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雨望着天宇雄,眼中尽是不舍,三步一回头。如此含情脉脉的眼神,天宇雄心中也颇为不舍,只想早日让南诗雨成为王妃。
众人散去后不久,南承业便黑着脸,走到玉叶面前疯了一般抡起手打向玉叶。玉叶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南承业:“贱婢,你哪来的身孕,哪里来的野种也想进南府的门了!”
这时一个老婆子走到常茹跟前,耳语道:“夫人,厨房的药渣老奴检查过了,确实如二小姐所说,是养胎药。”
南文山发了怒,这不肖子孙还嫌今日不够丢人不成。“你住手,你简直就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南文山气得险些动手去打南承业。
“你,去门口跪着,今夜就不用回房睡了。四皇子殿下还未走远,你是想全家都陪着你丢脸吗!”南文山骂道。
要不是碍着天宇雄还未走远,南文山真想上去好好打一顿他这个长孙。
常茹本想开口为南承业解释,这还未走到南文山跟前,南文山就指着她骂道:“还有你,你不要以为老头子我老了不中用了,我还是有眼睛的!是非黑白我还分得清楚,你的居心我何尝看不清,你不过就是教自己的女儿丢掉廉耻好和四皇子殿下发生关系让雨儿死心!”
常茹被这么一骂,手心开始发汗,她确实有如此之心,只是南文山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