给扶上了床,她正打算叫医生的时候,却发现单桓瑾站在门口,她什么都沒有说,而是快速地走过单桓瑾的身边叫着家庭医生。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家庭医生带着各种医疗设备來到了她的面前,而她并沒有说话了,而是指着孙宇的方向,无声地叫医生前往。
医生见她沒有说任何的话语,并沒有说什么,因为他也能感受到单桓瑾的愤怒,所以,他表示理解,快速地走进屋子里。
冷烟云见医生终于进去抢救孙宇,知道里面的情况不需要自己帮忙,便來到单桓瑾的身边,一把将他的手给握在手掌心里,直到來到一个小角落里,她才放手,刚要解释,却不料被他抱在怀里。
感受到身下的火热,她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沒有熄火,反而更热,更想拥有自己,可现在她并不在乎这些,因为她只想解释。
但单桓瑾并不需要她的解释,而是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愤怒无处可以发泄,也知道如果在这个小走廊里,发生那个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无奈的他只是将她抱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次将门给关上,这时,对着她说道:“竟然孙宇已经有人在救了,你是不是也要救一下我身体上的某部分?”
冷烟云不是第一次发生那个,所以,她知道单桓瑾所说的便是之前做的事情,但是,一想到孙宇的情况,她便想要跑出房间,却不料每次都被单桓瑾给抓住,一來二去,她连想跑掉的心都沒有了,无奈的她便也沒有选择跑了,而是坐在床上,拿出烟想要吸一口,缓解下烦恼,却沒有想到被单桓瑾给抢过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单桓瑾在吸烟。
看到这一幕的她很是不甘,刚想要抢回烟,却听到单桓瑾好心劝说自己,“烟云,不要吸烟,对你的身体有害!”
听着他所说温暖的话,冷烟云的心很是温暖,她默默地点点头,也沒有了抱怨,但因为之前一折腾,她觉得越來越累了,想要盖上被子睡觉。
却沒有想到被刚吸完烟的单桓瑾给阻止了,无奈之下的她,只好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单桓瑾看着有点愤怒的她,一想到之前她抱着孙宇的样子,他满脑子里都是愤怒,再也控制不住的他一把将她压在 身 下 ,“继续刚才的事情!还有,冷烟云,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不要接触别的男人吗?”
冷烟云知道单桓瑾一旦生气,自己就逃不了了,但沒有想到他还是在吃醋,不过她并沒有对现在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他生气,而是觉得他很可爱,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孔,爱恋地说道:“桓瑾,当时沒有办法,孙宇受伤了,而且我沒想到他为了不让我走,竟然选择直接抓着我的脚!”
不过,她还是说错了一点,那就是单桓瑾在听到这里,不会放过她,反而会更生气。直到四个小时过去,她才知道孔子所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在这个到处吃醋男人的面前,简直就是空话。
因为他一旦吃醋了,就会将自己给往死里整,不管这过程是多么的恐怖,她只知道今天她是沒有下床的力气了,无奈的她只好瞪着一副 精神 旺盛 的单桓瑾,“现在我下不了床了,可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你是不是要去帮我带?”
单桓瑾知道言下之意便是你的动作太大了,导致我不能下床吃饭,你必须给我带,但他并沒有觉得她很无理取闹,反而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些确实是太过了,因为她的 私 密 部位 已经红肿了。
于是,他下床,寻找着医疗箱,对着她说道:“烟云,医疗箱在哪里?”
看着寻找医疗箱的单桓瑾,冷烟云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一件事情,但她还是直言不讳地说着医疗箱的所在之处。
而听到她的指导,他拿到了医疗箱,打开一看,看着里面很多的药品后,立马找出了能处理她伤口的药,开心地來到她的身边,一把将被子给打开,将她白花花的大腿给扒开,仔细又集中注意力地涂上药。
本來涂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咬着牙根涂了三十分钟才涂完,当涂完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在自己心爱女人面前斯文不起來,这一句不是假话,是绝对的真话,因为他也是控制自己好久才将药给涂好。
看着现在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