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雪被扛了一路,脑壳都被甩昏了,到地了还被摔,“哎哟!”她被摔的屁股开裂,眼冒金星,“到底是山匪,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你们想摔死老娘呀?”她骂骂咧咧的也没人理她,只听见关门的声音。
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了,苏樱雪努力的挣脱手上捆绑的绳子,希望能挣脱开,貌似绳子绑的并不紧,说不定是个新手。
墨宸宇赶下山,只见到昏死在地上的小师傅,他叫醒小师傅,“净空小师傅,跟你一起下山的女子呢?”
净空忍着难受,艰难的开口说“那位女施主被两个人带走了。”
墨宸宇惊慌失措,眼神涣散,“净空小师傅可知道是什么人?”
净空摇了摇头说“贫僧不知。”
墨宸宇看净空难受的样子,估计头脑还没有清醒,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便急匆匆的顺着痕迹找起来。
山寨里,寨门又狭小紧闭,四周又是悬崖峭壁,一般人很难发现,山寨的大厅里聚集了多个山匪在吃肉饮酒,上堂大椅子上坐着一位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外面披着红色披风,高束起长发,鬓角垂下两缕头发,眼神透出淡淡的邪气,但眉宇之间又充斥着的英气,身姿清瘦挺拔,倒也俊俏非凡。
“大哥,我们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绑架苏樱雪的两个彪型大汉走上前说,他们的话引起了围观。
“蒜头 ,铁柱,你们要给大哥什么惊喜啊?”
“大哥,我们给你劫了一位俊俏的小娘子做压寨夫人,”铁柱抢着说,本以为此消息会让他们的大哥高兴,谁知马屁拍蜂窝上了。
“什么?我李文翰虽家道中落上山为匪,但都是劫富济贫,什么时候教你们干这种强抢民女的勾当?”他低头,眸中氤氲着一丝轻雾,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许久,他将头抬了起来说“人在哪里?”
“在柴房里,”蒜头中气不足的说,与刚进大厅时的语气千差万别。
李文翰甩了一下披风便去了柴房,他推开门,只见地上的绳子和套头的麻袋,根本不见什么女子,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就觉得脑袋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所幸力度对他来说不大,就是有些痛。
苏樱雪拿着棒子躲在了门后面,见被敲之人并没有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昏死过去,“我去,到底是想象和现实之间有差距,”准备又上前补一棒,结果被李文翰接住了棒子。
瞬间,李文翰对上了苏樱雪的眼睛,那双眼睛由于黑夜的明珠,璀璨夺目,像是点亮了他灰暗的人生,看到了唯一的光亮,他看痴了,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说“姑娘打我为何?”
苏樱雪被李文翰这句话问的想笑,但又不敢笑,“你这是个好问题,你不是山匪吗?我不打你打谁啊?”她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难道你不是山匪啊?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山匪啊?”
李文翰笑了,“那山匪得长什么样子?”
苏樱雪双手开始比划,但又不知道怎么比划,“就是像绑架我的两个人那样式的。”
李文翰脑补了一下画面,“噢,那我这样的就不像山匪了吗?”
苏樱雪忪了一下鼻子,“你这样的像个倒像个书生,难道你是给山匪算账的啊?”
“算账的?”李文翰不懂,就觉得此女子甚是有趣。
“那山匪打家劫舍的,估计没什么文化,那不得有一个算账的先生啊,到时候发工资不得有人算嘛?”苏樱雪一时都忘了她还处在危险之中。
李文翰点了点头,邪魅一笑,“嗯,我觉得姑娘说的有道理,我确实是个算账的。”
苏樱雪偷偷将脑袋探出门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看你不像坏人,还是不要与山匪同流合污,不如我们结伴逃出去,”她算计着说。
“好啊,但我们两个人太明目张胆了会被发现的,不如姑娘一个人先逃,我给姑娘打掩护,我经常在这里,熟门熟路的,肯定比你跑的快。”
苏樱雪觉得李文翰说的有道理,“大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趁现在外面没人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她就准备开溜。
李文翰叫住了苏樱雪,“姑娘,你这样出去很快会被发现的,不如我先出去打打掩护,你再出去。”
“那就按你说的办,”苏樱雪只好等李文翰先出去。
“姑娘不问在下叫什么吗?”李文翰刚准备出门又回头问了一句。
苏樱雪不解,“这个重要吗?”说完又觉得不妥,“那你叫什么?”
“在下李文翰。”
“好,我记下了,你快出去吧,”苏樱雪将李文翰推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李文翰将外面所有人都叫到了大厅,只留下两个看门的,“所有人听着,今天蒜头和铁柱绑上山的那位姑娘,大家都不许为难她,她想逃走,就让她走。”
“大哥,那她会不会去报官啊?”蒜头说。
“怕她报官干嘛要绑人家上山?”李文翰质问。
“大哥,我们昨天在山下被两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他们给了我们一百两黄金,又给了我们一张画像,叫我们今天早上去功德寺把这个小娘子绑上山来,说是让她做个压寨夫人,不能让她逃走,不照做,就派人来灭了我们山寨,我看画像上的小娘子长的还挺好看,正好配大哥,就照做了,”铁柱说。
李文翰听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居然还会有人故意送黄金叫绑人的,看来此女子身份不简单,铁柱跟蒜头明显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