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继业只是在惯性的动作下按了一下门手把,没想到门就‘吱呀’一声开了,这让季继业也颇感意外,没想到季想南竟然没有锁门。
也正因为如此,季继业推门的时候犹豫了片刻,他慢慢把门推开,然后喊了声:“姐!”这才探进来半边身子。
正是这片刻的功夫让床上的两个人把‘犯罪’现场布置了一番。
季继业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姐,你睡觉怎么不把房门锁上?”
季想南怎会想到这个样子,尴尬无比的面对着季继业,华文昊现在就赤身**的在她的床上,这要是让季继业给发现了她就没法做人了,羞也羞死了!
季继业见床头的灯光有些暗,就要去开吊灯。
季想南立刻阻止道:“继业,别开灯,我怕刺眼!”声音发颤说不出来的诡异。
因为她怕季继业看出异样,所以身子拱到了华文昊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挤到了一起,华文昊从她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从外面看上去,季想南只是盖着被,看不出一点的异样。
可是这样一来,两人不可避免的贴在一处,这对于初尝男女之欢的人怎么受得了。
尤其是华文昊,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他又是不着寸缕,季想南下半身也只是穿了一条小裤裤,两个人这种姿势抱着,就不必说此中的旖旎!
季继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发现季想南的异样,可季想南却感觉到身子都要软掉了。
季继业说道:“姐,我心里难受,好难受,就像被人用针狠狠的刺着,一阵比一阵痛,像被人剜着,我痛”
季继业声音低沉,眼里含着泪水,对于情窦初开的男孩来说受到这样的打击的确难以忍受。
“姐,我对她那么好,什么都依着她,可她为什么那么对我,为什么要骗我”
季继业讲述着他与因因之间从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似乎只有倾诉出来才能缓解他内心的苦痛。
季继业自顾自的讲着,有一个人倾听,这样才能让他感觉不到那么痛苦,这对于他是一种释放。
可他不知道,这对于床上的两个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
尤其是季想南,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让季继业发现她的异样。
可是她却管不了华文昊,她一只手撑着头,一边听着季继业的诉说,一边还得忍受着华文昊的骚扰。
在季继业的诉说过程中,这厮按乃不住,一只手早就攀到了山峰上,季想南躲又无法躲,动又无法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这厮的骚扰。
她的脸越来越红,因为这厮的手太不老实了,季想南难受的要命。可偏偏又无法阻挡,还要装做一副无所谓,认真‘听讲’的好姐姐。
最过份的是,华文昊竟然用手将她的小裤裤扒开了一条缝隙,慢慢的向里面挤了进去
季想南张开了嘴,强忍着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感觉,她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可是偏偏那个坏蛋竟然用力的向前顶,季想南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季继业诧异的抬起头,他只顾着‘倾诉’没有注意季想南的表情,忽然听到季想南‘啊’的一声,以为她不舒服。
连忙问道:“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季想南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掐死华文昊这个坏坯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季继业还在这里,他就
“没事,继业,我只是有些头痛!”季想南皱起眉头装做一副头痛的模样。
季继业关切的问道:“姐,没事吧,要不我给姐夫打个电话,问一问他!”
华文昊心中暗乐,没白白的帮继业的忙,这孩子时刻把‘姐夫’两个字挂在嘴边,实不知他的‘姐夫’此时就在他姐的床上,而且两个人还,华文昊忍不住又动了一下,季想南脸上都要滴出水来了。
她用力的低着头,害怕季继业看出什么来。
“继业,你快回去休息吧,姐明天和你好好谈谈,还有,以后不许叫他姐夫,我们只是朋友,你别乱叫!”
“啊!”季想南羞的都要死掉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在她同季继业说话的时候还在动,好像故意惩罚她。
季继业有些担心了,季想南的表现实在是太诡异了。
“姐,我看还是给姐夫打电话吧,你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高烧了?”
“没事,姐真没事,好弟弟,你去休息吧,姐真没事!”
季想南都要哭出来了,她本来就是个害羞的姑娘,却偏碰到这个大坏蛋,怎么就碰上这么个让她无法抗拒的大坏蛋呢,这个时候也不老实!
季继业听到季想南这么说,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听话的说道:“姐,那我走了,要是你不舒服就叫我!”
“嗯!”季想南用鼻子挤出声音来,身体上的刺激已经让她达到了临界值。
“姐,别忘了锁门!”
季继业补充的说道。
季想南点了点头,头都已经缩到了被里!
随着季继业关上门,听到脚步声远去,季想南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
“你这个坏蛋,混蛋,你要害死我啊!”
季想南再也说不出话来,满室皆春!
华文昊一大早起来,他感觉到神清气爽的,外面的天气虽然有些凉,可是却遮不住他内心的火热。
本以为自己起的很早,可是利剑的队员早已经在院子里各自练功了。
华文昊摸了摸鼻子,这帮家伙还真能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