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已到宿主预设时间」系统委屈巴巴的化身闹钟,将沉浸于成套招式韵律间的秦战唤醒。
收势,吐息,沉思。
这是他在完成一万次的小目标过长中的意外收获,利用长时间练习形成的身体惯性,在动作停止后再在大脑中反复观想,由此产生的印象和记忆更深刻、也更容易在现实中重现。
“行了,开始吧。”长出一口气,习练收获暂时放下,他的注意力终于调整到观看咏春拳的招式应用上。
“我大清”擅长自嗨,一直自诩为天下之中,颇有如今宇宙国的风范。直到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摄影技术才随着坚船利炮进入国门。
而彼时的佛山正在响应广/州三元里的抗英斗争,对一切外来事物抵触非常,摄影更是被妖魔化,摄人魂魄、损人精气之类的说法流传广泛。
直到1869年底,英国人约翰·汤姆逊才在黄塘社滘村拍下了第一张佛山照片,在此之前从未有过影像方面的记录,更别提咏春拳的实战记录。
武术界本就有“闭门切磋”的传统,师傅们通过这种方式心照不宣的确定各自的收徒规模,既能保证收益也能给水准不高的师傅留下饭碗,“事不可做绝”,符合华夏人的中庸之道。。
但两人比武都要关门关窗、谢绝观战,更不可能允许记录交战影像,因此即使国家被迫或主动开放,师傅们交手的影像记录仍旧寥寥无几,系统只能依靠书籍之类的记载去推算招式应用,靠不靠谱就得由他自己验证了。
“离开李八指的第一天,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