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英在外自是不会叫青婴什么娘娘之类的,拒是叫她的名字,其他人也是这样叫,青婴一听,觉得疑惑,柳姨不是应该在家吗?怎么会出门,这样的七巧节可不是她那个年纪的人参加的。
青婴疑惑,走到窗前,抬眼望去,街道上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穿行在人群中,青婴不禁心中纳闷,挑眉看着站在一旁的楼澈,他的目光显然也是落在柳姨的身上,带着探究。
“许是有什么好事情要发生,要不我派人跟上去看看,”楼然看着,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冷笑,青婴看着不禁身子微微的一颤,见过楼然的次数并不多,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的沉稳,不动声色。
“也好。”楼英点点头,将两指弯曲放入嘴边,打起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眨眼间,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窗边,青婴一见,那人居然是倒掉在窗口,忍不住连连退后一步,“跟着夜家的柳姨,得到了消息,今晚传给玉贵人。”楼英吩咐完,那个蒙面黑衣人点点头,又像来时一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青婴只感觉身后的衣衫都好像湿透了,这难道就是皇室所说的暗卫,专门保护皇子公主安全的,那些人从不离他们的左右,数量就不更不得而知,如此一想,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青婴试图去抓,却怎么也没有抓住。
这一次出行,青婴很显然开始变得心不在焉,皇子出行都有很严格的限制时间,提早的将青婴送回家,其他三人便回宫了。坐在屋里,青婴一时间走神,心里暗自的思虑,柳姨今天的确很奇怪。
“咔嚓”
窗户被人打开,一道黑影迅速的闪进屋内,青婴问声看去,心知是楼英的暗卫来了,抬眼看他。
“回娘娘,爷吩咐的事,已经查明,柳姨是暗自与一个叫春生的戏子约会,他们意图谋害夜家的产业,不久后就要动手。”黑衣人说话的腔调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似乎是刻意的变了声,故意的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声音。
点点头,青婴扬起一抹轻笑,“麻烦你了,这里没事了,辛苦了。”黑衣人听后,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关住了窗户。
青婴双拳紧攥,烛光下,白皙的脸上闪着愤恨和阴冷,柳姨,你的算盘打得真真的好,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次日,阳光明媚。青婴将柳姨的事告诉了李嬷嬷,李嬷嬷听后,几近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贱妇,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主子您还在呢,她已经开始计划着要对夜家下手。”
“我那个爹也是咎由自取,一生好色,他的结局能有多好,我要做的,是要保住夜家的产业和祖宗的祠堂,这一旦落到了柳姨的手上,恐怕,呵呵,不毁于一旦,也是落不下好处。”青婴恨啊,心中的恨就在那一日柳姨叫来王癞子试图想要玷污她的时候种下,若说老爹有错是眼瞎的找了这样一个人,那么柳姨就是该死,青婴的底线,已经被柳姨轻易的挑破,等待的,只有如何来惩治她的不自量力。
“贵人娘娘,我帮你。”两人正说话,小十一探着脑袋钻了进来,扑到了青婴的怀里,“我帮你,既然要收拾柳姨,就要找个理由,她虽然与人厮混,可是罪不至死,若是她想谋害皇子,就必须死。”
青婴身子一怔,吃惊的看着说了这么一套说辞的小十一,眼睛突然湿润了,“十一,你在说什么?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
“你放心,她一定不知道我有武艺傍身,贵人娘娘,我想帮你,除了七哥和父王,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就让我帮你吧,”小十一带着孩童般的稚气,在青婴身上撒娇,李嬷嬷见此,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主子,你就让十一爷帮你吧,”李嬷嬷是看不下去,十一爷自小就失去了母亲,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对他好的,那是要感激啊,若是不同意,恐怕他会想着法的去帮助青婴,说不定那时会出什么意外。
青婴无奈,将小十一保护,点点头,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泪水,这只不过是一个还未懂太多事的孩子,可他这是在报恩,那么那些试图害人的人呢?他们就不懂这些道理吗?
派出去了如意和几个随行来的侍卫不间断的监视着柳姨,终于有一日,夜老爷出门,柳姨自以为青婴回来,整个院子的人便不会注意她的时候,竟然将那个戏子带回了夜府。
如意急匆匆的来报信,青婴听后,看着身旁的小十一,多少还有点不想他冒这个险。
“没事的,交给我了。”小十一笑呵呵的跑上前拉住如意的手,“如意姐姐,带我去吧。”
柳姨和春生偷偷摸摸的在楔园的假山后幽会,这会正是午后,自是没有多少人会来这里晒太阳,也刚好促成了他们的在此幽会。春生长得十分的俊俏,是城东小香阁的头牌小生,柳姨一次无意间听到了他的戏,就被他深深的迷住,这个春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柳姨出手大方,自是没有多久就厮混到了一起。
两人此时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匆匆的褪去了衣衫,柳姨就在春生的身子下开始小声含蓄的**,小十一鬼鬼祟祟的靠近,等待着时机,大半个时辰过后,直到听到两人开始唧唧出出的穿衣服,故意的踢动了脚下的石头,转身就跑,春生做贼心虚将柳姨推了出去,刚好看到了跑出去不远的小十一,暗叫一声不好。
春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看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