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起了一场雪,一辆奥迪a8自公路上疾驰而过,在杨浦区市中心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穿着军大衣,身材健硕的如同蛮牛一般的张雷,和身穿威可多西装,一脸儒雅的张哲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张哲看着一旁的张雷道:“大哥,我们不进去医院接一下老三吗?”
“这个不了,我们就在这里等老三吧,我不想进医院这个晦气的地方!”张雷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飘雪,从军大衣中抽出一根南京叼在嘴里。
张哲咂摸了一下嘴唇道:“大哥,老三在号子里被那个叫做马哥的傻b挑断了脚筋,这个仇可一定得报呀!”
“那个马承德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窝在号子里不敢出来了,到时候我想办法买凶进入号子干掉他就行了!”张雷点燃烟抽了一口烟,目光幽然道。
张哲冷笑一声道:“我前些天不是带人去把郝祥的豪冠赌场给砸了,我听说他如今装修了一下又重新开张了,要不我带人再去砸一遍!”
“现在社会黄.赌.毒最赚钱,你看我们开的一条街的招待所,还有如**、**,冰等生意不都是像用耙子一样捞钱吗,如今就差赌这一条路了,只有把郝祥彻底干倒了,我们三兄弟才能做到在杨浦区只手遮天,一家独大!”张雷气质沉稳,不紧不慢道。
张哲有些着急问道:“那大哥我们到底砸不砸豪冠赌场呢!”
张雷深深抽了一口烟,不紧不慢道:“前些日子你带人浩浩荡荡的去将豪冠砸了一遍,那些赌徒肯定觉得豪冠赌场不安全,会抱着观望的态度,先去别的小场子玩,我们稍微等一等,等豪冠赌场的生意再次热闹起来,我们再去给他砸一遍,直到砸的郝祥没有勇气再开赌场为止!”
就在张雷和张哲两人交谈之际,一个皮肤白皙,模样文静,穿着护士装的女子搀扶着腿脚有些不利索的张图缓缓朝医院门口走了过来。
张图看到大哥和二哥两人在医院门口等自己时,忍不住咧开嘴开心的笑了笑。
不消片刻,在模样文静女护士的搀扶下,张图走到大哥二哥身边,他给两人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张雷抽了口烟,看了一眼张图的脚道:“老三你这伤没事吧!”
“没啥大事,恢复的好的话走路还是和正常人一样,我觉得待在医院太憋闷了,于是就提前出院了!”张图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道。
张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达翠丽手表,伸手拍了一下张图的肩膀,淡然一笑道:“老三,这天也不早了,我和大哥带你去福满楼好好搓一顿,给你去去身上的晦气!”
张图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士,对张雷和张图灿烂一笑道:“我身边这个是李晓,她是我在医院找的女朋友!”
张哲上下打量了李晓一眼,啧啧称奇道:“不错不错,没看出来了老三你还有这手,真是艳福不浅呀!”
李晓有些腼腆的朝看着张雷和张哲笑了笑,然后对张图道:“我医院还有工作,就先走一步了,你这伤还没好利索,别到处走动,记得要照顾好自己呀!”
说话间,李晓扭头便朝医院走去,张哲看到这一幕后,有些着急道:“老三你快把媳妇给喊回来呀,我们正好一起吃顿饭!”
“二哥我看算了吧,李晓这丫头挺热爱她的工作,等周末我再过来接她一起吃饭吧!”张图一脸幸福的笑了笑。
张雷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了地上,对张哲开口道:“老二,你扶着老三上车吧,我们去福满楼吃饭!”
说话间,张雷踱步上了奥迪a8,坐到了驾驶位置上,张哲则是搀扶着张图坐到了车厢中。
伴随着汽车发动的轰鸣之声,张雷驾车朝杨浦区最为高档的福满楼酒楼驶去。
……
没过多久,奥迪a8在通体木制,古色古香的福满楼门前停了下来,张家三兄弟一同进入高朋满座,喧嚣热闹的酒楼之中。
张哲踱步走到前台对一个染着红头发,齐刘海女子道:“老板给定个包间呗,什么好酒好菜都给先上一上!”
染着红头发女子抬头看向张哲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啊,包间满了,要不三位就坐在大厅吧!”
张哲顿时眉头一皱,他冷声道:“我操,你知道我是谁吗?限你十分钟之内立马给我腾出个包间来,不然的话我就找人砸了你的店!”
染着红头发女子抿了抿嘴唇,一脸歉意道:“这个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这店真的满了,要是您觉得这大厅的环境不够好,那就请到别家吃吧!”
“真是给脸不要脸,老子得好心情都被你给搅合了,臭.**,我操你妈的!”张哲一把揪住染着红头发女子的头发,甩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而这一幕都被一楼大厅吃饭的一行十七八个中专学生看在眼里,其中一个留着长头发,一脸邪气的小青年看向一个染着白头发,带着耳钉的小青年道:“楠哥,水姐平时没少免费给我们送凉菜,现在她出事了,你说我们是帮不帮呀!”
染着白头发的楠哥随手拎起一个啤酒瓶子,朝一楼坐着的十七八个小兄弟招了招手,然后率先朝张哲冲了过去。
随即福满楼一楼的十七八中专学生均是呼啦吵的拎起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子朝张哲围了过去。
楠哥快步冲到张哲身边,他一啤酒瓶子就将张哲抡了个头破血流,然后飞起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
猝不及防之下,张哲踉跄后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