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四叔还笑了一下,气定神闲的说:“没看你大伯父一声没吭?”
大伯父?
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担忧,扭头偷偷朝大伯父那里看过去。
他就坐在大伯母对面,隔着一张不算太大的茶桌,人虽然是坐在轮椅上的,不过姿态还是很闲适。
大伯父他正端着重新倒的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神色惬意又满足。
我恍惚记起,好像除了最开始被茶水烫到的时候他叫了一声外,就没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我们说了这么多话,他就完全像是没听见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声的询问四叔。
他却只给了我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笑得我一头雾水,心里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