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儿见李氏一番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自然是不屑一顾,她冷笑了一声,随后说:“如果你不怕死,你大可返回去张夫人的宴席上大闹一场,我倒是很想看你在人家的寿辰宴席上如何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做出丑态。”
看着李氏的丑恶嘴脸,灵秀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若要继续闹,你埋汰的可不是只是自己,还有张状元家。人家状元可是当官的,这等丑事传出去,你觉得你李氏在这个县上,岂能还有立足之地?人人没能一口唾沫把你喷死就不错了。”
灵秀儿说着说着情绪不禁有些许激动,脸庞也因为激动而染上了点点粉嫩,灵动的眼神也表达着自己对于李氏不知羞耻的下作手段的不屑。
说得正激昂,后院的门突然开了,灵秀儿警觉地往后望,看到来人后,整个人也从警觉的状态变得放松。
来人正是曹瑜,他了解情况之后,即刻赶到后院来查看情况,正巧听到巧舌如簧的灵秀儿,把李氏说得片言只语都讲不出来。
他内心不禁有点欣喜,没想到自己的小娇妻竟然也有如此优秀的口才,竟是说得李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通过灵秀儿的言语,曹瑜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接着灵秀儿的话语说下去。
“秀儿说的对,你若是继续闹,说不定张大人就会径直把你带去府衙里,直接把你押进大牢,你就在那阴冷潮湿的大牢里过你一辈子。小心那老鼠咬你一口,小虫子爬满你的身上,然后你在牢里孤独死去,这些都不会有人知道。”
灵秀儿差点没憋住笑,曹瑜这个人,瞎编的本事倒是一流,之前倒是没有看出来。
曹瑜看着李氏的脸从黑色变成白色,最后又变的臭起来,眼神也从最开始的气势凌人,到后面被这对夫妇说得恐慌起来。
曹瑜看到自己的言语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就继续火上浇油地说:“刚刚孙老太太还在喊着秀儿,要把你交给官府呢。”
李氏其实内心是有几分不信的,便壮着胆子反驳了几句。
但是此时刚好黄县令带着衙役前来祝贺,灵秀儿他们身处后院,有一墙之隔,所以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县令”“衙役”几个字眼,浅显无知如李氏,听到这几个字眼,就误认为张泽母亲孙老太太,真的派遣了官府前来抓捕她。
李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脸色变的惨白,嘴唇不住的颤抖,她想起刚才曹瑜所说的话语,联想到她身处监狱的画面,恐慌一下子占据了她的整个心脏。
她连忙跪地求饶,承认自己做错了,说自己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来闹事,请求灵秀儿和曹瑜大人有大量,放她这个贱妇一马,让他们帮忙求情,让孙老太太不要让官府来逮捕她。
灵秀儿见状,抬眸,正好撞进曹瑜含有笑意的眼眸中,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也都明确对方的意思。
于是曹瑜装作思量了片刻,挥挥手,说:“那你赶紧从后门逃走吧,我就当卖你一个人情,就这么放你一马好了。”
李氏如同得到救赎,赶紧连跑带爬就从后院跑出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李氏背后有什么凶神恶煞的妖怪追逐她,要将她撕裂一般。
灵秀儿和曹瑜回到宴席上,就见到黄县令给张泽敬酒,让他提点一下自己的儿子黄守仁。
黄县令一边敬酒,一边阿谀奉承地讲着一些违心的话,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让眼前这位状元官能在圣上面前为他的儿子美言几句,让他那个官途不顺的儿子能升职一下就可以了。
张泽与黄县令隔空对酒,客气一笑,随后讲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上虽说这客气话,可是实际上却是敷衍的样子,并不是很想继续与黄县令攀谈。
见到曹瑜回来了,张泽赶紧对黄县令敷衍几句,打发了事后,跑去找曹瑜。
灵秀儿见曹瑜与张泽在攀谈,自己也去到孙老太太的身边说着吉祥话。
老人家寿辰,听到这些吉祥话自然心里是欣喜的不得了,再加上眼前这位姑娘对自己的寿辰有多上心,那副佛经便可窥探几分,于是孙老太太对灵秀儿的喜爱之情更是多了几分。
灵秀儿的那些话,哄得孙老太太很是开心,难得一见的被逗得开怀大笑,看的周围的人也是开心。
灵秀儿为了赔礼,还特地把准备卖出去的花苞手帕送给来参加的女宾客,这样大气的做法让其他女宾客也对灵秀儿赞叹几分。
樊梅花也得了一块,但是她对灵秀儿并没有更多的喜爱之情,反而厌恶之情更多了一些,心里也是不尽地辱骂着灵秀儿,觉得她真是做作的不行,也就只会在这种宴席中装装样子。
这次宴席上樊梅花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好好地拉拢一下,结果半分好都没讨到,风头尽数被灵秀儿那个做作的女人全部占去了,看的她真是火冒三丈。
看着她那个谄媚的笑容和阿谀奉承的话语,孙老太太也是蒙了心,竟然也听得进去。
愤怒的情绪在樊梅花心中堆积的越来越多,简直快要如同小山一般,所以在从宴席回去樊家的路上,她跟她的哥哥樊四抱怨着灵秀儿。
听着妹妹的怨言,樊四想到之前曹家一家人与他的过节,心中自然也是十分不爽快。
但是他转念一想,今天似乎有个与灵秀儿那边有联系的人过来闹场,但是后面又不欢而散了,因为她闹事闹得不大,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