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狗东西竟敢暗算我?!”因为一时大意差点中招,气得若桃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古桑女此刻指着前方洞口叫道:“有个家伙往那里面跑了!”
“还还等什么,赶紧追呀!”说着,若桃又想往前跑,但紧接着,她突然缩回抬起的脚,而后扭头对甲貅王说道:“胖胖,你走在我前面吧。”
“呃?!”闻听此言,甲貅王有些惴惴不安的问:“大姐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你的身子挺胖,正好可以给我做‘挡箭牌’。”若桃没好气的说:“连这个都不懂,真笨。”
“这、这……”她这话一出口,甲貅王便嘟囔道:“又让我做挡箭牌,最近都做了好几次了。”
“所以你已经有经验了,不找你找谁?”若桃说罢,伸手揪住它的耳朵说:“做不做?不做拧你耳朵。”
“别别别,我做、我做还不行吗?”生怕耳朵受苦,甲貅王只好委委屈屈的走到若桃和姑娘们前方,大家笑嘻嘻的说道:“好,真是又肥又壮的挡箭牌,这下咱们可就安全了。”
“关爷。”此时此刻,甲貅王又怯怯的看了关横一眼,他说道:“你瞧我也没用,老老实实往前走吧。”
“可恶啊啊啊!我冲——”觉得自己受委屈的甲貅王满腔怒火的朝着前面冲过去,嘴里叫道:“暗算大姐头的混账东西,都是因为你,貅爷又要做挡箭牌,我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噔噔噔、噔噔噔——”发足狂奔的甲貅王怒火中烧,三窜两蹦间就已经到了洞口这里,“唰嗤嗤!”说时迟,那时快,又有数十道尖锐疾影朝着它这边疾飙而至。
“畜生,同样的招数对咱不管用!”甲貅王大吼一声,吐出炽热的原火烈焰,“嗖嗖嗖!”下个刹那,那些来袭之物顿时被烈焰焚为灰烬。
“天杀的,还你一招!”
“嗤!”雷火电光间,甲貅王张嘴吐出一道疾影,正是压缩的火劲细芒,这攻击蓦地掠空疾行,恶狠狠钉向前方逃走的家伙,对方陡觉脑后恶风不善,吓得缩颈藏头并就地翻滚。
“啪!”眨眼工夫火芒坠地,顿时烧焦了周围方圆丈余的土地,但那家伙却勉强逃出了攻击范围,挣扎爬起,趔趄着继续向前逃窜。
“混账东西,你倒是挺会逃跑的。”甲貅王狞笑道:“只可惜这洞里就是屁大点地方,我看你能溜达到哪里去,只要被爷爷逮住,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愤怒的甲貅王暴吼喊出誓要追杀对方到底的口号,吓得驼鼠老大差点屎尿齐流,这家伙心知肚明,只要被追上,那是绝对的不得好死,所以只能拼命的东躲西藏,替自己挣一条活命的生路。
只可惜,这个搏生路的机会不大,甚至说没有!
“噌噌噌!”说时迟,那时快,驼鼠老大已经在洞内奔窜好几圈了,但关横和姑娘们以及其他同伴早将入口围个水泄不通。
地面有群兽虎视眈眈,空中还有众灵火和猛禽窥伺,驼鼠老大就算是跑到断气,也没有一丝机会溜走。
“束手就擒吧!”霎时间,邪蛁虫母从天而降,扑向被甲貅王迫到犄角旮旯的驼鼠老大,同时甩出数道火劲细丝,“唰唰唰!”下个刹那,这家伙已经被缠了个结结实实。
“扑通!”瘫倒在原地的驼鼠老大哀嚎惨叫,因为要防止这家伙继续窜蹦跳跃,找机会逃走,虫母用细丝勒断了它一条后腿!
火灵气瞬间烧焦了伤口,替毒针驼鼠止血,但这其中所受的极度痛苦,却险些让这家伙直接昏厥过去。
“听好了,现在是我问你答的时间。”
关横此时走上前,乜斜了一眼受伤的驼鼠老大,而后冷冷说:“我知道,是你们这些家伙害死了看守矿洞的豨兽,现在,我就想问问矿脉的具体位置,你要是老实交代了,我承诺让你痛快一死。”
“否则的话,我这些哥们可是会好好炮制你的。”
“快说!”关横这话一出口,旁边的甲貅王立时帮腔怒吼,震得驼鼠老大耳朵嗡嗡作响,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家伙知道,对方说得出做得到,自己想活命估计是没机会了,但要是能少受点痛苦,多少也要争取一下。
所以驼鼠老大只得哆哆嗦嗦扬起自己的爪子,指了指前方的石台。“吼螶,你过去看看,要是能挖穿石台,就检查一下里面的环境。”
“好嘞。”听到关横的话,古荒吼螶答应一声,立时振翅飞到石台侧面,挥起短柄铲卖力劈砍挖掘起来。
直到数息后,它扬声叫道:“找到了,看起来就是矿脉,这里的浮空软金质量确实比之前我挖到的要好多了。”
“很好,大家一起动手震碎石台,让矿脉彻底暴露出来。”关横一挥手:“上吧!”
“乒乒乓乓!”
“噼里啪啦!”
“轰隆隆——”霎时间,关横和所有同伴的攻击都落在了石台上,尽管为了不破坏里面的矿脉,大家都手下留了几分力,但石台还是在瞬间坍塌粉碎,大量土石扬尘疾飙而起,翻滚四迸。
见此情景,关横倏忽释放出大股灵气罩住它们,将其迅速转化为精纯土灵气,分成几份,让这些灵气涌入土系灵兽同伴体内,像什么半金属豪猪、宝甲旱鳖、噬矿蝰蛇和白须泥蠊等等。
“唰唰唰!”
下一刻,显露在大家眼前的矿脉闪耀光芒,其外形外貌映入众人眼帘,珍雯定睛细瞧,惊叹道:“果然是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