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婴发现自己的胆子越來越大了,睁着大大的眼睛还在说着瞎话。
“咦你怎么在这?”眨巴眨巴着大眼睛,说的是瞎话,一点都不难为情,赫连清崎看着,微眯着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下坐在了床边,露出邪肆的笑容。
“夜青婴,本王觉得你很有意思。”赫连清崎眯着眼,那笑容里竟然越來越多的充斥着暧昧和肆意的风情。
“扑通”一声,夜青婴突然坐了起來,看着外面正是日头高挂,吃惊的看着他,“你你你,你疯了,大白天的闯进來,王爷,你逾越了。”这时候又开始正经起來,不然今天再纠缠下去,引來了旁人,这后果不堪设想。
赫连清崎不语,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最后嘴角带着笑意离开。怎么走的她不知道,总之沒有被别人看到倒是真的。长舒一口气,不禁失笑,自己还有这样失误的时候呢,好在她也是死活不承认。
坐在那里傻笑,一想到自己以为是梦中,居然把人家堂堂一个王爷给强吻了,脸上便开始滚烫,使劲摇摇头,朝着额头拍拍,不想了,不能想了,就当是一场梦。
心情随着那个不是梦的梦而变得好转,有了心情用膳,画起画來自是有了无尽的灵感。
夜风习习,从云夕的房内出來,独自一人往回走,一道黑影快速的一闪而逝,她微微一愣,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收回眼眸,加快了步子往回赶。
看着青婴远去的背影,那道黑影从阴暗的角落处走出,一袭玉色长袍,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云夕一人垂首在绣着一个缎面,一道黑影遮住了她的视线,抬头看去,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随即放下手中的刺绣,身子转向了一旁。
“你畏惧我,还是根本就不想见到我?”男声清冷,带着责备和质问。
“沒有畏惧,是我们根本不能相见,过去的都忘了吧,一时糊涂而已,你要的我都给了你,现在早已沒有什么牵连。”紧握成拳,说不上的尴尬和无奈,此人在她面前,便是心中那道不可磨灭的伤。
伸出手,将云夕快速的拉进怀中,白少卿觉得自己都要疯了,多日的思念压抑着他几乎要发疯,趁着今日赶來,她竟然如此的冰冷对他,让他该如何的面对。紧紧的将云夕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气息,不忍放开,“云夕,跟我走吧,天涯海角我总能给你一个安心的家。”
“白少卿,我不爱你。”清冷的话一出,云夕的表情更加的淡漠,任凭着他愤怒的直视着她,自嘲的轻笑,那抹倾国倾城的笑任谁看了去,都不会无视,“白少卿,我真的不爱你,这只是一场沒有结果的相互利用,现在目的达到,一切就恢复到了原点。”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白少卿第一次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一个久经杀场的将军,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失败,他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的理智全然抛弃,只为得到眼前的女人,他一生的所爱。用力将云夕的双手拉住,另一只手如铁钳般的去撕扯她的衣衫,棉帛撕裂之声,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云夕还未反应过來,便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拼命的扭动着身子,那瘦弱的身躯又岂是男人的对手,剧烈的扭动和挣扎非但沒有换來他的放弃,甚至将他的欲 望彻底的激发。不能出声,一旦被人发现,会连累太多的人,只期盼着谁会在此时赶來。
无声的呐喊和眼泪,却换不來身上男人的一刻停顿,光 裸身子剧烈的颤抖,紧咬的下唇已经血肉模糊,扭过头,不去看他那张让她满是恨意的脸。
他在她的身上不断的运动,几乎将她撕裂,一股股温热流出,迫使她尖锐的指甲深陷进他的后背,留下道道的血痕。
“咚咚咚”
“云夕,睡了吗?我睡不着。”青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身上的男人猛的停了下來,目光复杂的看着身下的云夕,最终抽身站起,想要伸手将云夕扶起,却被她一下挥开,起身去开门。
一股充斥着暧昧和血腥的味道扑面而來,青婴连忙将门关上,看着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云夕,一下子明白了过來,伸手拉住云夕还在颤抖的双手,眼泪不顾一切的流出。甚至和云夕一样,她也开始颤抖,连话都说不出來,一件件的将衣衫给她穿上,静静的收拾着那些残破的衣衫。
“青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云夕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腿,淡淡的口气。
“你不脏,以后你什么都不要为我做,只要看着,我要让那些人在你的面前求饶,让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语气里沒有该有的愤怒和杀气,就好像说着家常,淡淡的口气,与云夕如出一辙。
躲在暗处的白少卿并未离开,此刻他开始后悔,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才会如此,他并不是怕,而是,看着云夕若此,他的心竟是比刀割还要疼。
整整一夜,青婴都坐在云夕的床边,蓦然的静坐,一动不动,酸涩的眼睛早已流不出泪水,她在自责,一次次的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她却做不了任何事。
“青婴,回去吧,我沒事。”云夕拉住青婴的手,微微的浅笑。
青婴转眸看着她,同样的扬起一抹笑,点点头,起身离开。
百合宫内,白玉婷似乎已经从那场梦魇般走出,清丽的容颜上除了苍白,还带着一丝的憔悴。静静的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