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见此情景,血枭老大哪里还敢胡思乱想,顿时缩颈藏头,“嘶啦!”只可惜这一下躲得不太利索,斧刃将这家伙的大片头皮旋下,混着大蓬血雾飙飞到了远处。
“呃啊啊啊——”霎时间,头顶的伤口涌向自己双眼,模糊了血枭老大的视线,这家伙一看不清东西,立时着忙惊慌尖叫起来,脚下向后“噔噔噔”退去。
“杀!”怒气冲冲的狮面巨猿抡动斧子朝对方猛扑,可就在这个时候,骤变忽生!
“砰!轰隆!”血枭老大身后的那些塌方碎石蓦地激溅飞迸起来,紧接着,浑身飙血的重伤邪蝠王呼的一下冲了出来。
这家伙被碎石塌方所伤,就只剩下半口气,原本奄奄待毙,却听到了外面血枭老大的惨叫声,顿时激起万丈仇恨,奋力冲破桎梏阻拦,一双利爪随着噗嗤声穿透了血枭老大的左腿,而后张嘴照着伤口狂撕猛咬起来。
“哇哇哇哇!”
霎时间,自己那条腿就被邪蝠王啃得只剩下森然白骨,剧痛袭身的血枭老大惨叫凄厉之极,这家伙不断用拳头捶打对方身躯,数息间将邪蝠王擂成肉糜,但自己也损失了一条腿,行动异常艰难起来。
“哈哈哈,荒土血枭,这回你蹦跶不起来了吧?受死吧!”狮面巨猿抡动石斧来了个“力劈华山”,打算将对方一劈两半,可血枭老大却奋力甩掉了缠住自己的邪蝠王尸体,蓦地向后一跃。
“砰!”石斧砸在地面上,让扬尘飙起、土石飞迸四溅,因为没砍中仇人,狮面巨猿登时恼怒狂吼一声:“我就不信你能躲得开第二次!”
“呼!”
“嗖嗖嗖——唰唰唰——”可就在狮面巨猿打算辣手毙敌的一瞬间,附近隧道内骤然刮来阵阵强风,蓦地撞中了巨猿和荒土血枭的身躯。
“噔、噔、噔……”眨眼工夫,狮面巨猿趔趄着向侧面退了几步,但是强风却在瞬间绕着血枭转了一圈,而后猛然将其卷起,朝着洞内疾掠而去。
“想跑?没这么容易!”发觉怪风里藏着一些东西,关横倏忽拔出虹云剑向前疾斩,“唰!嘶啦!”剑芒激迸,瞬息削掉一截怪风挟裹之物。
“嗷嗷嗷——”转瞬之间,惨叫声陡起,对方不敢停留,抓住血枭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大家眼前。
“呃?就这么跑了?”见此情景,撕空黑螂和狮面巨猿都有些愕然,互相对望表示大惑不解。
“那怪风里藏着一只类似壁虎或者守宫的邪兽,它大概是嗅到了血枭老大身上的血腥味,抓走对方未必怀着什么好意。”
瞧了一眼对方被自己挥剑斩落的断尾,那玩意兀自在地上弹动蹦跶不止,关横随手扔出一团火焰将其烧成了飞灰。
“走吧,继续前进,咱们总有机会遇到对方,到那时,再要对方的命也不迟。”
“关爷说的有道理。”
“咱们走。”
……
另一边,怪风中的那个家伙卷着受伤荒土血枭跑了半晌,直到它意识到断尾不断滴血,疼痛难忍,这才停了下来。
“啪嗒!”将血枭身躯恶狠狠摔在地上,这家伙龇牙咧嘴的说道:“疼死我了,为了能拿到一点血食,竟然赔上半条尾巴,实在有些亏本心疼。”
“你、你是谁……”
就在此刻,还没失去意识的血枭老大抬头观瞧,对方是个长着椭圆扁平脑袋,遍体通红酷似守宫的家伙,对方听到血枭老大的声音,桀桀怪笑道:“我是打算吃掉你的那个,明白了吗?”
“不、不,别过来……”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血枭老大一边往后紧缩,一边失声尖叫,显得十分害怕的样子。
“嘿嘿嘿,不要再垂死挣扎了,你还是乖乖地被我给……”
“轰隆隆——轰隆隆——”说时迟,那时快,没等“赤鳞邪守宫”把话说完,附近骤然产生巨响,地面也跟着传来剧烈震动,赤鳞邪守宫站立不稳身躯摇晃。
“好机会,拼了!”此时此刻,血枭老大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刻晃身朝着旁边一块数丈高的巨石攀爬上去。
“混账东西,别跑!”赤鳞邪守宫见到对方这个时候还有余力逃窜,顿时气得目眦欲裂七窍生烟,它毫不犹豫的朝着巨石上方爬去,紧紧撵着血枭老大。
“还敢追来?”
“去你的吧!”
“呼!啪!”拼命窜爬的血枭老大抓住一块碎石,甩手猛掷,正好应声打在了赤鳞邪守宫身上,疼得这家伙哎呦叫了一声。
“天杀的混账东西,你以为自己跑得了吗?我要杀了你、撕碎你!”
身上吃疼的邪守宫勃然大怒,骤忽纵跃到空中,“呼呼呼——嗖嗖嗖——”眨眼工夫,这家伙的身躯急旋陡转,化为一股前冲的飓风之势,疯狂袭向血枭老大。
这一招就是刚才赤鳞邪守宫从关横他们面前抢走血枭老大的招数,此时气势汹汹的杀向已经攀爬到高耸巨石顶端的血枭老大。
“我去你的!”
“呼、呼、呼、呼!”
下一刻,疯狂的血枭老大抓起碎石朝着赤鳞邪守宫形成的飓风之势摔去,“乒乒乓乓!”那家伙制造的风压也不弱,瞬息绞碎了一大半飞石,可最后还是被几块最大的击中。
“砰!”邪守宫从丈余高度重重摔落在地,疼得呲牙咧嘴,不由得破口大骂:“天杀的畜生,今天咱们没完没了!”
“你这个倒霉的臭虫,非要杀了我不可?好,那咱们就来个同归于尽,这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