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商恬琳又详细讲述了一些关于饲养剥疮蜗的细节,秦陂听得异常仔细,因为这关系到本族的生死存亡,万万不能马虎。天籁.⒉
关横和阿狗在旁边微微颌,他们没想到自己一行人只是为了打听小孩被掳的事情,没想到却歪打正着解决了玄股蛮族数百年来的血脉遗传隐患,也算是无心栽柳的好事了。
恰在此时,有个玄股族民迈步走进族长的树皮屋,他说道:“族长、诸位,那个被抓住的俘虏吃不住打,已经招供自己是瞢恒部落派来的内应,打算在今夜晚间放火烧屋,以此作为讯息,让对方的族长何忝率领手下进攻咱们的村子。”
“岂有此理,这些贪得无厌的畜生,简直是得寸进尺。”秦族长此时气得浑身栗抖,他跺着脚说道:“原本今天有诸位恩人来到,我们不应该与人争斗,但现在对方既然欺负到头上来,那老夫和族人为了守护家园,就不得不奋起反抗了。”
“秦族长,正好,我们也来帮手吧。”关横此时自荐道:“反正左右也是闲着,再加上帮人也要帮到底,你看如何?”
恬琳和阿狗也叫道:“说的是,我们的手早就痒痒了。”
“如此说来,老朽就愧领诸位的好意了。”秦陂此时扭头对族人说道:“去,让闵成他们准备好兵刃,集合青壮族众,准备在今天夜里应敌。”
……
时间飞逝,眨眼到了黄昏左右,玄股岛左面的悬崖浅滩,突然划来了七、八艘快船,每条船上都有数十个精壮汉子,一个个横眉立目满脸杀气,手里攥着兵刃,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为一条船头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手持兽握柄巨刃,脸上刀疤纵横全是横肉,几艘船刚一靠岸,这大汉便挥手低吼道:“挠钩手,快用绳子攀上悬崖,然后拉其余的人上去。”
“是,族长。”十几道矫健的黑影,立刻甩动手里的绳索钩爪,在啪嗒声响中纷纷固定在崖顶石缝上,他们随即就“噌噌噌”爬了上去。
“刘莱!”
“族长,我在这里。”听到召唤自己,身穿青衣的刘莱立刻凑了过来:“您请吩咐。”
“攀上崖顶之后,立刻带着五十个人赶往玄股族村落,把这些浑身长癣杂碎全宰光,记住,无论老幼妇孺,一个不留!”
听了自己族长的话,刘莱的身躯也是微微晃颤,他心中暗道:“何忝啊何忝,你可真是够狠毒的。”
但是本族族长的话,就是一族的铁律,稍有违背便会遭到扑杀,试问谁敢违背?
于是刘莱躬身答道:“族长放心,只不过是小小的玄股族民而已,这种屠灭小族的事情,对兄弟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得心应手,请您放心吧。”
“嗯,你是本族长的心腹,这种重要的事情,让你来执行,我一向很放心。”
彪形大汉,也就是瞢恒部落的族长——何忝眸中倏忽一丝嗜血狠毒之色,他沉声道:“至于我,要带着几个人先去玄股岛峡谷铜矿走一趟,那里有件要紧的事,我必须亲自确认。”
商量好了各自的计划,瞢恒部落的杀手在数息之间就顺着挠钩绳索攀到了悬崖顶端,那个族长心腹刘莱带着五十余人赶奔玄股族村落,只等着里面起火作为讯号,自己便冲杀进去见人就宰。
而族长何忝则带着本族四个赤红境界的强者,直奔峡谷铜矿,这家伙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谋划,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唰——嘭!”陡忽间,玄股族村落火光冲天,仿佛是房屋被点着了一样,紧接着就是有无数人高呼:“不好啦,房子烧着了,走水、走水——”
“哈哈哈,肯定是白天派来的6大他们把村落的房子烧了。”刘莱这小子唰啦一下拽出自己的兵刃高举过头,他嘶声狂吼道:“弟兄们,乘乱给我冲进去杀——”
“冲啊——”几十名瞢恒部落杀手一鼓作气冲进村落,谁知道,目睹面前的情境之后,他们竟然是满脸惊骇,原来这村落里根本就没有一间房子起火,被点着的,只是几堆放在村口空地的草垛而已。
“糟了,有埋伏……”刘莱这小子要是粘上毛比猴子还精,他此时当然瞧出不对劲的地方,可就在他开口想要喝令同伙撤退的时候,已经晚了。
“动手——”
“嗖嗖嗖——唰唰唰——嗤嗤嗤——”半空中有无数鱼骨叉、标枪和短矛挟风疾掠而下,在“噗噗噗”声响中,登时有十几个惨号的杀手被贯穿钉在了地上。
“瞢恒部落的杂碎,老子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说时迟,那时快,从村落的屋子里、草垛后涌出无数玄股蛮族的伏兵,为的正是族长秦陂、闵成、阿狗和商恬琳,关横却不知哪里去了。
带着满腔怒火,闵成大吼道:“畜生,今天晚上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冲——今天就是拼命了!”不甘心就此失败的刘莱挥舞兵刃对同伙吼道:“不许后退,杀一个够本,宰两个有赚!”
此贼话音甫落之时,目光落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壮汉身上,他心中暗道:“没拿兵刃?好,就从你下手。”
电光火石之间,刘莱就朝着此人扑了过去,但是这小子的运气太背,什么人不好找,偏偏为自己挑了一个——阿狗,这也是倒霉催的。
……
与此同时,瞢恒部落的族长何忝还领着四名手下在山道上疾奔,他可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杀手已经中了埋伏,迟早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