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下个瞬间,双锤统领用脚尖一条,地上的权杖登时飞到它的掌中,可没等这家伙高兴一下,四周围的敌人却已经气势汹汹围拢过来。
“糟糕,我现在要是拿了权杖,无异于变成众人的公敌,这种傻事,可万万不能做!”
想到这里,双锤统领赫然抖手,将权杖扔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头目,嘴里还叫道:“咱们的交情不错,此物归你了!”
“呃?!”顺手接住了权杖,对方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分明是成心靠害,现在把权杖给我,不是让我死吗?”
说着,它就想把族长权杖扔出去,但此时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噌噌噌!”说时迟,那时快,数名统领各亮兵刃,朝着这倒霉蛋猛扑过来,誓要将其砍碎,再夺取族长权杖。
“噗噗噗!”下一刹那,抓住权杖的家伙身上便中了好几下,伤口飙红,疼得它声嘶力竭的尖叫道:“谁再上来,老子就把权杖扔给它!”
“呃?!”这句威胁在霎时间就起了作用,正想扑过去的几个家伙登时刹住了脚步,它们又不是傻子,可不愿变成众矢之的。
“哈哈哈,既然你们都不敢过来,那老子、老子就随便选个倒霉蛋!”
“呼!”说时迟,那时快,这个角兽人统领抖手就把权杖扔向另一个距离自己较近的家伙,对方实力并不比别人强,故此吓得急忙后退,“啪!”下个瞬间,权杖就砸中了它的肩头。
此时此刻,高台上的族长摇头叹息,随即对扔出权杖的家伙道:“蠢东西,你已经抓住权杖整整八息时间了,就只差两息便可以成为老夫的继承者,却把这个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
“呃?!”闻听此言,这个统领好似遭到五雷轰击,心里叫苦:“老家伙说得不错,我真是个蠢蛋,可它现在点破,分明就是想气死我……”
“噗——”下一刹那,它果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憋屈,吐出大口逆血,随即瘫倒在地。
“不如你们互相厮杀到最后一人,这样的话,再拿到权杖不就行了吗?”站在高台上的族长桀桀怪笑:“听明白的话,就赶紧动手吧!”
“杀吧,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剩余的那些统领、头目听到了族长的话,只要不傻,也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里自然愤恨老东西的狠毒。
可它们又不想放弃成为下一任族长的机会,如今只能盯着这钓金鳌的香饵——族长权杖不断猛扑,都想把它咬在嘴里,大家心里说:“老不死的,等我抢到了权杖当上族长,到时候再慢慢整治你!”
再接下来,台下这群家伙可就不只是自己动手,而是开始拉帮结派,打起了群架。
“嘭嘭嘭!乒乒乓乓!”眨眼工夫,兵器的碰撞、凶恶武士们的嘶吼嚎叫,已经交织成了一片,看到台上的老族长微微冷笑。
旁边的大祭司也禁不住紧缩双眉,它稍一思忖,便凑到族长近前小声说:“大哥,也差不多了吧?真要是让咱们麾下的统领拼个死伤殆尽,那以后谁来替咱卖命?”
“呵呵呵,我心里有数。”
老族长毫无表情的说:“这些,都是为了给这些不知进退、胆敢反抗我们统治的小崽子一点教训而已,即便是死了,也只能怨它们自己没本事,咱们角兽人族,只需要最强的战士,而不是在战斗中畏首畏尾退缩的弱者!”
“等到这场争斗结束之后,它们才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更何况,让它们持续打斗下去,还有特殊的原因。”
“特殊原因?”
“不错,在这群家伙战斗结束后,你要用魂奴蛊控制它们,咱们心里都清楚,那种蛊虫对于虚弱的体质才会更容易起作用。”
老族长意狠心毒,早就把一切事情预见到了,此刻对大祭司说:“你说,是不是让它们斗得越久、变得越弱越好?”
“这个嘛……确实如此!”
大祭司听到它的话,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中却是颤抖起来:“大哥啊大哥,自从你那个独子被狗贼崇鸿害死之后,你的为人做事是越来越歹毒了,唉,就怕迟早是要众叛亲离啊。”
它刚想到这里,老族长突然低声道:“喂,该做好准备了,台下现在还能站着的家伙已经不多了。”
“好。”闻听此言,大祭司不敢怠慢,也打起精神拿着盛装“魂奴蛊”的罐子,紧紧盯着台下那些个兀自争斗不休的家伙。
“杀、快杀了它们!”有个浑身浴血的统领疯狂嚎叫道:“只要能战胜这些家伙,咱们以后就可以……”
“唰!噗!”没等这个家伙把嘴的话说完,斜刺里便飞来一支冷箭,不偏不倚掼入它的肋下。“哇啊啊——”
中了冷箭的倒霉蛋惨嚎一声,咣当栽倒在地,它那些手下的爪牙也都慌了神,一个个挥舞利刃会在自己老大面前,只可惜,它们现在已经没了争夺权杖的能力,不过这反而成了别人放过它们的原因。
“噌噌噌!”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行动极为敏捷的角兽人头目连蹿带蹦,蓦地落在了数丈外戳在地上的权杖近前,它感到现在已经到了抢夺此物的时机,便毫不客气的出手了。
“好大胆,问过我们没有就想抢东西?”
“呼呼!”顷刻间,两声怪吼传来,那是一对长相相差无几的角兽人兄弟发出的声音,它俩其实还不是统领头目,只是在本族的精锐武士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