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那些不成器的儿子,对钱昱手里面油条、叫花鸡这两个日进斗金的新品秘方,一个个全部都是垂涎欲滴。
他们知道钱昱的命是周娥皇给救下的,他们也知道钱昱这些日子在周府内的情况。
周府对钱昱来说,是有再生之恩的,所以,他们觉得从报恩的角度,钱昱应该主动的把秘方交出来。
等待了好几天,他们发现钱昱在醉仙楼依旧是忙忙碌碌,没有丝毫交秘方的意思。
因此,周世显、周世兴和其他的兄弟,一起找到了他爹周宗,把外面传言醉仙楼更换东家的事情,向周宗进行核实。
周宗明白这几个儿子的真实意图,他们只不过是借着传言这件事,想把钱昱手里面的秘方给拿过来。
醉仙楼之所以能够起死回生,重现顾客盈门的盛景,就是因为有了油条、叫花鸡的独门新品。
钱昱要是有一天离开了,醉仙楼也肯定就一下子回到了关门大吉的地步。
周宗当然不想醉仙楼再次出现危机,所以,他也觉得把秘方掌握在周府方才放心。
一方面是财源滚滚的秘方,一方面是周府的名声脸面。
思前想后,周宗觉得最稳妥的办法,还是让周娥皇去提示一下钱昱。
交秘方这件事只有钱昱主动说出来,才能够显得周府的吃相不那么难看。
周娥皇听明白周宗的意思之后,立刻就表示反对,他认为这样做不合适。
结果,周宗一句你现在还是周家的女儿,将来不论是嫁给何人,目前都理应为周家分忧解难。
周宗的话说完后,周娥皇就强忍着自己眼睛里面的泪水走了。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周娥皇虽然说也姓周,可是,在如今这个年代,重男轻女可不是一句口头禅,那是关系着实实在在可以看得见的利益。
醉仙楼是周家的产业,将来也是要传给周家的儿子们的。
一个是日进斗金的醉仙楼,一个是濒临破产的醉仙楼,周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传宗接代的是儿子,尽管这几个儿子让自己不放心,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将来继承周家的家业。
周娥皇面对着周宗的决定,心里面尽管是伤心、难过,可他还是按照周宗的意思去找钱昱了。
醉仙楼的生意现在是如日中天,掌柜周田益和伙计们是热情高涨喜笑颜开。
钱昱与他们是截然相反,一个劲的叫苦不迭。
他每天都是独自一人从早忙到晚,累的是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这一日,周娥皇从周府内来到了醉仙楼,看着满头大汗的钱昱,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谈起秘方这件事。
等到钱昱喝水休息的空闲,周娥皇说话了。
“钱兄,醉仙楼能有今日的风光,全凭借着你的油条、叫花鸡两个新品,你每一天都是这样辛苦劳碌,我们周家真的是感谢不尽啊!”
“你这样说就是见外了,周家的大小姐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又在周府栖身多日,为你们做一点小事也是应该的。”
钱昱的话语是情真意切。
“钱兄,大小姐救你是纯属巧合,你福大命大也许就是命中应该有此一劫。油条、叫花鸡是你义薄云天出手帮助周家,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周娥皇不想让钱昱一直背负着,对周家永远感恩不尽的思想包袱。
“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源泉相报,何况周家与我的不止是滴水之恩,油条、叫花鸡乃是区区两个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钱昱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周娥皇听见钱昱把日进斗金的油条、叫花鸡两个新品,轻描淡写的说成是雕虫小技,心中微微的有些吃惊。
“钱兄,你这些日子劳苦功高,起早贪黑的在醉仙楼操劳,一定是身心疲惫吧!我代周家的老老小小谢谢你了。”
周娥皇试探着开始把话题,朝油条、叫花鸡的秘方方向引导。
“你此话确实是不假,我这几日忙碌下来,浑身上下真的是腰酸背痛。”
“钱兄,看见你一个人操劳,家父也于心不忍,想找人替你分担一些,不知道钱兄你意下如何?”
周娥皇说出这句话时,心里面是紧张的不行,他好像怕钱昱看出,他们周家图谋油条、叫花鸡秘方的意图。
“我多谢周伯父的体恤之情,安排其他人来接替我的事务正合我意,你今日如果不说,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向你开口提这件事。”
钱昱的这些话确实是他的心里话。
几日来,他累的是精疲力尽,早就想找人来接替自己,可是对周府他不好意思开口,担心人家以为他不肯为周府实心、出力。
另外还有一个不能说的原因,那就是自己作为一个万世不出的穿越人士,怎么可能永远隐身于厨房之中呢?
周娥皇一听钱昱的话,似乎觉得钱昱对秘方根本就满不在乎。
“钱兄,其他人来接替你的事务倒是可以,不过,他们这些人不懂油条、叫花鸡的制作方法呀?”
“不就是油条、叫花鸡的制作方法嘛,这件事根本就不足为虑,我把制作秘方写下来交给你,然后,我再亲自指点他们几日,相信这些人很快就能够得心应手的操作了。”
“钱兄,秘方可是你的......”
周娥皇话刚刚才开头,钱昱就一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语。
“我刚才说了,油条、叫花鸡乃是两个雕虫小技,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