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蜱虫,放心好了,我说过不会杀你,就肯定说到做到。”关横此时冷笑:“你不是喜欢恃强凌弱、仗着实力欺负弱小吗?那我就剥夺你的一切,让你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不、不,我知错了……”
“啪!”
没等巨蜱虫把求饶的话说出口,关横已经挥掌狠狠拍在了它的脑门上,这家伙只觉得浑身力量都被一丝丝抽走,这种逐渐虚弱的滋味,确实是生不如死,可偏偏关横就不一下子抽光它的灵气,非得慢慢来。
……
“砰砰砰!”电光火石间,从天而降的猎獬朝着岩浆魂兽发动猛攻,对方疯狂躲闪,猎獬的攻击把附近的岩壁都震得粉碎纷飞,吓得魂兽惊慌失措。
“该死的畜生到处乱跑,害得獬爷东奔西走费劲找你,我现在就把你打废了生擒!”
“缚!”猎獬突兀狂吼一声,倏然甩出淡金锁链,此链犹如灵蛇窜动,霎时破空卷住岩浆魂兽的前腿,这家伙奋力挣扎,却发现无法脱身,顿时朝着猎獬面门疾喷岩浆球!
可此时猎獬不躲不闪,任由攻击落在自己身上,“呼呼呼!咣咣咣!”耳边听到击中强敌的暴响声接连不断,魂兽忘形大笑:“嚯哈哈哈,就算你有几分能耐,挨了我这么多攻击,也要完蛋……”
“哼!”顷刻间尘烟散尽,显出了毫发无损的独角猎獬,它冷笑道:“这种挠痒痒似的攻击,不但对我没效果,而且还会让獬爷很生气,你,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可能!!”歇斯底里的岩浆魂兽不相信自己的猛烈攻击没有效果,这家伙像发了疯似的不断吐出岩浆弹,还想用利爪狠狠抓挠,“唰!”下一刻,它所有的猛攻都被猎獬释放的结界挡住,俱都无法奏功。
“畜生,死到临头还不觉悟,你就是个找虐的垃圾,还不明白吗?”
“嘭!”蓦地,猎獬的左爪已经拍在了魂兽肩头,硬生生打塌了它半边身躯,疼得这家伙发出凄厉惨嚎:“呃啊啊啊——”
“我叫你跑!我叫你躲!我叫你滥杀无辜!”愤怒的猎獬想到几只被这畜生戳在石笋上、充当诱饵的小火鸦,下手更加狠厉三分,直打得对方筋断骨折,不断喷血。
“呼!”倏然扬起利爪,打算拍碎对方脑壳,可猎獬突然想到关横的话,只得悻悻收回爪子,而后冷冷道:“天杀的畜生,放心,你不会死得这么容易,待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跟我走!”
话音甫落,猎獬已经擒住了对方,径直向洞窟外飞去。
……
少时片刻之后,岩浆区域的一片平坦空地上。
“咣当!”魂兽的身躯被狠狠摔落尘埃,四溅飞起的岩浆掉得旁边的巨蜱虫满身满脸都是。
“混账东西,都是因为你打扰老子睡觉,害得我被毒打,落到如此地步,你该死!”见到魂兽的一刹那,满心愤恨的巨蜱虫张嘴就咬,把对方周身皮肉硬生生撕下好几片。
“呀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岩浆魂兽不住惨嚎,却没力气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巨蜱虫,眼看着它就要被活活咬死,旁边的猎獬挥爪狠狠拍飞巨蜱虫:“滚到一边去!”
“扑通!”摄火巨蜱虫摔在地上接连翻滚,好不狼狈,周围观瞧的群兽见到平常不可一世、经常欺压普通异兽的巨蜱虫落得如此下场,俱都指指点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火使大人、火使大人,饶命啊——”此时此刻,巨蜱虫全无尊严,狼狈不堪的爬到关横脚前连连叩首:“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您,还请饶恕小的,我、我错了,以后肯定痛改前非!”
“哼,是吗?”关横坐在巨大岩石上,好整以暇地说道:“你倒是不像大邪大恶之辈,但是这欺凌弱小的毛病,是否能改呢?我不确定。”
“这样吧,你有什么罪过,在此地栖息的群兽心知肚明,我让它们来裁决好了。”关横说罢,把手一挥:“你们都听着,谁想控诉巨蜱虫的罪过,就站在左边,倘若想替它求情免其死罪,就站在右边,开始吧。”
话音甫落,四周围的群兽都各自涌向左右,没想到猎獬数了数,却为难说道:“喂,关横,左右两边的数量似乎一样多啊,你打算如何做?”
“哼,难得有些异兽替你求情,罢了,死罪可免,可是活罪难饶!”
关横冷冷说着,随即稍微一顿,倏然屈指疾弹,“嗤!”一抹火芒猛地没入巨蜱虫躯体,对方的身子剧烈猛震,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惊骇的瞧着关横。
“我送入你身体的,是原火之力形成的烙印,今后只要你敢欺凌弱小,有一丝邪念,原火烙印便会焚烧你的五脏,使你痛不欲生!”
言到此处,他乜斜了巨蜱虫一眼,随即道:“反之,只要你心存善意,多多帮助其它生灵,这原火之力便会将你的体魄心脉洗涤一新,明白了吗?”
“呃?!”闻听此言,摄火巨蜱虫浑身剧震,心中充满愧疚,暗道:“火使大人不但没杀我,反而将此火赠我,就是想让我弃恶从善,用心良苦,我若再心存怨恨,岂非不如qín_shòu?”
想到这里,巨蜱虫对关横连连叩首:“多谢大人不杀之恩,您的教诲,小的谨记于心,绝不敢忘。”
“嗯,你心里明白就行,退下吧。”关横对它挥挥手,巨蜱虫立刻恭恭敬敬退到群兽后面静静侍立。
此时此刻,关横又瞧了一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