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龙湖小区附近一家装饰极其奢华旅馆的窗子照了进来,此时一个皮肤白皙,烫着大波浪,鲜红嘴唇都快要滴出血来,具有贵妇气质的女子用穿着黑色丝袜,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的光洁脚丫从向永生的脸上一直踩到了大腿处。
向永生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黑眼圈,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上下打量了已经穿上衣服,紧身牛仔裤秀勾勒出让大多数女子羡慕嫉妒恨身材,挺秀的胸脯使貂皮大衣之间窈陷出一条明显雪白沟壑,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雍容华贵气质的女子说。
“丽莎,你让我再睡一会吧,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叫醒了,你昨晚的活挺不错的呀,什么姿势都能做出来,我这要不是平时锻炼身体,还满足不了你呢!”
丽莎从兜里掏出一根薄荷味的爱喜,点燃抽了一口,一脸妩媚道:“那是自然的了,我以前可是练瑜伽的,老向可你比我家那死鬼强多了,他一向都是软趴趴的,痿的很,我跟他在一起从来都放过体验过做女人的快乐!”
向永生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块镶着亮闪闪钻石的江诗丹顿女式腕表,他伸手将丽莎拉到怀里,深情款款道:“丽莎,我知道你也不缺钱,这块表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丽莎接过手表,她戴在手腕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笑意盈盈道:“不错,很有品味,老向你是越来越会讨人家的欢心了!”
“诶,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成个家吧,仇人太多,只能寻花问柳了,最终将会是个孤独终老的命呀!”向永生一脸感慨道。
丽莎在向永生面前吐出一口烟雾,她一脸深沉道:“你说的也是,像我整天打打麻将,没事溜溜冰,过的都是一种堕落沉沦的生活,有时候感觉生活真的很无聊啊!”
向永生咂摸了一下嘴唇,一脸感感慨道:“以前没钱的时候,老是向往有钱人的生活,现在有钱了,却怀念没钱人的穷开心,这人呀,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丽莎拎起粉色的香奈儿包包,站起身来,朝向永生摆摆手道:“老向,我家那死鬼今天下午就出差回来了,我得回家了,咱们有空再约一下,微信聊啊,拜拜!”
说话间,丽莎扭动纤细的腰肢,身姿摇曳的走出了包间的门。
向永生摸出一根黄盒南京,点燃抽了一口,呢喃自语道:“崔老板啊,你这出差一趟,就让老弟钻了个空子,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真是不好意思呀!”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向哥开门,我是刘树根!”
向永生夹着香烟,缓缓起身走到包间门前打开了门,身穿黑色西装,浓眉大眼,方脸寸头的刘树根走了进来。
他看着两个黑眼圈的向永生道:“向哥,你这是咋回事啊,没睡好,还整了两个熊猫眼!”
“没啥,不就是把崔老板的媳妇给睡了吗,那小妖精饥渴的很,差点把我给吸干了!”向永生猛裹了一口香烟道。
刘树根眉头皱了皱道:“向哥,灰狼等人将关跃平暗杀成功了,不过是枪杀,这件事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我看我们最近还是稳着点,避避风头吧!”
向永生弹了弹烟灰,一脸深沉道:“鱼龙帮那边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经过这次的事后,鱼龙帮主动将汽车南站的地盘让了出来,其他的到是没什么,一切显得风平浪静!”刘树根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道。
向永生踱步走到包间的床头柜旁,倒了两杯干红,递给刘树根一杯道:“关跃平一死,那些鱼龙帮的人本应该乱成一锅粥,过来找我们拼命呀,如今却是水波不兴,这一切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呀!”
刘树根虽然不嫖不赌,更不抽烟,但这个人却是对酒情有独钟,他接过干红以后,抿了一口,不由赞叹,“张裕,1937纪念版的酒,口感柔滑,果香浓郁着实是不错啊!”
“我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老刘你还有兴致赏酒!”
刘树根一脸深沉道:“向哥,虽然鱼龙帮撤走以后,我们接管了汽车南站的生意,但鱼龙帮迟迟不出手,始终是个隐患,还有我们坐拥两个汽车站,树大招风,难免不会让人眼红呀!”
向永生掐灭香烟,眉头微皱道:“你说的是魂帮的那群人,若是他们一动,这着实是一个难题呀!”
刘树根摇晃了一下红酒杯,缓缓开口道:“我们团伙人数本来只有四十几号人,如今分到汽车南站一半,一但魂帮对我们动手,难免会顾头不顾腚,落的个一败涂地的下场呀!”
“那老刘你的意思是?”向永生语气顿了顿,开口道。
刘树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道:“要不我们把汽车南站的地盘让出来给魂哥,卖他个人情算了,我们兄弟也好安安心心过个年!”
“不行,我可是花了70万的价格雇人把关跃平干掉的呀,要是不打就怂了,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丢不起这个人!”向永生冷笑一声道。
刘树根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酒杯,看着向永生道:“那向哥准备怎么办呀!”
向永生压低眉头,沉声道:“招兵买马,往帮派中吸纳一些心狠手辣的二流混子,以及地痞流氓,撑撑场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魂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感觉鱼龙帮那边安静的有点诡异,这不是个什么好的兆头,我这就去想办法扩充一下帮派的实力,向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