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蛁虫母说这话的时候乜斜了岩壳癞鼠一眼,而后沉声道:“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情没说?”
“啪嗒!”听到虫母的问话,癞鼠瞠目结舌,爪子一松,连吃了半截的灵砖也掉落在地,紧接着,这个家伙满脸紧张的连比带划。
它那意思是在说:“我可不是有意隐瞒你们,只是因为那隐秘矿洞入口附近有古怪的家伙徘徊,也不知道那家伙会对接近矿洞的你们有什么反应,所以才打算到了那里再告诉你们。”
“哦,古怪的家伙?对方长得什么模样?”此时此刻,虫母开口询问。紧接着,岩壳癞鼠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对虫母叙述了一遍。
……
一转眼,就到了关横、姑娘们和三虫汇合的时间了。
“岩壳癞鼠?就是这个家伙?”关横听了虫母的话,走到对方面前,打量这个家伙。
岩壳癞鼠这家伙也有几分鬼机灵,看出关横像是这一行凶神恶煞(姑娘们除外)的首领,于是满脸谄媚之色的凑到他近前,叫了两声:“叽叽。”
“去去,瞧你那脏兮兮的样子,不许靠近公子。”见此情景,若桃有些不乐意了,抬手指着它说道:“而且满头都是脓包,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叽叽……”闻听此言,岩壳癞鼠有些自卑的捂住脑袋蹲在原地,嘴里低鸣着,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又不是我自己想要长脓包的,真是倒霉。”
“关爷、诸位。”在这时,疯毒蚁后突然走到癞鼠近前,绕着它转了一圈,随即说道:“这家伙头上的脓包似乎不是毒脓,而是另外的特殊物质。”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察觉出来的。”关横此时微微一笑,然后说:“毕竟你也算是用毒的大行家了。”
“呃,难道说关爷您……”听到了这话以后,疯毒蚁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嗨,还是您厉害。”
“不用这么说,咱们俩都差不多,能发现这个情况的,可只有咱们而已。”听到关横的话,芫歆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俩在说什么哑谜呢?赶紧解释给我们听听啊。”
“是这样的,这癞鼠头上的脓包,是它体内累积了某种物质造成的变异,嗯,就是这么回事。”关横双手抱肩说道:“如果把这家伙体内的特殊物质驱除出来,它的脓包自然会消失。”
“那,它体内究竟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的安颜开口问道。
“这个嘛,我先不说,喂,魔魈。”关横此刻扭头扬声道:“你来猜一猜吧。”
“我吗?好好好。”闻听此言,魔魈笑嘻嘻的走上前,随即拍了拍满脸愕然的岩壳癞鼠,说道:“别紧张,让魈爷仔细瞅瞅你这脓包。”
甲貅王龇牙笑道:“哈哈哈,你小子该不会是拐着弯骂它吧?”
“闭嘴,别打扰魈爷做正事。”
魔魈满脸戏谑之色说这话的时候,大家都是笑着摇了摇头,就在数息后,魔魈便发现了端倪,它退了两步说道:“关爷,这家伙体内似乎有一股矿石渣滓的气息,那脓包内也是一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对方说完这番话,关横颔首点头,随即继续道:“癞鼠,你平常都吃些什么东西?”
“叽叽、叽叽。”岩壳癞鼠听到他问,不敢隐瞒,晃着爪子连比带划形容了一番,那意思是在说:“这地底能吃的东西可不多,我吃过很多石头,虽然难啃,也勉强能够充饥。”
“包不包括矿洞内的矿石?”旁边的土宫蟾补充问道。岩壳癞鼠忙不迭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那就明白了。”关横说道:“你吃的那些矿石虽然勉强充饥,但却在你体内留下了不少有害毒素,导致你脑袋上长出不少脓包。”
“这些矿渣毒素会让你头顶以及全身麻痒难忍,累积到一定数量的时候,还有可能危及小命。”
“叽叽叽?!”闻听此言,岩壳癞鼠吓得浑身栗抖体似筛糠,它知道,关横是没理由欺骗自己的,故此十分害怕。
旁边的邪蛁虫母说道:“先别着急害怕,我主人既然知道你这毛病的根源,自然知道如何救你,你只要老老实实配合咱们,保住小命不是问题。”
虫母这话一出口,癞鼠的情绪倒是稍微稳定了一些,关横此时对癞鼠勾了勾手指:“过来。”
岩壳癞鼠立刻迈着小碎步奔到了关横近前,他伸手浮在对方前额上半尺左右的位置。
数息后,关横开口说道:“体内的矿渣还不少呢,看起来也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忍着点疼,我要把它们全部拉拽出来。”
倏地,关横掌心浮现灵气,这癞鼠骤觉头顶如同被重锤狂敲不止,疼得眼冒金星,它原本想要叫嚷出来,都因为实在太过疼痛,让舌头都打卷儿了,根本无法出声,好在关横的动作很快,数息间就完事了。
“扑通!”浑身虚脱的岩壳癞鼠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喘息起来,若桃此时定睛细瞧,随即道:“咦,它头上的脓包真的消失不见了。”
卿凰开口问:“那癞鼠就算被治好了?”
“嗯,基本上痊愈,剩下的毒素会被我留在这家伙体内的土玄灵气慢慢炼化,如此一来,不会影响它的体质。”
关横说完这话的时候,岩壳癞鼠一骨碌身站了起来,连滚带爬跪在关横面前,不住磕头如捣蒜,低鸣着表示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好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关横挥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再说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