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一个劲的夸赞徐夫人,说徐夫人的眼光好,说她都觉得不错的东西,那自然是不会差了。还说让徐夫人不要心疼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给温芸萱置办什么东西就置办什么东西,温江是不会有一点不满意的意思。若是徐夫人手上的银子不够了,就先拿了旁人的来用,先让旁人委屈些罢了,万不能委屈了温芸萱。
这一番话说下来,徐夫人可是十分受用。心里高兴极了,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深了几分。心里却在盘算着,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扣下魏姨娘和温雪儿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想着要以给温芸萱买什么东西为由比较好,虽然现在东西已经差不多都买齐全了。可这依然阻挡不得,徐夫人想要扣下雪院银子的想法。
“是,妾身明白了。”让徐夫人高兴了,连带着她对待温江的时候,也没了从前跟对待仇人一般。如今倒是温温柔柔,像极了刚刚成婚的时候的模样。
“嗯!”温江点点头,自个一个人闷闷的喝起了茶水,没有再说话。
徐夫人瞧着温江的神色,瞧着不太对劲,又想起昨日说的事情。忽然心里生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以为温江没有办成这件事情。若是如此的话,那这桌子上这么多的东西,岂不都成了讽刺温家,讽刺温江和温芸萱之物?可又想起温江回来的时候,脸上明明带着一些高兴的神色啊!一时间,徐夫人也拿不准了主意,打算开口询问一下温江。
“老爷,昨儿个······咱们说的事情,今日可是办成了?”徐夫人没有说太多的话,也没有给温江施太多压力。仿佛真的是寻常聊天一样,随口一问的话。徐夫人装作不经意之间,手上还端着茶水。语毕,还端起了杯子悠悠的喝了起来。瞧着似乎是不在意的样子,可也只有徐夫人自个,知道她有多么的紧张了。
“算是成了吧!”温江心里,只要兰丘没有死,那这件事情就不算真的办成了。既如此,那自然也该是这样的回答。虽然兰丘现在被禁了足,可温家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只有看到兰家人的人头落地,那才是可以松一口气。
“老爷这话······怎么说?”温江心中所想,徐夫人不明白,且早朝发生的事情徐夫人也不知道。她如今一心为着温芸萱出嫁的事情,自然是顾不得旁的事情了,也就没有人来告诉她早朝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对上温江,徐夫人生怕自己那一句话说错了惹恼了温江,对着温江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踌躇了半晌,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陛下只是让兰丘回家休养,明面上是休养,可实际上就是禁足了。但说是禁足,兰丘还是能在这幽京城内活动。只是限制于,不能出了幽京城。陛下说他要派人去骞洲查看一番,瞧瞧是否如同承议郎及他的那个管家所说一般。若是属实的话,到时候再定兰丘的罪。若是没有的话,那就该整治承议郎了。本来,我想的是让陛下下旨收押了兰丘。到时候在大牢里,陛下肯定是无暇顾及他。牢狱那种地方,出事的不在少数,万一兰丘出了差池,谁也怨不到我的头上。即便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没有证据他也只能是怀疑。没成想,陛下并不听从我的建议,而是自作主张下令让兰丘禁足。到底是登基为帝了,这么几年翅膀也硬了······”温江也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年,就能让沈从业的胆子到了这个地步。就连温江的话,都视若耳旁风一般,吹一吹就过了。
温江很是生气,但明面上又不能说什么。若真是在朝堂上起了争执,那他不就等于是坐实了奸臣这个罪名吗?温江不能这样做,温江要为了他的以后考虑,所以温江才能在朝堂上忍下脾气,没有发火。
温江很想骂沈从业一顿,可是隔墙有耳这个道理,温江还是明白的。这丞相府也并非密不透风的地方,万一有了旁人的眼线。温江还在这府上对着皇帝破口大骂,那只会给整个温家招来杀身之祸。这样的到底,温江很是明白,所以及时止住了自己将要出口的话语,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
“老爷,这怎么能是算是成了呢?依妾身瞧着,这不就等于是成了吗?虽然没有把兰丘下狱,可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蒋兴确实还存活在这个世上,这是咱们都知道的事情。只要皇帝派人到骞洲一打听,一找。那就能找出来,既找到了蒋兴,那就证明确实是兰丘有罪。既有罪,若不罚怕是会失了众人的心。身为皇帝,最重要的并非忠臣有几个,而是人心。他若是聪明,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兰丘,去放弃那么多的人心。依妾身愚见,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时间一到兰丘必死无疑。”徐夫人和温江所想的就是不同,她听温江这么讲,高兴的都快蹦起来了。蒋兴的事情,温家很久知道就已经知道了,一直按兵不动,就是等着关键时刻给兰丘重要一击。所以,这件事情徐夫人也是知道的,虽然昨日温江并没有告诉徐夫人他有什么打算。只是这会温江说了之后,徐夫人立马就明白了。
在徐夫人心里,只有皇帝知道这件事情,那兰丘就是必死无疑的事情了,哪里还需要考虑旁的那么多?抗旨不遵,那可不是小事。因为抗旨不遵这件事情,被诛九族的人可不少。所以,徐夫人很是高兴,再也没有人跟她的宝贝女儿争询王妃的位置了。
“妇人之见!”温江没想到徐夫人竟然想的如此简单,横了她一眼,非常不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