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扛在了身上,嘲笑就嘲笑,他一国之君,就不信这些人胆敢胡言乱语。伸手朝着肩膀上那不安分的身上一下拍打了下去,直打得青婴的屁股一痛,眼泪都痛出來了,这一下真狠。
肩上的人顿时安生下來,楼澈一脚踢开殿门,大步走进去,伸脚将身后的门关上,直朝着软榻走去。青婴憋着眼泪,紧咬着下唇,正欲开口,却被他一把扔到了软榻上,连同着他的身子,一下将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下。落在她的唇上,心中的那一股久违的悸动将她的镇定一下击垮,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的掠夺。
他的手攀附在她的要身上,慢慢的游走着,带起她的丝丝悸动,喘息声撩拨在她的耳畔,终于,他的舌尖碰触到了她的舌,交缠的瞬间,她已然忘却了所有,手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了他的脖颈,与他抵死缠绵。
两人都已压抑的太久,此刻的彼此体内的那种向往已经令他们忘乎所以,沉浸在无限的旖旎之中。青婴激烈的迎合着他,口中不时喃喃细语,一遍遍的叫着楼澈。终于,他挺身贯穿,她低声沉吟,身子不禁一阵阵的微颤。
激情过后,她羞涩的转向里面,不再理会身后之人。楼澈将软被盖在她的身上,整整一下午的时间,他们都在不断的缠绵,似乎永远也无法满足彼此。他似乎又看到了当时那个羞涩的她,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只为等待他的采摘。
手搭在她的腰身上,不禁令她身子一颤:“我,我真的累了,我想休息。”四肢的酸软令她连翻身的劲都沒有,下身更是一阵阵的火热,伴随着她的甘露,那种难言的悸动,令她一旦被他碰触,便会沉沦。
身后的人不依不饶,贴在她的身后,低声轻笑:“我知道你累了,我就是想抱着你睡,來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他的话再次令她面红耳赤,又羞又愤:“楼澈,不许说了,不许说,睡觉,睡觉。”
楼然的蝎主被证实赐封,楼澈亲自为她操办了一场宴席,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逐一到场,亦是给了这位礼亲王莫大的面子,后宫嫔妃一早得知此事,天不亮便开始准备,青婴得到消息时,还躺在床上逗弄着楼靖,她本就不是爱打扮之人,春喜來说,也是准备的一身新做的白裙并无其他。
“主子,你就是不争不抢,甚至连打扮都不屑,那些个娘娘每日争破了头,就指望皇上看上一眼,这样下去,奴婢担心,皇上若是不喜你这样呢?”小丫头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带着抱怨嘟嘟囔囔。
“你家主子正因为这样,朕才喜欢,若是像他们一般,朕又怎么会如此宠她。”楼澈不知何时來的,站在他们身后,微眯着眼轻笑着。
春喜一捂嘴,深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认错,楼澈一摆手:“下去吧,朕又沒有怪你。”
青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春喜的话她不是沒有听进去,女子在后宫受宠,除了手段之外,便是倾城的美貌,有多少红颜因为苍老,失去了美貌而孤独终老,这便是后宫,伸手轻抚着脸颊,不禁失笑,她何时竟开始在乎这张皮囊了。
楼澈走上前,接过春喜手中的木梳,帮着青婴梳理着她的长发:“你深知我并非因为你的长相才会在意你,你与旁人不同,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满足。”
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人,微微的轻笑:“你的后宫众多女子之中,竟沒有你看的上眼的?”
嘶,她捂着脸倒吸了一口凉气,楼澈竟用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狠狠的弹了一下:“看上眼的?还敢不敢再说了?”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一下真疼,刚弹还未觉得,片刻之后竟是火辣辣的,将手移开,脸颊上竟是红紫了一片,一咬下唇,眼泪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楼澈眼看着她的眼泪流了下來,脸颊上一片红紫,心下大惊,他刚刚那一下只用了三分力,哪里会想到竟变成了这样。连忙伸手去揉她的脸颊:“我,我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了,别哭,青婴,别哭,來人啊,快拿玉监來,快。”
楼澈亲自为她在脸颊上涂抹了玉监,一边涂一边轻吹着,青婴撇着嘴,对着铜镜看了又看,这才点点头:“你当女人的皮肤能跟男人比?下手不知轻重。”
被说得一句话也不回,楼澈也算是小载了一次。
午膳时,青婴需陪同楼澈与文武百官用膳,晚宴时,才会将皇亲国戚邀请进宫。席间,青婴看着楼澈与百官同饮,不禁拿起杯盏为自己倒了一杯,浅酌一小口,竟是甘甜清爽,十分的好喝。
楼澈一回头,正看到她在自酌自饮,连忙伸手将她的酒盅拿掉:“这酒回味很浓,小心醉了。”
眼巴巴的看着琼浆玉液被他拿走,不禁气恼,端起茶杯喝了起來。不多时,竟感觉面前的事物都在打着旋,这才惊觉,恐怕正如他所说,这酒的回味很浓,只怕她已经醉了。
一回头,正看到她小脸微红,醉醺醺的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单手撑着头,半眯着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醉酒的样子,竟是这般的绝美,白衣长裙,微红的面颊上似笑非笑,安静的靠在那里,不言语。伸手将她拉起,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诸位失陪了,朕的皇后只怕有了醉意。”
一路上,被风一吹,醉意更浓,青婴迷茫着双眸静静的看着楼澈:“阿澈,我们这是去哪?是否要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