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明白,我不是真的嗓子干痒难受,而是一种倾诉不能的焦躁。
“悦悦啊……”我小心翼翼的唤她,“咱、咱能坐下来吗?你这样蹦来蹦去,晃的我眼晕……”
“我想吐了都。”
梁悦立刻停下来,以一个十分僵硬的姿势和刁钻的角度,扭头看着我:“……想吐?”
我:“……”
好了,她成功的浇灭了我倾诉的yù_wàng。
我明明白白的翻了个白眼,抬手指向门,面无表情的说:“你可以走了。”
梁悦哈哈一笑,厚颜无耻的又爬上床,赖到我身上来才开始笑:“哎哟喂,姐你这过河拆桥来的也太快了吧?”
“哪儿来的河,哪儿来得桥?”我板着脸推她,但是梁悦就像是没了骨头的软体动物,靠在我身上就是不肯离开。
我拿她没办法,只好放任自流。
过了好一阵子,梁悦才止住笑说:“那你和季延怎么办啊?先头我以为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来着,毕竟你们俩……还是很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