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与伊健东打赌三天的时间让他的血管瘤达到手术临界值。”
曾学礼惊讶的说道。
“文昊,你有多大把握。”曾学礼慎重的问道。
华文昊与伊健东打赌的事情不是小事,不仅仅是华文昊个人的问题,更关系到中医的名誉。
如果华文昊输了,那么输的不只是他个人道歉的问题,而是把中医也给输了,所以曾学礼在知道华文昊与伊健东的打赌后显得神情严肃。
华文昊说道:“曾老师,我不会做无的放矢的事情,伊健东的血管瘤是良性瘤,虽然现在增长速度很快,但我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抑制住它的生长。”
曾学礼虽然知道华文昊的医术高明,尤其是他的鬼谷十三针更是神出鬼没,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曾学礼望向郑天直还有洛永昌,他们两人是针术大家,他很想听一听这两人的意见,虽然华文昊很笃定,但是这件事必须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才行。
郑天直自然明白曾学礼的意思,他捋了一把胡须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文昊是想以火系针法中的‘焙火之法’来灼烤对方的病罩吧。
血管瘤是热毒内蕴,导致气行失常,以‘焙火之法’可以让血管瘤失去根基,就像是一根大树,想让它彻底死亡,就要从它的根部下手,可是以针法疏理肝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
郑天直看着华文昊,他也有些不解。
华文昊笑道:“郑老果然是针术大家,一准就猜到了我要使用‘焙火之法’,不错,‘焙火之法’的确不能够彻底断绝病人的病根。但是以银针直达肝经,以针气刺激病罩,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郑天直瞪大眼晴道:“你是说以气御针?”
华文昊说道:“以气御针。那是鬼谷十三针最高境界,华佗先师可以做到。但是我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但是以气针游穴,无中生有,我还可以勉强做到。”
郑天直苦笑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华文昊竟然已经达到气针的境界,他用了一辈子的针,也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如果华文昊能够达到这种境界。那么他说的事情应该就能做到了。
北针王洛永昌笑道:“曾老哥,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文昊能够使出气针,那么我们就不必担心了。”
华文昊说道:“不过还要请老师帮忙。”华文昊笑望着张仲和。
张仲和白华文昊一眼:“你小子胆子太大,做这样的决定也不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商量,要是有个散失该怎么办。”
华文昊笑嘻嘻的说道:“有几位老师给我坐镇,我心里面有底,韩国棒子不服气,咱们就用中医让他彻底服气,这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看看他还有什么好说。”
张仲和充满溺爱的说道:“你啊!”
然后他就把攻邪派攻毒的秘方写了出来,血管瘤是热毒内蕴。张仲和攻邪一派擅长攻邪,以奇制胜,往往一剂方子就能起到奇效。
之前众人探讨伊健东病情的时候,张仲和就有言,他一剂方子就可以抑制伊健东血管瘤的生长,华文昊敢与伊健东打这个赌,必须双管齐下,以鬼谷十三针辅以张仲和的奇方,这一仗他有极大的把握能够胜利。
次日。伊健东书房内,他正与韩万石谈话。
韩万石说道:“伊会长。韩医申遗事由已经准备妥当,戈尔主席对我们的申遗工作很满意。所谓厚积薄发,韩国经过许多年的发展,无论是科技、人文全部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我们的国人需要文化的沉淀,更需要外力的促进,才能使他们更加尊重自己的历史。
而韩医这些年的发展已经达到了烈火烹油的境界,华夏虽然自诩文化优久,但是他们的民族劣根性却让自己的文化趋于灭亡,尤其他们的中医,在华夏国内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才会认同它,更有人声言要取消中医。
这与我们日新月异的发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韩医申遗必将在这个时候绽放出它的光芒。”
伊健东说道:“大韩民国必将在世界舞台上占据越来越多的位置,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几代人的努力没有浪费,这是让我等欣慰之事。
韩医申遗势在必行,只是没有想到华夏人对韩医申遗反应这么大,他们就像手捧珍珠的孩子,不知道它的珍贵,只是把它当成了玩具,喜欢的时候就去把玩,不喜欢的时候就把它丢到一边。
可是当别人以昂贵的价格去收购的时候,它又会死死的把在手里,宁愿把它放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希望珍珠在别人手里绽放它的光芒。”
韩万石笑道:“会长形容的很贴切,华夏人有句成语叫明珠暗投,就是这个意思吧,可笑他们的无知与自大。”
伊健东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华夏人之中也有有识之士,他们懂得什么是明珠,就像那个华文昊,他对中医的热爱与偏执到是与我们有相同之处。”
韩万石笑道:“伊会长,听说您与他打了一个赌?”
“你听说了!”
“当然,不只是我,很多人都听说了。”
伊健东笑道:“你怎样看?”
韩万石略一思考,然后答道:“从个人感情上,我希望华文昊能够赢,因为他赌的是您的健康,我希望伊会长能够早日康复。
但是从个人立场的角度来讲,我更希望您能够赢得胜利,只要华文昊低下他高傲的头颅,那么韩医申遗在前进的过程中就不会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