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旁的张一白苦笑的向着皇甫平举道,“兄弟,少说话多做事,说过你许多遍了!”
“嗯,嗯,知道了,哥哥!”皇甫平举连连点头,然后蹲在老虎后头就开始折腾了起来,片刻之后,却见那皇甫平举双手握着老虎后腿一发力,却听一声清脆的咔吧声,那老虎便是“嗷!”的一声惨叫了起来。
那种言青连忙问道,“怎么的?你对它干了什么?”
皇甫平举立刻憨笑的向着那种言青说道,“掰了啊,虽然小娘子接的挺好的,不过为了让这老虎不要乱跑,还是先掰开的好,等到他的骨头重新长好,肚子上的伤也是耗了,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了!”
说着,皇甫平举又是将老虎的另一条给掰断,之后皇甫平举又是利索的处理了起来,那老虎也是一直惨叫不停,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老虎的叫声忽然戛然而止,而皇甫平举也是开始收拾起了各种工具,旋即拍着手站了起,向着场中的人笑着道,“唉,哥哥们,行了!”
万祎见此立刻赞叹道,“叹为观止啊,兄弟,你这一手治退疗伤的功夫实在是利落非常啊!”
一旁的人也是纷纷各种夸奖吹嘘的词语纷沓而至,可谁知道那皇甫平举却是忽然一下跪倒在万祎的身前。
众人都是一愣,万祎更是连忙上前道,“这是怎么了,皇甫兄弟,快快起来!”
那皇甫平举却是躲了一下万祎的托举,抱拳拱手向着万祎道,“天王哥哥,小弟有一个不情之请啊!”
“兄弟,快快请起,请起!有什么是事情咱们起来说!”万祎再次要去托举皇甫平举,可皇甫平举再次躲避,“不,哥哥若是不答应,小弟但愿长跪不起!”
万祎只得作罢,向他问道,“你说,皇甫兄弟,你只管说!”
“天王哥哥,小弟空有一身本事却地施展,现在只能给东昌府知府娘子家里养马,实在是......”那皇甫平举却是嚅嗫了起来,挣扎良久终于还是向着万祎道,“小弟想跟着哥哥啊!给哥哥看虎养兽,豢养走狗!”
万祎整个脸一下就化开了,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心中不免也是感慨了起来:三国、水浒啊!国人男儿永生向往的两个时代!一个时代靠着大义理想,一个时代靠着名声勇气,只要你能出头,能博个出彩来,那天下的英雄就会叫你主公,九州的好汉就会喊你哥哥,都不用震虎躯,凡所至之处,无数儿郎便追随而来,何其畅意,何等快哉。
万祎大笑着向着那皇甫平等说道,“哈哈,我还不好意思开口呢,你倒是先说了,没说的!以后但凡有我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少不了你的!”
万祎却是上前将皇甫平等搀扶了起来,可这时候万祎却是脸色一变,严肃的向着其说道,“不过,兄弟,丑话在前头,虽然我们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被朝廷通缉的,可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或是受不得女尊男卑的情况或是被时世所迫,这才反了出来的!我们杀人放火不假,但不草菅人命!我们劫富夺豪没错,可却不奸淫辱掠!你要是想着同着我们一起以后就能无法无天了,就能为非作歹了,那还是另谋出路吧!”
那皇甫平等也是激动了起来,抓着万祎的双手连忙道,“天王哥哥,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平举听到哥哥的话,只会更加确信是跟对了人了!”
“哥哥高义,一白也是佩服!”那张一白也是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抱拳向着万祎说道,“若非父母还在,不敢远离,不然一白也要舍下官职功名,同着天王哥哥做一番大事业的!”
万祎在大笑着道,“哈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什么都没说呢,你们怎么就知道跟着我要干大事业?”
张一白却是认真的道,“观哥哥行,听哥哥言,一白敢肯定,哥哥不论干什么都会是一翻惊天动地的伟业!”
张一白的话一下就引得了场中人的认同,尤其是那樊林、李碾和项克己三人更是手舞足蹈了起来,那樊林立刻附和道,“是啊,哥哥,不然我们怎么会抛下一下跟着你呢!”
李碾跟着开腔道,“你们不知道,我们三人一见到哥哥立刻打定主意了,这一辈子跟定哥哥了,直接就是散了山寨,发了细软,跟着哥哥来了!”
项克己也是正要说话,可那时跃却是一下蹿了出来,抢过话头向着万祎道,“反正哥哥我是跟定你了,你以后当个富家翁我就做你的家丁仆役,你要是避居山林,我就做你的跟班长随,你要是上阵杀敌我就为你拽马牵缰,你要是反了这南楚女皇,我就为你开路擎旗!”
万祎也是被场中的情况给感染的不行,也是激动了起来,朗声道,“好!诸位兄弟,我来此本就是为了归正天下,理合乾坤的,以后做的事不敢说让你们大富大贵,却也能积阴德,享祭祀,荫庇子孙!”
这时候武寒却是挑了挑眉头,向着万祎问道,“哥哥,你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万祎道,“何止不对,简直太不对了!一开始我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了,只是凡是要寻根问源,不找到源头之所在,那谈何改变,说什么归正啊!”
场中的人顿时都是恍然,那石展更是说道,“啊,怪不得哥哥要找个百岁的老人呢!”
众人又是说笑了一会,那作为东道主的张一白和皇甫平举便是张罗着邀请众人吃饭,众人也不远走,就在码头附近,寻了一条食船,看着运河景色吃着东昌特色的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