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砰啪……”被冻结的凶禽身躯一个接一个迸碎化为冰晶齑粉,随风消散,其余的猛禽见此情景,就知道这个架已经没办法再打下去了,只要再在此处待着,迟早是个死!
“呱呱呱!”
“唰啦啦!”说时迟,那时快,见势不妙的猛禽们立刻振翅疾飞,朝着远处逃去。
“喂,别走,你们这群废物!”见到自己手下的爪牙喽啰弃自己而去,赤顶狂鹫气得浑身栗抖体似筛糠,这家伙还想继续破口大骂的时候,关横他们已经从远处走来。
刚才出手的当然是魔魈,它此刻大笑道:“哈哈哈,别再叫嚷了,你那群没用的手下早已经逃远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袭击我……”“混账东西,哪里轮得到你开口说话,找死!”
“啪!”对于这种卑鄙的东西,魔魈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得赤顶狂鹫喷出大口血雾,一下子甩出去老远撞在了岩石上,这家伙顿时哆嗦起来,知道自己要倒霉!
“喂,你们两个,没事吧?”
关横此时扭头瞥了一眼互相扶着坐到旁边大树下的灰鬃蛮猿和白毛雄狮,这俩家伙如今捡回了一条命,自然是对关横感恩戴德,所以忙不迭齐声回答道:“受了些伤,还死不了,多谢恩人搭救。”
“这都是小事,灵气拿去吞下,对你们疗伤有好处。”
说着,关横倏忽屈指疾弹,“唰唰!”两团灵气挟风翻滚,正好落在二兽面前,它们可知道这是难得的好东西,故此张口吞掉,几个呼吸间,就觉得沉重伤势好了七、八分。
此刻,灰鬃蛮猿站起身,走到关横近前扑通跪下,叩头说道:“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兽永远不忘,请收我一拜。”
“还有我、还有我。”白毛雄狮说着,也在它旁边跪倒叩头。
“举手之劳而已,先不说那些事情了。”关横此时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道:“我问你们,因为什么事与这个赤顶狂鹫结怨?先说清楚吧。”
“嗨,我们哪里和它结过怨,都是这该死的畜生骗我们、暗害我们!”
白毛雄狮说到这里,气得双眼赤红,恨不得立刻扑到狂鹫近前,一巴掌扇飞对方的脑袋,关横看到它情绪激动,便扭脸问蛮猿:“你说说事情经过。”
“是。”灰鬃蛮猿在这一刻倒显得比较冷静,开始对关横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
据蛮猿讲,自己和住在此处的焰纹旱狤是老朋友,对方还救过自己一次,就在今天早些时候,赤顶狂鹫飞到它在附近的住所,告诉灰鬃蛮猿,旱狤遭到一个家伙的暗害,如今死无全尸,对方叫做白毛雄狮。
灰鬃蛮猿一听这话,立时怒不可遏,急匆匆赶到了山坳这边,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在此处徘徊的白毛雄狮,双方二话不说,立刻就打了起来。
此刻,白毛雄狮也补充道:“我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就是那该死的狂鹫来报信,说是旱狤让灰鬃蛮猿害了,掉落山崖,死得很惨,焰纹旱狤过去帮过我不少忙,所以我也是赶到此处,想替它报仇雪恨。”
“哈哈,看来你们是被同一个家伙耍得团团转,居然还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魔魈说罢,带着满脸嘲弄戏谑之色,看了看二兽,蛮猿和雄狮也是互相对望,随即齐声道:“您说的是,我们俩真是惭愧之极。”
“这些话先不用说,其实我们也是来找焰纹旱狤的,喂,雄狮,你是先来了一步,对吧?”
“是的,关爷。”
“那你有没有遇到旱狤?”
“不曾遇到。”听到关横这么问,白毛雄狮毫不犹豫的如此答道。
“哼,那旱狤的下落,估计就只有一个家伙知道了。”关横说罢,挥手说道:“把赤顶狂鹫拎过来,我要问话。”
“我来。”魔魈说着,已经飞扑到了狂鹫近前,这家伙刚才被它一巴掌扇飞撞在石头上,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劲,此刻见到魔魈走来,顿时吓得尖叫一声:“啊……”
“混账东西,鬼哭狼嚎什么?”
“啪!”魔魈说话的同时,已经伸出爪子一把薅住对方的脖颈,而后冷冷道:“再敢胡乱出声,爷爷拤断你的脖子就像捻根草棍似的!”
“别、别……我听话……”赤顶狂鹫这个时候已经疼得直翻白眼,哪里还敢有任何反抗,就此任由魔魈像薅只小鸡仔似的把自己拎到了关横近前。
“扑通!”魔魈将狂鹫往地上一扔,摔得这家伙七荤八素,险些两头冒泡,旁边瞧热闹的灰鬃蛮猿和白毛雄狮大感痛快,不约而同想:“活该,这就是你算计我们的下场,死了更好!”
“狂鹫,听好了,我现在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所以呢,我只问一遍!”说着,关横用冷厉的目光扫了这赤顶狂鹫一眼。
就在对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开始哆嗦的同时,关横冷不丁问道:“焰纹旱狤到底在哪里?说!”
“它、它已经被我关在了距离此处不远的黄土洞内。”
“你胡说!”旁边的灰鬃蛮猿怒吼道:“旱狤的本事比我们强多了,就凭你这种杂毛畜生,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
“我、我是利用想出来的计策把它骗进黄土洞关起来的。”战战兢兢的狂鹫如此说道。听了这话以后,关横拍了拍蛮猿的肩头,开口道:“别紧张,最起码现在旱狤还活着,让我来问吧。”
“是,关爷,对不起,请您继续。”灰