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做梦!”
愤怒的兽人战士哪里会把族长的话听进去,依然对其拳打脚踢,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可关横在附近也听到了这句话,于是随口说道:“虫母,用空间结界将这些家伙罩在里面,一个也别放出来!”
“是,主人。”邪蛁虫母答应了一声,立即依言照做,“呼——唰唰唰!”电光火石间,偌大一个结界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将所有魔羧兽人笼罩在内,对方正在痛殴族长,直到现在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回事?!”有个兽人骇然停手,正想后退挪移,就在下一刻,魔羧族长惨然狂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些畜生,尝尝本族长同归于尽的手段吧!”
“轰!”霎时间,晃身暴涨膨胀,转瞬大了数圈的族长身躯应声爆碎,迅疾蔓延出来的漆黑邪气顿时缠绕住了所有魔羧兽人战士。
“咯剌剌!”那些家伙的脖颈被飞快收紧黑气锁链匝住,瞬息间变得脸色青紫,舌头拖出来老长,居然都被活生生勒死了。
“扑通、扑通!”惨死的兽人战士一个接一个栽倒在地,顷刻就已经被全灭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蠢东西,以为可以害死本族长吗?别做梦了!”
但是族长那刺耳难听的狂笑声,并没有因为它的躯体爆碎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响亮:“我学得了先祖留下的秘法,可以将聚灵重生,有了你们贡献的血肉,我马上就会复活!”
“呼呼呼——”下个瞬间,空间结界内怪风疾旋,霎时将周围的魔羧兽人血肉吸收吞噬,很快,原处就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巨大身影。
“吼!”怪影咆哮一声,倏然挥掌落在了结界上,震得此处嗡嗡作响!
“哼,以为吸收了几具死尸,自己就可以翻盘?你这家伙还真是蠢得可以!”见到那家伙玩了命似的想要冲出来,关横一挥手:“虫母,撤去结界,让那混球出来受死!”
“得令!”
“嗖!”说时迟,那时快,结界应声消失,借助兽人死尸重新汇聚身躯的魔羧族长狂吼一声:“纳命来!”
“噌噌噌!”这家伙以比以往要快几倍的急速猛地扑到古桑女近前,挥拳猛轰,在它看来,女人的实力绝对是最弱的,柿子也得捡软的捏,这个选择绝不会错。
“哈,你这是找死!”见到它攻来,古桑女不惊反喜,蓦地轻轻顿足,“唰唰唰!”雷火电光间,十余条灵根挟风窜出地面,顺势缠住了族长的手臂。
“什么?!”见此情景,族长骤感不妙,情知自己选错了对手,它想要撤回胳膊,却已经来不及了!
“缚!”古桑女吐出一个字,灵根霎时收紧,“咯剌剌!”魔羧族长只觉得自己的半截身子都变得剧痛兼麻痹,不由得它发出一声惨叫:“呀啊啊——”
“哼,从你以为本姑娘很弱、挑了我做对手的时候,就注定自己要倒霉了!”古桑女此刻微微一笑,透着几分戏谑和嘲弄:“抱歉了,现在我就让你吃点苦头!”
“木灵巨兵!”话音甫落,已经有数条灵根汇聚成巨兵的模样,古桑女随即指了指被缠住的魔羧族长:“好好给这瞎了眼的家伙上一课,狠狠打!”
“吼!”闻听此言,木灵巨兵毫不犹豫的上勾挥拳,正中族长下颌,硬生生将其半边脸颊震碎,“噗——”狂喷血雾的魔羧族长登时飞上半空,划出弧线以后咣当坠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咕呱!”见到这家伙中招之后锐气大减,土宫蟾乘隙纵身而起,用自己肥硕的身躯狠狠压向族长:“天杀的畜生,你去死吧!”
“呃?!不要啊——”眼见避无可避,族长吓得尖声嚎叫,可乌云似的土宫蟾已经挟风砸在了自己身上,硬生生将地面弄得龟裂下陷,土石飞迸四溅,将魔羧族长压成了人形深坑。
目睹这番情景,若桃捧腹大笑:“哈哈哈,这家伙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压成肉饼了?”
“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古桑女说:“刚才木灵巨兵击中这厮一拳,觉得它面门硬邦邦的,很结实,应该不会轻易被压死吧?”
“喂,大蛤蟆。”在旁边看热闹的魔魈扬声叫道:“你赶紧把自己的身子挪开,让我们瞧瞧下面的家伙死透了没有?”
“呱!”闻听此言,土宫蟾点点头,刚要用力蹦开,陡觉自己躯体下方有股大力涌来,“咣!”应声正中腹部!“啊啊啊——”
下个瞬间,偌大的土宫蟾被震得径直飞向半空,关横立刻叫道:“别怕,缩小身躯卸去冲击力,虫母,你去接住它!”
“好嘞!”虫母立刻晃身疾飞,与此同时,土宫蟾已经把自己的丈二彪躯缩小到指甲盖般,被掠空而至的虫母一口叼住。
“噌!”说时迟,那时快,奋力打飞土宫蟾的魔羧族长从坑洞内窜出,倏然落在平地,可魔魈、老猴却已经笑着围拢上前,堵住了这家伙的去路。
“呜叽叽!”
“嘭!”高声尖叫的老猴擎着金属短棍手舞足蹈,顺势砸碎了身边一块岩石,耀武扬威似的对着族长狞笑。
“呵呵呵,你倒是跑啊。”魔魈此时满脸戏谑,故意嘲讽魔羧族长:“只要你可以跑出去十步还没被我们打断手脚拖回来,魈爷就饶你这条贱命如何?”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家伙就知道以少胜多,算什么东西!”气急败坏的族长嚎叫道:“有能耐的,就和我单打独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