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大面面相觑,黄力以前在蓬勃区的时候,就很少管公司的事情,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只是交代给乔美娇他们,让他们去实施,从來沒有过像现在这样,事先还要征询他们意见。
他们可不会认为黄力突然改了性子,和他们玩起了民主,特别是在这种敏感微妙的时候,黄力提出这样的问題,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目的,更是从得知。
弄不明白黄力是什么意思,当然也沒有人敢开口。生怕自己误会了黄力的意思,说错了话做了出头鸟,撞在了黄力的枪口上。
“大家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都提出來嘛……”黄力拖长了声音。
所有人还是沉默,泥鳅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咳嗽了一声开口。“黄总,我有个人选,不知道适不适合?”[
“说!”黄力与泥鳅的眼神轻轻碰撞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好好一直是乔总的副手,对公司的业务很熟悉,由她來接替乔总的位子,我看是再合适不过了……”
“恩,不错!”黄力看似沉吟着说道。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站在黄力身边不远处的好好身上,一些心思机灵之辈,顿时脸色一片惨白。
泥鳅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事先有黄力的授意,在这样的场合,他又怎么会随便开口?好好又是什么人,人间天堂的头牌,他们掌握在乔,有很多都是好好直接参与的。
乔美娇倒了,论如何,也轮不到她曾经的心腹來接替她的位置。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好好本來就是黄力的人……
汗珠不由自主地从众人的脸上泌了出來,一阵凉飕飕地寒意从脊椎上渗出。黄力到底有多少后手,这些人心里顿时沒底了,连乔美娇这样厉害的角色,身边都有黄力埋下的人,那么他们身边,又怎么知道有沒有黄力布下的棋子?
“什么?好好居然是黄力派在乔美娇身边的奸细?”周峰接到了消息后,震惊不已。想着曾经与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好好,居然是黄力的人,心中顿时一阵后怕,惊出了一阵冷汗。
如果黄力想要他的命,那么好好得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不行,必须要快点行动,黄力一天不死,他心中就难以安宁。
“周忠,马上执行计划,我要黄力今天就死!”周峰阴狠着说道,掩饰着心中的恐惧。黄力的高深莫测,更是让他寝食难安,生怕在睡梦中,脖子上就多了一把索命的刀子。
“我这就去办!”周忠脸上露出了兴奋,满怀计划成功后将获得好处的希望,告退而去。
洪莎早上送了黄幸去幼儿园,这才准备去区政府上班。自从黄幸上学以后,她早上和晚上都是抽时间亲自接送孩子。
到了办公室,秘书早已经把办公室打扫的干净明亮,一尘不染,一束鲜艳的玫瑰插在桌子上,花瓣上还滚着露珠。自从她成为了黄力的女人后,黄力就雇了人,每天早上都会给她的办公室送來一束鲜艳的玫瑰,而且经常还会岔色,都是她最喜欢的品种。
“你去银龙明月酒店订个房间。”洪莎翻看了一下今天的日程,并沒有太重要的事情,她约了鹿佳中午的时候接受采访。在区政府并不是很方便,让秘书在酒店订个房间。
秘书出了门,洪莎刚坐了沒多久,手机就响了起來。她原本以为会是黄力,结果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地接了电话,电话里传來了一个焦急的声音。
“您是黄幸的家长吗?黄幸在学校里从滑梯上摔了下來,您快点來看看。”
听说儿子出事了,洪莎一下慌了神。“怎么回事?有沒有摔伤?送医院了吗?”
洪莎心中焦急万分,一连串地抛出了几个问題。“并沒有受什么伤,不过您最好还是來幼儿园一趟,带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现在孩子哭的很厉害,嚷着要妈妈。”
“好的,我马上去!”洪莎匆匆地挂了电话,抓起了包,就朝着门外走去,原本对电话里陌生的声音的疑惑,也因为对黄幸的担心而抛到了脑后。[
“备车,去娃哈哈幼儿园,快!”洪莎一边急匆匆地下楼,一边对秘书和司机说道。
两人不敢怠慢,连忙跟着洪莎一起下楼,司机发动了车子,秘书陪同着洪莎,询问着洪莎是不是黄幸出事了。
“兴许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应该会沒事的。”坐在前面的秘书安慰着洪莎,瞥了一眼司机,眼中露出了一丝兴奋。
司机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或许是因为领导的孩子出事了,他心里也很紧张,脑门上不停地流出汗水。
“希望吧!”洪莎在心里祈盼着黄幸千万不要有事,本來想通知黄力,又知道他今天很忙,决定还是等到了幼儿园,看了黄幸情况以后再通知他。
车子开到了幼儿园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处,秘书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盯着司机的目光,深沉锐利。
司机愈发紧张,大冷天里满脸的汗珠如同下雨一样,擦都擦不干净,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轻轻颤抖。最终,他咬了咬牙,打了方向盘,车子脱离了原本的线路,驶向了一条小巷。
“你怎么开到这里來了?”洪莎惊诧地开口,司机一脚踩下了刹车,车子少有的颠簸着,紧急停了下來。
两侧的车门,忽然都被人打开,洪莎的身边多出了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两柄闪着寒光的尖刀,一柄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柄顶在了她的腰上。
“配合一点,不然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