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不醉杀气腾腾的表情,花大醉心塞,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山匪要是好杀,也不会成为连云山脉永远的疼了。
“杀光恶匪?小弟,你可有想过,会不会是山匪杀光我们呢?还有,即便是我们能杀光一二伙山匪,你觉得,我们要不要也付出血的代价?”
“当然,消灭恶匪那有不付出代价的道理。至于一群恶匪就想屠光本镇,那简直就是开玩笑,绝无可能。”
“希望如此吧,只是天下事,根本就没有绝对可言的。嗯,小弟,你还小,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当然,不管是何方宵小,只要他胆敢觎俞本镇,我们都会与他们血战到底。”花大醉不觉紧了紧二只拳头,咬牙切齿地嘀咕道。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兴冲冲跑出去的花没醉一脸扫兴地跑了回来。
“真没劲,镇公所被看的严严实实的,说我是小孩子,不让进,凭什么老爹就可以进?”花没醉一脸的不服。
“呵呵,长脾气了啊,连老爹你也敢不服气,老爹是谁啊?连云镇三大顶尖高手之一啊,与苗烧天,木连枝并称连云三虎,那是咱们镇的顶梁柱,镇慑一切霄小的利器。”
花大醉笑着啐道,“不过,老爹竟然去了镇公所,而镇公所门口更有人警卫,不让你进去......”
花大醉招手,让其妻抱走花飞扬。
花不醉目光闪烁,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牛皮袋和镖囊,一溜小跑向自己的小房间。
“真的要开战?呵呵,呵呵,小爷我太激动了,先把抢来的宝贝藏起来,再去抢更多的宝贝,爽,呵呵,呵呵......”
花不醉将牛皮袋和镖囊丢在房间的桌面,一转身又向大院子跑去。
“可惜,可惜,小爷还没来的及学些器械,但管他娘的,用家伙杀匪总比用拳头杀匪来得更过瘾些。”
在摆放器械的小屋里,花不醉东瞅西瞅终于相中了一根长约七尺,鸡蛋粗细重达近百斤的熟铁大棍。
他一手拎起大棍,跑出小屋,就在大院中耍出一个棍花,随后“呔”地大喝一声,双手紧握大棍,“呼呼”舞出一片棍影。
虽然毫无招式可言,但也虎虎生风,气势非凡。
耍的片刻,花不醉心满意足地收手,拖着大棍晃悠悠走向堂屋。
方桌上已摆满了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各式菜肴。
花林氏坐在椅子中,花飞扬已被二嫂抱在怀里了,花清醒则眨巴着一双大眼想着什么心事。
花林氏看到花不醉拖着根大棍走了出来,有些忧虑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点莞尔之色。
“不醉,你是不是太急了?现在不过是一点猜测,你就拎着根大棍子作啥呢?再说真要有劫匪攻城,也轮不到你出战啊。”
“不急,不急,娘,有备无患嘛。还有为什么轮不着我呢,保家卫土,守护连云镇,不是说人人有责吗?”
“你们是守护将来的连云镇,而当下连云镇的守护者是你老爹,还有你二哥,三哥这样的生力军。”花林氏温婉地笑着解释道。
“但是二哥、三哥还没有我力气大呢,凭什么我不能打恶匪?”
“嗯,你力气是不小,但娘听你老爹说,你至今还没有练习过一点器械功夫呢。
所以,不醉啊,你现在的任务不是上阵杀敌,而是刻苦练习,只要你有了真功夫,守卫故土总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现在,你把大棍送回去,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花林氏细声慢气地说道。
花不醉大为泄气,他可以梗着脖子叫嚷老爹老家伙,但在花林氏的面前,他甚至连不听她话,都觉得是一件困难的事。
拖着大棍垂头丧气地走向大院,他感到的十分委屈。
明明自己比二哥,三哥都要厉害的嘛,但娘却说自己只是个小孩子,所以打山匪那么好玩的事,却捞不上。
花不醉不甘心啊,眼珠一通乱转,心中拿定主意,“嘿嘿,明的行不通,我暗中偷着来还不行吗?”
打定主意,他偷偷地将大棍藏在大院的门后。
但一转身却发现二哥、三哥正站在不远处对着他贼笑不止。
“嘘,你们要是告诉了娘,你们就是叛徒。”花不醉先发制人。
“嗯,如果真要有事,你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话,我们自然不会出卖你,但是你胆敢溜出院门,那么叛徒就是你了,因为你背叛了娘的吩咐。”花大醉笑眯眯地说道。
“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屁话,我们还是先回去等老爹吧。”
一个时辰左右,花大锤龙行虎步地走了回来,脸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他驾轻就熟,迈了几步,然后屁股往下一沉,就盘踞到方桌边,他的“皇者宝座”上,“开饭。”他挥了挥手。
在花林氏等三个女人忙着为他们装饭的间隔中,花大锤“咕嘟咕嘟”连干了二海碗烈酒,随后就将大海碗摆过一边。
花不醉虽然手里已抓着一只咸鸡腿,但心里直有无数小虫挠痒痒。
他非常奇怪,二哥、三哥竟没有一人吱声,各自悠闲地用筷子,夹着些易咀嚼的菜蔬,逗引着花飞扬。
花不醉几次张张嘴想问些什么,但每回都遇到老爹严厉的目光,连续数回,心中一来气,就埋头把一股子气从发泄到鸡腿上。
啃完鸡腿,不作任何停歇,他伸出捞过一大块的咸野猪蹄膀,甩开腮帮子“吭哧吭哧”猛咬了起来。
一顿饭以极快的速度吃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