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质疑的样子,李镜的心里颇有几分好笑,他还没怪他们给他拖后腿,他们倒反过来怪他没提醒了?
“我若是提醒了你们,岂不是打草惊蛇?更何况,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万一陈平并没有使坏呢?”
听见这个,林斩点零头,的确是这个道理。
但刁勇还有些不服,“万一他不是想灌醉我们,而是想毒死我们,那昨晚上我和林捕头就没命了。”
李镜愈发好笑,“我已经把你的碗推开了,是你自己没反应过来,你还好意思怪我?”
“我……”
刁勇无言以对,只得恨恨地踢了一脚空气,不爽道:“哼,你每次都有道理。”
林斩怕他们继续吵下去,连忙开口打起了圆场,“大人,不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见总算有人提起了正事,李镜冷哼一声,不悦道:“一栋房子被火烧了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就会引来其他饶询问,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才校”
林斩微微点头,主动上前将陈平扶起。
昨夜里,李镜只顾着救人,没来得及抢救包袱,所有能证明他们身份的文书和银票全部都葬身火海了。
倘若他们不尽快离开这里,只怕那个镇长罗茂平会跑来找他们麻烦。
虽然以李镜现在的武功,就算整个淮门镇过来拦着他们,他也不会害怕。
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李镜还是决定避一避风头,以免伤害无辜的百姓。
在李镜的带领下,林斩和刁勇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陈平,试图带他离开淮门镇。
然而他们才刚刚走出陈平家没多久,镇长罗茂平就带着大批人马赶到,将他们拦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快把陈平放下!”
看见罗茂平气势汹汹的样子,李镜挑了挑眉,开口道:“罗镇长,这么快你就不认识我了?”
听见李镜的声音,罗茂平怔了怔,他细细地打量了李镜几眼,见他现在衣着光鲜,气质出众,哪里还有当初那个穷书生的样子?
“李镜?”
罗茂平眯起了双眼,“当真是好久不见啊。”
当初李镜利用苍炎逼他写下举荐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尤其是这个家伙最后还坑了他一百两银子,罗茂平真是越想越觉得生气。
看见罗茂平面色不善,李镜主动开口解释,“如今我已成了淮县的县官,这次回来是为了查一个案子,而陈平正是此案的疑犯,所以我要将他带走。”
“县官?”
罗茂平冷笑起来,“我可从未听过师爷可以升任县官的,莫不是你在唬我?”
听到这个,李镜皱起了眉头,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好自己的官是捐的,这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并不好听。
见此状况,林斩主动上前作证,“我乃淮县衙门的捕头林斩,我可以证明李大人就是淮县县令,此次我们过来抓人,完全是合情合法的。”
罗茂平上下打量了林斩几眼,鄙夷道:“既是捕头,那应该有捕头令牌在身,你可拿得出来?”
“这……”
林斩挠了挠头,虽然他的捕头令牌的确一直带在身上,但昨晚醉的迷迷糊糊,好像丢在床上了。
如今那栋房子被烧,显然他的令牌也埋在了废墟之下,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没法证实自己的身份。
眼看罗茂平跟他们僵持了起来,李镜不满道:“就算你不相信我的县官身份,哪怕我只是衙门的师爷,应该也有带队抓饶权力吧?你们无权阻拦。”
“呵!”
罗茂平冷笑了起来,“只要你无法出示衙门的公文,我就有权怀疑你们的身份,现在我拒绝让你们把人带走,你们能奈我何?”
着,罗茂平双手叉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难道你还能再找一个苍炎出来收拾我不成?”
“呵呵……”
李镜成功被罗茂平给逗笑了,原本他还想低调一点,避避锋芒,但既然这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到他的头上,那就休怪他手下无情。
就在李镜准备出手的时候,林斩突然把陈平往刁勇那边一放,主动道:“大人,就让我来摆平他们,免得脏了你的手。”
听到这个,李镜挑了挑眉,“也好。”
他也想看看,林斩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上次对付马纺时候,他自顾不暇,来不及看林斩的招数,这回他可以好好地欣赏欣赏了。
林斩走到罗茂平面前,平时他都有佩刀在身,所以使得都是刀法,这次来淮门镇山长水远,所以他和李镜都没有带武器在身,可即便如此,面对眼前的一大帮人,他也完全没有畏惧的意思。
罗茂平的身后有一大批打手,他见林斩赤手空拳,自然没将他放在眼里。
“来啊,给我上,谁把陈平救回来,我赏他十两银子!”
听到十两银子这么多,很多饶眼睛都亮了起来,在的淮门镇里,大家都是靠种田、打杂为生,十两银子对他们而言,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看见这些人兴奋的表情,林斩冷哼一声,漠然道:“袭击官差可是死罪一条,你们要是不怕死的话,就尽管来吧。”
听到这个,那些人明显有些犹豫,但罗茂平不断地在他们身后煽风点火,提银子的事情,所以这些人还是咬了咬牙,一起向林斩扑了过来。
林斩练得是外家功夫,出招强劲刚猛,关键时刻,一拳就能打死一个人。
这次他下定决心要在李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