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昊坐在沙发上,晚饭懒得去吃,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对食物自然而然就生出厌烦之心。请使用访问本站。// //.他打开电视,无聊的选着电视节目,可一个都看不进去。
他叹了口气,去拔想南的电话,仍旧是打不通,这个电话号码是他与想南唯一能够能联系的方式了。
叮咚,门铃忽然响起,华文昊站起来,拉开门,就看到门外站两个陌生人,全都穿着劳动服,戴着口罩,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桶。看到开门的是个男人,那两个人明显就是一楞。
“那个,问一下,顾美妮小姐是不是住这里?”其中一人问道。
原来是找顾美妮的,华文昊指了指对面,然后关上门。想到与顾美妮之间阴错阳差发生的事情,华文昊就生出无力之感。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找顾美妮干吗,华文昊用遥控器胡乱的换着频道,忽然一个细节涌上心头。那两个人敲门的时候看到是他开门,明显很诧异,而他们俩的打份分明是修理下水的工人,为什么他开门会有这样的表情。
华文昊就是一楞。难道,这两个人知道顾美妮是单身吗?不然他们俩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华文昊不知道为什么对顾美妮的事情这么关心,可是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立刻拉开房门,还没等他看清发生什么,刚才那两名男子,就从他的眼前跑过去,顺着楼梯跑下楼去。
随即就听到对面传来大声的尖叫声,华文昊连鞋都没有来得急穿,就向对面跑了过去,就看到顾美妮房门大开,惊恐的环抱着双臂,浑身上下湿辘辘的,头发上不停的有水滴滴落下来。
房门大开,客厅里满是水迹,顾美妮穿着家居的随身小衣,因为被水淋湿,小衣贴在她的身上,本就完美诱人的身体因为被水淋湿后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弧线。
她整个人簌簌发抖,脸上因为惊恐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那种孤助无力模样让人心生爱怜,更平添了一种另类的美感。
华文昊冲过去,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事?”顾美妮好像一个孩子一样一下子就扑到华文昊怀里大声哭了出来,“他们用硫酸泼我,我被毁容了,我被毁容了......”声音悲泣,仿佛绝望了一般。
华文昊一时大窘,没有想到顾美妮会扑到他的怀里,在他印像里,顾美妮一直都是读力自主,个姓十足的女孩,没想到也会如此失魂落魄。
虽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同她说了什么,但是从她狼狈的样子,华文昊也能猜到一定是刚才那两个人吓唬她,骗她泼的是硫酸。
华文昊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顾美妮:“没事的,没事的,不是硫酸,是水,你看,你的脸不是好好的吗?”
顾美妮这才止住了抽泣。慌忙的从华文昊怀里爬起来,然后用手摸着脸,发现并不像刚才那两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泼得是硫酸,这才平静下来。
发现自己满身都湿辘辘的,慌忙跑到到卫生间。等到她换完衣服出来,华文昊已经把客厅里的脏水清理干净。
顾美妮歉然说道:“谢谢你了!”
华文昊就“嗯”了一声,说了声不用谢,然后问道:“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用水泼你?”
顾美妮咬着红润的嘴唇,眼里满是痛苦,难过。原来顾美妮早上去机场的时候又接到了她父亲的电话。
原来顾庆生拿着那十万元钱本想还完人钱后就好好过曰子,可半道上遇到了一个赌友,说是有新开了一个场子,那里棒槌特多,只要有本钱,赢个十万八万不费劲。
顾庆生本来赌瘾就大,加上耳根子又软,听不得劝,就又跟着去赌场,竟然还异想天开的想连本带利的,把过去输的钱赢回来。
这种私设的小赌场,其实就是庄家设的局,说白了就是骗人钱的地方,可能第一次去的时候让你赢几个,第二次去的时候它再让你赢,等到你尝到甜头了,对方就开始收网。
到最后,不让你输得倾家荡产就是好事。顾建生去这种地方赌博,他怎么可能赢得了。像他这样的赌徒在人眼里就是棒槌,说难听点就是傻子,就是给人送钱的主。
顾庆生毫无疑问的输得干干净净,可他又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他这边输完钱,那边债主就找了上来,结果顾庆生又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通。债主知道他输的钱是女儿给的,就逼他向顾美妮要钱,顾庆生被逼无奈,就又给顾美妮打来电话。
顾美妮下定决心与他断绝关系,怎么可能再听他说话,直接了断的就挂了电话。债主见从顾庆生这里再炸不到油水,就要了顾美妮的电话,要她替父还钱,结果被顾美妮臭骂了一顿,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华文昊也为顾美妮难做,有这样的父亲她又能怎样?
顾美妮深吸了一口气,冲华文昊展露出来一个笑容,“还能怎样,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又不是亡命徒,我刚才就是被吓傻了,听到他们俩说用硫酸泼我,我就真以为那是硫酸,下次再看到这两个王八蛋,姑奶奶我非阉了他们两个不可。”
顾美妮又渐渐恢复了她的本色。
看到她这样,华文昊也就放心了,顾美妮这样的女孩子,骨子里就有股子顽强劲,这种都市女孩,华文昊还真就摸不清她们是怎么想问题的。
“你打算怎么办?”华文昊还是忍不住问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华文昊心里想着还是与顾美妮保持一些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