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张东左搂右抱着苏妲己马湘兰这两个对他情根深种的绝世佳人,出现在一个名叫红云馆的青楼门前,毫不犹豫走了进去。
两个迎客的俏丽丫头见张东器宇不凡,而且堂而皇之带着两个如此美艳的女子上门,丝毫不敢怠慢,热情把三人迎进一个大厅中,着他们在凳子上坐下来,奉上香茗,其中一个娇声问:“公子,你有没有相好龖的姑娘?”
“让鸨母过来,我要为一个姑娘赎身。”张东淡然说。
“不知是哪个姑娘好福气,被这样的富家公子看上了?”两个丫头的脸上浮出羡慕之色,不敢怠慢,即刻去把鸨母喊来了。
鸨母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走路差点把腰肢扭断,带着一股浓郁的幽香扭到张东身前,嗲声嗲气说:“这位公子,好像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要为哪为姑娘赎身啊?”
“柳如是。”张东没有任何废话。
根据监控仪的资料查询,柳如是今年14岁,但已经被调教得格外出色,但还从来没有接客,但明天,周道登就会过来,买走柳如是,他自然不愿意柳如是落到周道登手中,打算先一步买走。
“柳如是?”
鸨母愣了一愣,脸上浮出一丝奇异的表情,眼眸中闪过贪婪之色,细细打量张东一会,判断张东是一个大金主,便机关枪一样连续说:“柳如是是我们红云馆最为美丽的姑娘,也是秦淮这一带最为美丽的姑娘,再过几年,定然能闯出偌大名声,成为一代名妓……”
她说到这里,却是突然不说话了,小跑着向门口迎去,因为她看到,周道登竟然带着两个随从,在两个丫头的引路上,走进门来。
周道登那可是入阁拜相的名人,虽然已经快六十岁了,快要入土了,但却是家资丰厚,有的是银子,自然得巴结巴结。
张东眉头微蹙,自己提前一天来了,但这色老头还是出现了,看来,历史又小小地改变了一下。
周道登在鸨母的迎接下坐在大厅一个空位置上,淡淡地说:“听说你们这里培育出一个乖巧听话,才艺颇好龖的丫头,名叫柳如是对不对,你把她喊出来,我看看。”
“今天竟然有两起人想要为柳如是赎身?”
鸨母的脸上浮出欢喜的笑容,即刻吩咐一个丫头把柳如是带了上来。
柳如是长得娇小玲珑,大眼睛黑白分明,分外灵动,瓜子脸娇嫩白皙,似乎可以掐出水来,她俏生生在哪里一站,对周道登做了一个万福,用如同黄鹂一样的声音脆生生说:“小女子柳如是见过周相。”
周道登哪里见过柳如是这样美艳的女子,一双浑浊的老眼瞪大到极限,脸上浮出淫邪的笑容,双手都颤抖起来,恨不得把两个眼睛珠子挂到柳如是的脸蛋上去。
这样一副嘴脸,不仅仅让柳如是心中鄙夷,就连鸨母都心中暗骂老色鬼。
至于张东和苏妲己还有马湘兰更是在心中破开大骂,在历史上,柳如是就是被这样一个老色鬼买走,强行让她做了小妾,不到一年这老家伙就死了,而且在他死之前,柳如是就被其它小妾迫害,被卖到了勾栏中。
之后柳如是24岁的时候嫁给了大她36岁的才子钱谦益,等钱谦益死后,族人聚众欲夺她的房产,她被逼上吊自杀,仅仅活了46岁,下场是秦淮八艳中最为凄凉的一个。
“我要为她赎身,你出个价。”
周道登恋恋不舍把目光移动到鸨母脸上,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柳如是的脸色一变,心中涌起一种不好龖的感觉,周道登虽然是故相,但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却又分外好色,定然活不了多久,自己被这样的人赎身,必然没有好结局。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鸨母,但看到鸨母脸上那贪婪的表情,她的心就凉了半截,于是她把目光投射到张东脸上,刚才那个通知她的丫头可是和她说了,还有一个看上去非常贵气的公子哥要给她赎身,应该就是这个公子了。
迎着她那哀求的目光,张东的心都快碎了,毫不犹豫点点头,做了一个你放心的手势。
柳如是心中稍安,感激地看了张东一眼。
鸨母开始唠唠叨叨说着她收养和培养柳如是的花费,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两万两银子。
“好,就两万两银子。”周道登没有还价,豪气地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数了数,就要交给鸨母。
张东却搂抱着两个佳人走了过来,一把抢过那把银票,狠狠扔在周道登的脸上。
周道登的两个随从反应很快,同时怒吼一声,挥拳向张东打去,但他们只觉眼睛一花,脸上一痛,就横飞开去,倒在地上,痛苦喊叫,久久爬不起身。
鸨母和柳如是愕然当场,做梦也没有想到,张东敢这样对周道登不客气。
周道登这时才回过神来,方才明白自己被人凌辱了,虎地站起身,喝道:“你是何人,敢这么放肆?”
“蠢老头,你快要进土了,今年就要死了,还想糟蹋年岁这么小的美人?你还是不是人啊?”张东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周道登,骂道。
“你,你,你,你看清楚,我是谁?”周道登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张东没有认出他是故相周道登来。
“我当然认得你是周道登,你就是历朝历代最为不学无术,最为愚蠢的阁老。”张东鄙夷地说完,对怀中两个佳人笑着说:“这个蠢货能做阁老,却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