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昊失去续继逛街的兴趣,他同王雷扫声招呼要回去,王雷把他拽到一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那不成!”华文昊断然拒绝。
“别介啊!昊子,咱在商量商量!”
“商量个屁!”华文昊忍不住爆粗口。小丽望过来,不知道他们俩个干什么,王雷冲华文昊直挤眼晴,分明是要他小声点!
华文昊知道他们两人恋jian情热,王雷同父母住在一起,小丽虽然同雯雯同租一橦两室一厅的楼房,但是两个人要干那种勾当,怎么也得要避开家人和雯雯。
王雷同华文昊说的就是那个事,他叫华文昊到小丽那里住一晚,他今晚要同小丽到他那窝去。至于要做什么,用脚后跟都能猜到。
这种事情王雷也不是没干过,华文昊先前那个室友搬出去后,那间卧室空闲了一段时间,王雷有他钥匙,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妞,三更半夜跑他那里鬼混,华文昊半夜被那女孩高昂的呻、吟声吵醒,从那后华文昊在不敢把他那的钥匙给王雷了。
现在同许盈合租,还有一个孩子,让他们两人去,开什么玩笑,华文昊义正言辞,王雷苦劝不成,只好做罢。至于他们两人上哪开房华文昊可管不到,他可知道王雷这小子不是差出外开房那俩儿钱,他就好这口,像啥车震,野合,鸳鸯戏水,玩得就是心跳。
回到家中,华文昊颇不及待的把十几块砭石拿出来,细心的把石头上残留的泥土擦干净。除了三块石头有些破损,两块从中间断裂开,其它几块保存还算完好。
按照经中的记载,华文昊把砭术中常常需要用到的石具用图纸画出来,又画了些符,这些符是祝由术中配合砭术治疗疾病时需要用到的,等到画好之后,又认真修改好,看看天se还早,就出门打了车。
天南市古玩市场近几年来越来越火爆,玩玉、玩石的也多,华文昊要把这十几块砭石加工成砭具(施展砭术所用的工具,例如针炙用的银针),自然要找这样的地方,因为好的玉石要经过加工成具有欣赏价值的艺术品才能更好的突出它的价值。
所以雕刻玉石的市场也随之形成,一些手艺高超的老师傅身价都很高,华文昊知道一家叫轩墨斋的地方,以前听人说那里有一个宋师傅,手艺非常高明,是家传的手艺,他雕刻出来的东西价格不菲,是国内有名的大家,所以才会打车到这里来。
华文昊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轩墨斋的装修古se古se,座椅、展台全都是以实木为主,一进去就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感觉。
他一进门,迎宾的女孩就走了过来,女孩子穿着旗袍,虽然长相一般,却把女xing的体态美曲线美完全体现出来,弥补了她样貌上的不足。
华文昊说明来意,女孩子问了问他要雕什么,华文昊拿出图纸,女孩子看了一眼,把他带到一个年轻人那里。
“看来这店里的店员也是有眼力的,知道什么样的顾客需要什么样的师傅。”华文昊进店之后就四处打量,看到了几个工作间,里面的师傅年龄不一,就知道了这店员的意图。
华文昊看到女孩把他带到一个年轻人这里,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心想:“这么宝贵的石头要是给我弄坏了可怎么办?”
那女孩好像看出华文昊有些犹豫,解释道:“先生,我们这里的师傅雕刻经验都非常丰富,这位周师傅是宋老师的徒弟,别看年轻已经跟宋老师学习雕刻十几年了,他雕琢出来的物件异常jing美。”
服务人员虽是这么说,华文昊还是心有不甘,他到这轩墨斋可就是奔那位宋师傅来的,这换了别人心里总觉得不痛快。
“宋师傅不在吗?我还是想请宋师傅为我雕琢!”
服务员就有些为难,那位小周师傅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华文昊这样讲话分明就是没看起他,他看华文昊的穿着一般,身上的背包也就几十块钱的那种,一看就是出身普通,要知道到他们这里寻求雕刻的非富即贵,这小子跟本不知道宋师傅在雕工届的地位。
小周师傅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师傅不是什么物件都接的,去年从香港来的一位客人,他拿出的帝王绿,师傅才肯出手。”
小周师傅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你能拿出帝王绿这种级别的原料,宋师傅才肯为你雕琢。华文昊也知道帝王绿是什么,那是翡翠中的极品,乒乓球大的一块也价值百万以上,那是翡翠中的王者,小周师傅这样说,是对他严重的不满。
华文昊知道跟这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也没啥意思。
“我还是想请宋师傅为我雕琢!”
小周师傅的脸se就有些不善了,轩墨斋是什么地方,那是这行业里的顶尖所在,他虽然年纪不算大,但是十几岁就跟宋廉老师学雕刻,十几年的浸yin,手艺不比那些老师傅差半点。
“你到底要雕什么物件!给我看看你的原料值不值得我师傅出手!”小周师傅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华文昊把石头取出来,放到台上。
小周师傅拿起一块砭石迎着灯光看了看,嗤之以鼻的说道:“这么烂的石头还不配我老师出手!”随手丢在柜台上,华文昊吓了一跳,这要是掉地上摔坏了还了得。
小周师傅又看了看图纸,更加不屑一顾,“对不起,我们店里可不雕这样的东西,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华文昊就有些不愿意了,在他眼里如此珍贵的砭石怎么在这小伙子嘴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