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阳殿,墨宸宇边看书边等着秦风调查的消息,午膳时分,秦风才匆匆赶回来。
“王爷,经过属下走访调查,终于找到了已告老还乡的孟大夫,他当年就给莲夫人诊过病,经过孟大夫回忆说,莲夫人当年得了很严重的肺痨,而且孟大夫诊治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墨宸宇听完秦风的话,捏紧了拳头,捶了一下桌案,脸色很是阴沉。
“王爷,这恐怕就是莲丞相设计的阴谋,知道莲夫人命不久矣,便设计让莲夫人救德妃娘娘,然后顺理成章的让王爷去求亲他们莲府,这样既有面子,而且还可以跟皇室结亲,虽说莲夫人当年病入膏肓,但拿自己夫人的命换自己和女儿的荣华富贵,莲丞相这步棋走的可真是太绝了,”秦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去把莲府的管家给我抓起来,”墨宸宇用冰冷的语气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是王爷,”秦风好像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莲府的下场。
丞相府,秦风带着人刚进大门,管家槐安就笑脸相迎的说“秦侍卫这是?”
“给我把槐安抓起来,”秦风一句话未回答槐安,就准备将槐安带走。
槐安自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秦侍卫这是干什么?我是犯了什么罪?需要秦侍卫亲自抓我?”
秦风冷哼一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槐安看情况不对,便大声的呼喊莲刑恩,“老爷。”
莲刑恩听到槐安的叫喊声,便匆匆赶到了大门口,“秦侍卫抓我莲府管家是何意?”
“有什么事去问王爷,我是奉命办事,”秦风说完,带着槐安扬长而去。
莲刑恩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做贼心虚表露无疑。
秦风带着槐安直接来到了地牢里,毫不客气的将槐安扔进了牢房,槐安刚从地上爬起来,便看见旁边牢房内的人影很熟悉,细心观看了一下,便惊呼起来,“秉承?你怎么也在这里?”
槐秉承扒拉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不敢看槐安,只是唯唯诺诺的说“爹,我。”
槐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早就跟你说了,叫你不要替大小姐做一些不该做的事,迟早要出事,你就是不听。”
“为了莲媚,我做什么都愿意,”槐秉承说起莲媚,语气都变的明朗了。
槐安一脸的担忧与无奈,“秉承,你叫为父怎么跟你说?你和大小姐是不可能的,尊卑有别,大小姐是不可能看上你的,而且大小姐现在是侧王妃,更是不可能看上你的,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我不在乎,只要莲媚能开心,”槐秉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剩槐安捶胸顿足。
“到时候你什么也不要说,为父的给你端着,事到如今想脱身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爹,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不连累爹。”
槐安长叹了一口气说“反正为父年龄大了,让爹担着。”
这时墨宸宇从暗处走了出来,看他们演了一出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戏码。
“王爷,”槐安连忙跪在了地上,“求王爷放了我儿槐秉承,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有什么罪责我一人承担。”
墨宸宇冷哼一声的说“本王还没有问,你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本王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槐安语噻,不知道怎么应答。
“来人啊,将槐秉承给我带出来,”墨宸宇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槐安看槐秉承被带了出来,只能急得团团转。
槐秉承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墨宸宇杀气腾腾的坐在了椅子上,等着审问槐秉承。
“说吧,是谁命你散播留言陷害本王王妃?”墨宸宇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槐秉承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不看墨宸宇。
“你以为你不开口本王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来人啊,上烙刑,”墨宸宇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为了他想保护的人,使一些手段也是必要的。
槐秉承看着被烧的红红的烙铁有点心惊胆战,但他对莲媚的那份爱意支撑住了他害怕的心理,直到烙铁烙在了他的胸口,一股烧焦的浓烟冒了出来,他痛的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地牢。
墨宸宇皱着眉头,听着槐秉承的叫声心里有点不忍,毕竟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惩罚别人,但自己若不狠一点,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槐安听着槐秉承凄惨的叫喊声,自己在牢房里已经按耐不住了,“王爷,求你放了我儿秉承吧,有什么事来问我。”
墨宸宇听着槐安的喊声说“把槐安也给本王带过来。”
槐安跪到了墨宸宇的面前,“王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求你放了我儿秉承吧?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
槐秉承刚被烙铁烙过,所以痛的有些说不出来话,“爹,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闭嘴,”槐安怒斥着插嘴的槐秉承。
“那你给本王说说当年功德寺起火的事情吧?本王洗耳恭听。”
槐安犹豫了片刻,转头看了看槐秉承,然后叹了口气说“当年那把火是我放的,我和几个奴才把干竹子放在了德妃娘娘禅房的门口,然后点燃了竹子才引起的大火。”
“可是受人指使?”墨宸宇继续漫不经心的问。
槐安沉默了片刻说“无人指使。”
墨宸宇听槐安如此敷衍的回答显得有些惊讶,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