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动手,韩峰就觉得不对劲了,关横明明说是自己人,可是却毫不犹豫驱使着象蛇鸟不断对金猿发动猛攻,一下子就把人和猴全都搞蒙了。
“上——”随着关横的一声低叱,象蛇鸟骤忽间疾掠而上,用尖喙对准黄毛金猿的脑袋就是凶猛一啄。
“叽叽!”金猿见到对方来势如闪电般迅捷无伦,顿时抱头就地一滚,这才堪堪躲过象蛇鸟的啄击,可是这五彩怪禽双眸里霎时迸出两道寒芒,随即朝着金猿的耳边就是一声刺耳嘶鸣:“象、象、象——象蛇!”
“嘭——噗噗!”猝然间,黄毛金猿猛地捂住耳朵扑倒惨号,两道迸现的血光倏忽喷出它两侧耳孔,象蛇鸟的噪音攻击让这家伙登时便聋了。
“啊?!我的金猿!”韩峰此时心疼自己豢养的妖兽,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想要拦住象蛇鸟的再次攻击,谁知道关横也在一瞬间疾掠到他身边冷笑道:“怎么?你想要帮手?”
“我……”韩峰知道在这兽武大会有明确规定,妖兽的主人不得随便阻止兽斗,否则的话,就算是自动告负。没等韩峰开言狡辩,关横已经锵然拽出了虹云剑,呼的一下就斩了过来。
“帮助白氏一族谋反,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关横的森然话语甫一出口,韩峰就预感到不对劲,可是他本身也是一位赤红境界的强者,又怎么会把关横放在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韩峰一声呼喝,转瞬拽出自己腰间的古铜重锏格挡关横的剑锋。
“嚓——当啷!”韩峰万万没料到关横掌中的虹云剑锋锐如斯,寒光迭闪之间,这家伙的铜锏就已经被削成两截,虹云剑余势不减,赫然抹向韩峰的脖颈。
“呃啊啊——”韩峰一个缩颈藏头急忙闪避,却没料到关横另一只手的青气掌刀瞬间斩落:“唰!”
“砰!”一道狭长掌刀之痕顿时出现在韩峰上身,这小子登时口喷红雾,“腾腾腾”连退七、八步,他身后倏然间落下一只挟风虎掌,将他咣当一下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关横此时一声长笑,倏忽间和象蛇鸟分左右围拢而上,直迫白薄:“哈哈哈,你的计策已经败露,现在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你、你根本不是白东找来的……”白薄此时满嘴苦涩,他也没料到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关横此时对着台下一招手,并扬声叫道:“若桃,丁夫人,快把“那样东西”和两个人证都带上来。”
数息之间,丁夫人领着儿子丁威,若桃一只手扛着巨象之牙,一只手拎着俩人证,几个人迈着大步走上擂台。白薄一看到对方,心中顿时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策划的恶事已经即将被揭破,这小子顿时急得满头是汗。
就在此时,那个须发皆白的老族长,在身边仆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他用颤抖的嗓音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场来观战的诸位,还有昂山部落的人都听好了,今天,我就告你们关于这个白薄的真面目。”
关横此时侃侃而谈,把自己听来的事情一一细说,丁夫人母子不停在旁边补充,若桃时不时踹踹身边的白奇和秃头白东,这两个人“哎呦妈呀”的叫唤着,也都吭哧着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此时此刻,老族长越听越怒,气得连喘带咳,用颤抖的手指着面前的白薄,实在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台下的人听了这些话,稍微有些正气的也都是义愤填膺,还指着台上的白薄大骂起来:“这家伙简直是畜生都不如,呸!”
“住、住口!”看到舆论全部都倒向关横和丁夫人那一边,白薄这家伙立刻开始狡辩起来。
“现在你嘴里的证词,都是胁迫我堂弟白东、我儿子白奇说出来的,根本就不值得轻信!”
白薄像一只疯狗似的开始狂吠,他厉声叫道:“分明就是丁霸杀了同伴,还带着珍贵的巨象之牙潜逃无踪,给全族惹了大祸,你这个外来者竟然替他说话,分明就是收了丁寡妇的好处,你们才是无耻之辈!!”
“呦呵,你还挺能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物证!诸位,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独角妖象之牙,如今丁霸已经在大漠中力战而死,是我亲手将他安葬。”
关横这时候突然拿过若桃手里的长形包裹,嗤啦一声扯开之后高举过头,他扬声大喊道:“丁兄在临死之前托我带回这巨象之牙,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部族遭到王族责难,但是如今,你们整个部落的人,却任由一个天杀的畜生白薄来欺负丁霸的遗孤遗孀,你们拍拍良心想想,这么做对不对?”
关横这番话甫一出口,在场的人群都一下子静默了。
族长此时气得捶胸顿足,他老泪纵横的说道:“丁霸,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的家小,我上了……上了白薄这个畜生的恶当!”
“老族长,现在知道还不晚,你看到那个叫韩峰的小子了吧?”
关横指了指被吞鬼虎按在爪下的韩峰,他说道:“这小子就是白薄找来要刺杀你的人,如果我没出现,待会这个兽武大会的优胜者,按照计划会和白薄走到你面前一起出手攻击,他们好趁机谋反,夺取族长之位。”
“喂,我说的对不对?”关横此时一边向韩峰发问,一边示意吞鬼虎爪下加劲,顿时压得韩峰直翻白眼,他即刻颤声叫道:“对对,白薄答应事成之后,将妹妹嫁给我,还给我一大笔酬劳,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哎呦……快让这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