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醉一觉醒来,已时未时左右,只是这一次,他在山呼海啸着“出人命了,饿死人啦”的惨叫声中,冲进堂屋的时候,坐在堂屋,等着他的却是花林氏。
花不醉一愣之下,顿时精神大振,立刻拖起长长的哭腔,呜咽着惨呼道:“娘哎,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怜的儿子终于见着你了,呜呜……
哦,对了,娘,现在我肚子饿的慌,等我吃饱了再哭给你看。”
花林氏一脸笑意,坐到桌边,轻轻地摸着花不醉的脑袋,看着他一顿饭如风卷残云而过。
但没等花不醉继续卖萌,屋外走进一个人来,“呵呵,小弟果然气势不凡,连吃个饭也是吃得如此威风八面。”
“二哥。哈哈,你果然又被那个老暴君抓回来了,你太可怜了,二哥,我真的太同情你了。”花不醉一见花大醉立刻如连珠炮般说道。
花大醉走到近前,仔仔细细对花不醉上下打量了半晌。
“小弟啊,同情我呢就暂且不用了,你想必也知道老爹这一次召我回来,除了照看铁匠铺之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老爹要我好好修理你。”
花不醉不由得一哆嗦,“二哥,难不成老暴君向你交代了什么,声明在先啊,咱们可是亲兄弟,你不能胡来的,否则我就告诉娘了。
噫,要你修理我,难道说那个暴君今天不在家了?”
“嗯,没错,我们刚一回到家,老爹向我嘱咐了些事情之后,便匆匆忙忙进山去了,唉,小弟,你可知道老爹为什么如此匆忙进山去?
因为在你泡澡的药浴里,有几味药材实在难以购买到,而家里只有稀少的一点存货,因此,老爹必须自己亲自进山采摘。”
花不醉不由得愣了一愣,“这样啊,真没劲,本来我还要向娘上诉他的,唉,算了,既然是这样的,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二哥,我可警告你,你如果还要那样对付我,我一定要起诉你,不但要向娘起诉,我还要向嫂子起诉你。
对了,我还要向我未来的小侄起诉你。”
“呵呵,这么厉害,二哥可是有些怕了。好吧,那我就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自己来后院,每迟到一息,训练量加倍。”
花大醉猛然脸色一沉,一只大手在他肩膀稍用点劲一拍,花不醉“哎哟”一声疼的龇牙裂嘴。
看着大步离去的花大醉,花不醉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摸了摸仍然生疼的肩膀,怯怯地问道:“娘,二哥不会是说真的吧?”
花林氏又摸了摸他的头,“你觉得你二哥是在开玩笑吗?”
“不像。二哥跟老爹一个德行,不苟言笑,他说罚只怕一定是要罚的了。”
花不醉满脸绝望之色,“娘,这个你必须得管管,二哥最听你的话了,其实我还知道,就是老暴君只要你说一句话,他也不敢不听。”
“不醉,你想让娘说什么?对你二哥说,大醉啊,你小弟就想玩,就让他玩吧,是不是这样?不醉,你觉得娘真要这么说你就开心了吗?”
花不醉猛然一怔,呆愣了半晌,垂头丧气地说道:“娘,你也别说了,咱命苦,接着往下受吧。”
一个多月后,当一脸风霜,但精神抖擞的花大锤回到家的时候,花不醉跑步时的装备已武装到了全身,淬体的乌精砂又升了二号,用的已经是绿豆大小的颗粒了。
但让花大锤真正瞠目结舌的是,花不醉紫气东来的内功心法,竟然已修至第四重。
花大醉通过一多月对花不醉的监管,终于明白,老爹为什么急如星火的将自己召唤回来。
因为以花不醉如此的习武天赋,无论用什么言语来形容都不过份,同样给予什么样的重视,也都是必须的。
花大锤回到家里,听花大醉讲述了,一个多月间,花不醉不可思议的进步速度,花大锤兴奋的合不拢嘴。
直觉自己出去这一趟简直太值了,自己所吃的一点苦头,已得到了超值的回报。
花大锤此次深入人迹未至的深山老林,多次与成群的野兽狠斗,采摘得大量珍稀的药材,而只要有了这些药材,他相信花不醉的习武进程,更精进一步不会是什么难事。
当花林氏抱出一个白胖小子时,花大锤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花家终于又新添了下一代,他升级了,成了名正言顺爷字辈人物了。
不过,花大锤在了解了花不醉的练功情况,又喜哄哄地抱了会白胖孙子,再将药材交待花大醉收拾后,便匆匆向镇公所而去。
因为在这一次,他外出寻找药材的过程中,他竟然接二连三,碰上了三三二二结队成群的山匪,这一状况为近一二十年来所罕见,因而引起了花大锤的高度重视。
作为连云镇的连云三虎之一,他对连云镇的安全所负担的责任自然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因此,他在一番斟酌之后,他偷偷出手,制住了一个落单的山匪。
经过他的一顿拷打,山匪受不住酷刑,甚至连她婆娘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交代了出来。
这一交代,让花大锤暗自惊心,原来据被花大锤抓住的那个山匪交代,这伙山匪的首领颌下长着一蓬火红的胡子。
一般的山匪都不知道他的姓名,皆以红胡子相称,并且其匪首也以红胡子称谓为喜。
听到红胡子这个名字,花大锤眼神为之一缩。
“红胡子”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他的老子,老娘可都是丧命在一伙匪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