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归收下林平之也略微有点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了也就收了。
岳不群见这边木已成舟,自己一点指望也没有了只得暗自叹了口气。随后上前一步道:“敢问阁下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
风不归对着岳不群道:“岳兄,此人来自塞北,又自称驼子,想来就是那位塞北明驼,木高峰,木驼子了。”
岳不群听风不归称他“岳兄”脸上面皮也是一抽,暗道“我都快60了,年纪做你父辈都绰绰有余,你居然还称呼我‘岳兄’!想想风不归和刘正风平辈论交也就认了。”
风不归见岳不群没回自己话也不在意,接着道:“刚刚偷袭青城派的弟子的人可是你?我可是替你木驼子背了好大一口黑锅!”
暗中那人道:“是我偷袭的那又怎样?是那余矮子认错了人,又不是我嫁祸于你。”暗中那人话音刚落,就见风不归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等到他再出现的时候,手上便已多了个人。
众人只见那人弯腰驼背,面容丑陋,不是木高峰又是何人?木高峰见自己被风不归捉了,穴道也被他封住,动都动不了,却也不感到害怕,反到哈哈大笑道:“风少侠,驼子也没招惹你,难道就因为驼子的几句话你就要杀人么?”
风不归道:“放心,我又不是余沧海,怎么会随便杀人?但我听闻你木驼子武功虽高,人品却是颇为低下,趋炎附势,见风使舵,心胸狭隘,十分的不顾信义。像你这样的人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不然万一你日后为祸武林,岂不是我的罪过?”话音刚落风不归就出手点了木高峰的哑穴。
做完这些风不归起身对着刘正风道:“刘兄还请你命人用粗麻绳将这位‘塞北明驼’捆好,并派人手严加看管。待到金盆洗手大会结束后,我便亲自押他上少林寺,交由方证大师处置。”语毕风不归又对木高峰道:“方证大师宅心仁厚定然不会伤你性命,且你日后能够跟随大师吃斋念佛,研习佛法却也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
岳不群笑道:“如此甚好,也是一桩善事。若是武林同道都能如风少侠这般,那江湖上也能少许多腥风血雨。”
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少侠的方法虽好,但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怒道:“这种卑鄙小人就应该一剑杀了,为武林除害!”
……
本来木高峰听到风不归要把自己送去少林做和尚还很不乐意,想着找机会逃跑。然而现在看着众人群情激愤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做错了?以前自己事情做的太绝,如今落难却是连个替自己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再仔细一想自己坏事做尽,若是一直如同以前那般却是难以善终。还好今日自己是被这位风少侠所擒,至少他不会害自己的性命!也许少林寺对自己而言是个不错的归宿?想到这木高峰竟对风不归产生了一股感激之情!风不归不知道的是日后木高峰追随方证大师日夜研习佛法,终成一代高僧。只可惜他半路出家,又因为自觉罪孽深重所以一直没有入少林的门墙。由于他出家前姓木又是个驼子,所以寺里的和尚都叫他木驼子。后来大家都木驼子、木驼子的叫他,他的本名反而没人记得了。再后来木驼子成了得道高僧,大家觉得这么称呼他显得不尊重,又因为“驼”与“陀”同音,故称其为木陀禅师。
木陀禅师是未来的事,现在的木高峰正被人像粽子一样捆着,押了下去。岳不群见木高峰被押了下去,便来到风不归身边对他道:“风小友,喜得佳徒确实值得庆贺。但尊师既然尚未允许小友传道授业,小友怕是也不便传下武功。”
以岳不群的人设,这话旁人听了大概以为他是好心提醒。毕竟在这个讲究“尊师重道”的时代没有师门的允许确实不能将武功传下。比如当年张三丰离开少林寺,就是因为他解释不清自己的少林罗汉拳是和谁学的!但了解岳不群为人的风不归知晓,这是他在搞事情。果然听到他的话后,林平之显得有些急躁。毕竟他急着报仇,真是一分钟也不想耽搁。
风不归看了林平之一眼道:“多谢岳兄提醒,我自有分寸。想来先将我自创的几门武功传下,应该不用师父他老人家同意!”
岳不群“自创武功?还有几门?你才多大?有这本事!”岳不群有些被风不归的天赋惊到了,愣了半晌道:“如此便好,看来却是我枉作小人了!”
风不归道:“岳兄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君子剑,怎么能说是小人?平之以后你一定要向你岳伯伯学习,不仅要练好武功,更是不能做任何有违道义的事。否则为师定要追回你一身所学,你可知晓?”林平之闻言立刻点头称是。
刘正风事情办的挺快,林平之的房间很快就安排好了。就在风不归的隔壁。风不归见事情差不多了,就带着林平之,先回去了。
回到房间风的不归先将林平之喊入房中,对着他道:“平之,你既已入了为师的门墙,那为师的师门也应让你知晓。你且听着,为师乃是华山派剑宗传人,风不归!”
林平之道:“华山派?那岂不是和岳前辈是同一门派?”
风不归点了点头道:“是,也不是。”说完风不归又将剑、气二宗的由来以及理念告诉了林平之。最后总结道:“所以为师推测你林家的辟邪剑谱必然存在极大的缺陷,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